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陸飛將目光落到趙強身上,說道,“趙老板,我叫陸飛,是宇哥的保鏢,既然宇哥已經發話了,今天晚上,那就一切聽從你的吩咐!”
趙強立即伸出手,將陸飛的手握住,笑著說:“沒想到宇哥還有一位這么年輕的保鏢,失敬!”
陸飛明白趙強是試探他的身手,稍一用力,趙強的手就像是被一把鉗子卡住了似的,根本無法動彈,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
我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對陸飛說道:“阿飛,今天晚上,你可要保護好趙老板喲!”
“一定!”陸飛會意地點頭,立即松開了趙強的手。
趙強使勁地甩了甩手,這才覺得疼痛感減輕,連連點頭說:“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宇哥手下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這位小兄弟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陸飛謙遜地說:“趙總,你過獎了,我跟宇哥相比,簡直是差遠了!”
“阿飛,你不用謙遜了,”我叮囑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去做趙老板的保鏢,等他的危機解除后,再去忙飛宇酒樓那邊的事情。”
陸飛有些擔心地說:“如果娜娜問我去哪里了,我該如何回答?”
我授意道:“你就跟她說,你和我去外地出差了,也別將我受傷住院的事情告訴她,明白嗎?”
“那行,就這么辦!”陸飛毫不猶豫地說。
我朝陸飛揮了揮手,說道:“你現在就跟趙老板一起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好的!”陸飛點了點頭。
“宇哥,你好好養傷,等我把事情忙完了,再來病房里看望你!”趙強向我告辭一聲,帶著陸飛離開病房。
“行,你們去吧!”我同樣朝他揮了揮手。
兩人一起離開病房。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駱晚秋打來的,便接起電話問:“駱總,你打電話給我,找我有事情嗎?”
“沒事情就不可以給你打電話嗎?”駱晚秋帶著一副責備的口吻,問,“你在欣達制衣有限公司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嗯,差不多了!”我如實回答說。
駱晚秋問:“你曾經答應過我,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來做我的司機兼保鏢,這件事還算數嗎?”
我有些為難地說:“駱總,我在這邊是做總經理,你讓我去做你的司機兼保鏢,豈不是大材小用?”
“那你想干什么?”駱晚秋有些不樂意地問,“我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讓我去做你的司機,你看行不?”
“不行,”我急忙拒絕道,“就我這兩把刷子,你就是讓我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我看還是算了吧!”
駱晚秋質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想回公司上班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能讓駱晚秋知道自己受傷住院這件事,便敷衍道,“我……我主要是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盡快將我盤下來那家酒樓搞起來。”
“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不過……”駱晚秋猶豫著說。
“不過什么?”我急切地問。
駱晚秋回答說:“自從那天晚上,龍慶實業集團總經理周國慶將我騙到608雅間里,我差點被馬耀武那個畜生糟蹋之后,我們雙方便終止了合作,我們公司的產品在他的連鎖店里下架后,公司的效益不是很好,我想今晚約他一起吃飯,找他好好談談,但又怕那家伙再次對我使壞,與馬天海父子合謀陷害她,就讓你陪我一起去……”
“不用找他談了,”我云淡風輕地說,“他的連鎖店很快就會倒閉了,等我們把他的連鎖店收購過來了,你們公司的產品想什么時候上架,就什么時候上架!”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駱晚秋不解地問。
“沒什么意思,”我故弄玄虛地說,“我只不過是覺得你去找他沒什么必要,還是等兩天再說吧!”
“既然你這么說,我就相信你一次,再等幾天!”駱晚秋回答說。
我向駱晚秋詢問道:“對了,馬耀武這段時間有沒有去公司里找你的麻煩?”
“沒有,”駱晚秋回答說,“自從那天晚上,你在酒店餐廳雅間里將他暴打一頓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在我面前出現過,也不知道是被你打怕了,還是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
我跟她分析說:“馬耀武并不是被我打怕了,而是在指使張學東在欣達制衣有限公司的車間倉庫里放火,張學東被警察抓走之后,警察一直在盯著他,不敢輕舉妄動而已,等過一段時間,這場風波平息之后,他又會開始不老實,去糾纏你了。”
“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說該怎么辦?”駱晚秋詢問道。
我寬慰道:“你放心,馬耀武蹦跶不了幾天,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那……好吧,”駱晚秋猶豫著問,“你……你今晚有空嗎?”
“怎么啦?”我皺眉問。
駱晚秋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如果有空的話,就……就來我們家給我按摩一下吧,我摔傷那個地方好像還有些疼……”
經她這么一說,我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出那天晚上,她摔倒在浴室里,我推開浴室的房門,看見她赤條條地躺在地上的畫面,以及去將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為她按摩時的情景,心里是一陣激蕩。
我知道,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以我去她家,幫她按摩為由,想讓我跟她一起溫存。
看樣子,這個冷若寒冰的美女總裁,已經被我馴服并融化了,變成了一個隨時都可以到手的獵物。
然而,我有傷在身,怎么可能跑去她家里,幫她做按摩,與他辦那事呢?
駱晚秋已經成我案板上的一塊肥肉了,那就等一段時間,再把她做成紅燒肉吃了,等我的傷痊愈了,我的身體恢復了,我會滿足她,不會辜負她對我的一片熱情的。
猶豫片刻,我婉言謝絕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較忙,今晚沒空,這段時間都沒空,不能去你家侍候你。”
“為什么?”駱晚秋向我詢問道,“你是不是對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呀?”
“不……不是啊……”我急忙替自己辯解道,但又不能將自己住院的情況告訴她,只好違心地說,“最近一段時間,我真沒空。”
“為什么呀?”駱晚秋刨根問底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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