當然還有一些妙不可言的東西。
佛曰:不可說。
瞧陳不凡一臉壞笑就知道了,沒那么簡單。
又過了一會,四位師姐到來。
“呦~!小凡凡準備的很充分嘛,我喜歡。”顧傾城一雙媚眼看到散亂的東西,精光閃爍,帶著興奮之色。
“每個人挑選一件換上,我們馬上開始。”
“我選這一套。”
“大家別不好意思了,都是姐妹,喜歡拿啥拿啥吧。”
“這幾個布條不錯,有創意。”
自此陳不凡進入閉關階段。
外面依舊風平浪靜,連續兩天沒有任何狀況發生。
由于陳不凡捅破了地魔堂的幕后主使,讓原本打算回去的門派有些猶豫。
但還是有個別的堅持己見,大致走了三家,不到兩千人。
說實話幾十萬大軍,別說走上一兩千,哪怕幾萬也動不了聯盟的根基。
人數太多,不差那一星半點。
大多數的門派開始建立修筑自己的地盤,徐伯夠勞累,哀聲載道,有時候差點罵街。
以為調節這些門派很容易?
簡直不要太痛苦。
他要這片地方,另一家不樂意了,說是他們先看上的,矛盾就此出來了。
怎么辦?
需要一個調解員。
而徐伯就是負責這件事的。
這樣的事其實最磨人,就像老百姓爭那一點地頭一樣。
那叫一個面紅耳赤,臉紅脖子粗。
吵起來能從早上吵到晚上,雖然很沒勁,但干的就是火熱。
徐伯嗓子都快干冒煙了,一直勸,口渴的不行。
有些人不勸還好,有中間人在更加肆無忌憚,愈演愈烈。
這就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門派數百上千,可想而知徐伯的悲哀。
那會氣頭上來,都有一頭撞死的心。
太難搞了。
給老夫派得什么任務啊。
還不如捅自己兩刀來的爽快。
能不能請求換個人。
即便深更半夜還有人爭的不相上下,爭執不休,也不嫌累。
徐伯已經兩天兩夜沒睡了,黑眼圈重了不少,精神一度萎靡,仿佛老了十歲,又好像快不行了,馬上要進棺材板。
有一說一,這種事情實在難搞。
就像家庭矛盾一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有不講理的。
明明沒理說的理直氣壯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什么比玩意都存在。
……
“也不知道相聲哥怎么樣了,有沒有進展啊。”王豆豆拖著下巴,坐在臥室門外的臺階上,望著當空皎潔明月。
這么晚了沒睡的不止她一個,眾女都一樣,排成排坐在一起。
好一道靚麗養眼的風景線。
“豆豆,你確定是關心武功的進展?”
“對啊,怎么了。”王豆豆死鴨子嘴硬。
“切,明明羨慕人家雙修,還找理由拐彎抹角。”
“大奶牛,我豆豆什么時候喜歡拐彎抹角?自然有啥說啥,羨慕就大大方方說出來,哪怕當著幾位師娘的面,也定直言不諱。”
這一點倒是真的。
不吹不黑。
王豆豆的思路總是與眾不同,十分新奇。
別人感覺難為情的事情,在她面前不叫事,稀松平常。
“王豆豆,你再叫我大奶牛試試。”李梓琪氣的直翻白眼。
“以前就那么叫啊。”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必須叫姐。”
“拉倒吧,我比你認識相聲哥更早一些。”
“我們姐妹之間以認識不凡的早晚分大小嗎?”李梓琪理論道。
“為什么不可以。”
“切,懶得和你爭執,總之不能叫我那么難聽的外號。”
“明明是夸獎。”王豆豆嘀嘀咕咕道。
“行了。”鐵如男制止道,“小凡能不能進入武神境,對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重要,因為他是底氣,是我們的領導者。”
“小凡的武功高了,我們自身的腰桿硬,以后面臨風云殿也會多一點勝算。”
“雖然小凡突破了武神,面對風殘云也不夠看,但進展總是令人喜悅。”
“唯有進入武神境,才能慢慢晉級武神中階,武神高階,甚至武神巔峰。”
“如果連武神都跨不過去,一切都是枉然。”
“這句話沒錯,也不知風云殿什么時候出擊,這才是我最擔憂的。”南宮笑笑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笑笑,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自從小凡閉關之后,你便一直悶悶不樂,有時把自己關在屋里,好幾個時辰不出來。”鐵如男詢問道。
“沒有的事。”南宮笑笑搖了搖頭。
“真的嗎?我們姐妹之間不必隱瞞的,有事大家一起扛。”
“無礙,我去外面看看。”南宮笑笑惶惶不安。
她的神色,反應,態度,都大不一樣。
但凡有眼都能瞅的出來。
“笑笑。”
“嗯?”
“今天下午你去各大營地做什么?”
“轉悠著玩。”
“那下達防御命令是怎么回事?”鐵如男早已發覺。
“你知道了?”南宮笑笑一愣。
“嗯!”
“今晚有可能大事不妙,星宿轉變,晦星初現,我怕……”
事到如今,南宮笑笑只好招了。
“你呀,我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鐵如男嘆了一口氣,“既然有事,為什么不早點說出來呢。”
“我怕算的有誤,影響大家情緒,導致過于緊張。”
“反正我默默安排好了,該準備的也準備了。”
“一旦有事,全軍戒備,不會有太大問題。”
真不會有大問題嗎?
如果像南宮笑笑所說,為什么她還愁眉不減。
就在這時,大門口的守衛小跑進來。
“稟報少夫人,風云殿特使來訪。”
“有多少人馬?”南宮笑笑第一個開口。
“對方只有一人。”
“一人?好大的膽子,好目中無人。”
“一個人就敢來羅非城,看來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啊。”
“如男姐,我們要不要見?這大晚上的,我們完全有理由推掉。”
“見!為什么不見!”鐵如男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她自己有沒有感覺到彈性很哇塞?
“是該見一見,不見怎么知道他的來意。”
“快快有請吧。”鐵如男說完,看了看幾位姐妹,“走,咱們去大堂會一會這個所謂的特使。”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