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謝琴敏銳的觀察能力,是能夠看出來陸瑤喜歡我的。
本想成全我們的好事,但她作為陸瑤的經紀人,得對陸瑤的安全負責,萬一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沒法向導演和劇組交代。
臨睡前——
她問陸瑤是否愿意跟我發生一夜情,完全是在故意試探她,盡管陸瑤不承認,但她仍舊對陸瑤不放心,便故意裝睡。
當陸瑤趁她“熟睡”之際,偷偷摸摸地離開主臥室,鉆進我這間客房的時候,她也從床上跳下來,來到我的房門口偷聽。
當她聽見我準備把陸瑤辦了,這才用手敲門,一下就破壞了我們的好事。
無奈之下,我只好放棄對陸瑤采取行動,將她藏到衣柜里。
謝琴進屋后,假裝在我房間里環視了一圈,不見陸瑤的身影,知道她躲進衣柜里了,但為了不讓大家顯得尷尬,把關系鬧僵,她還是故意說:
“陸瑤還真不在你房間里!”
“是啊,”我急忙敷衍道,“應該是下樓了,我們還是去樓下找一找吧!”
“那行,咱們走!”謝琴意味深長地往房間里,關閉著的衣柜上看了一眼,隨我一起離開房間。
就在我們離開房間,下樓的當兒,陸瑤急忙從衣柜里鉆出來,逃也似的回到了隔壁那間主臥室。
又覺得有些不妥,從臥室里走出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樓上的天臺上。
董小宛在聽見外面的動靜后,拉開房門,從次臥室里走出來,沿著內樓梯下樓,向我們詢問道:
“發生什么事情了?”
我假裝說道:“陸瑤不見了!”
“啊?陸瑤怎么不見了?”董小宛一臉詫異地說,“你們到房間里找了嗎?”
“樓上樓下我們都找了,都沒有找到她,”謝琴故作驚慌地問,“你們說,陸瑤會去哪里呢?”
董小宛想了想,向我詢問道:“你們去樓上的天臺上找了嗎?”
“還沒呢!”我搖頭說。
董小宛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向我提醒道:“今天晚上的月色比較好,陸瑤說不準是去你們家天臺上賞月了呢!”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我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謝琴給我們找臺階說:“那咱們走,上樓去看看!”
說完,她率先上到二樓,先是去主臥室里看了一眼,發現陸瑤不在房間里,便小跑似的朝天臺上跑去。
我和董小宛對視了一眼,跟著她一起上了天臺。
天空中,圓月高掛,繁星點點。
皎潔的月光,如水似地投灑在這座城市的上空。
一名紅衣女子依偎在欄桿旁,凝視著這座城市的夜景。
月光依稀地照在她的身上,穿在她身上那件紅色的睡衣,朦朦朧朧的卻怎么也蓋不住她那苗條又豐滿的身材。
晚風吹拂著她的飄逸的長發。
衣袂飄飄,裙角飄擺!
形成一幅完美的人物和風景畫。
一股醉人的芬芳,從她身體里散發出來,給這個醉人的夜色增添了無盡的浪漫和曖昧氣氛。
謝琴率先反應過來,急忙走到陸瑤跟前,故意向她詢問道:“陸瑤,我們在房間里到處找不到你,你原來是跑到這里來了呀?”
陸瑤看了我一眼,向謝琴敷衍道:“我在房間里一直是睡不著覺,就從房間里跑出來賞月了。”
謝琴詢問道:“你要來這里賞月的話,怎么不把我一起叫上?”
陸瑤解釋說:“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好意思驚擾你的好夢,就偷偷地跑出來了。”
謝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對陸瑤說:“你這樣跑出來不打緊,可把我嚇壞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突然失蹤了,明天導演和劇組來江城的時候,找我要人怎么辦?”
我心里清楚,她一定是知道我和陸瑤發生的事情,故意在含沙射影地提醒我,陸瑤這個女人是不能碰的。
幸虧陸瑤跑到天臺上來了,表面上是化解了我們彼此之間的尷尬,但實際上,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咳咳,”我咳嗽一聲,故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對謝琴說道,“謝琴,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房睡覺去吧,既然已經找到陸瑤了,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今天晚上,你可要看好她,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我可擔當不起!”
謝琴意味深長地說:“放心吧,我會看好她的,絕對不會讓她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謝姐,你這是什么意思?”陸瑤抱怨道,“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為什么要把我看得那么緊呢?不就是出來賞月沒跟你打招呼嗎?你何必大驚小怪,小題大做呢?”
謝琴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急忙解釋說:“陸瑤,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對你的安全負責,你別往其他地方想啊?”
“你這樣做,只能讓我對你感到反感,你知道嗎?”陸瑤狠狠地瞪了謝琴一眼,隨即轉身朝樓下走去。
董小宛見謝琴是一臉尷尬,便對她勸慰道:“謝姐,你別生氣,陸瑤是在氣頭上,你快去哄哄她吧!”
“瑤瑤,你等等我!”謝琴緩過神來,急忙朝陸瑤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地離開天臺后。
天臺上,只剩下了我和董小宛兩人。
董小宛走到我跟前,小聲質問道:“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把陸瑤給辦了?”
“沒……沒有啊,”我急忙替自己辯解道,“陸瑤不是在天臺上賞月嗎?我怎么可能會把她辦了呢?”
“沒有才怪呢,”董小宛迅速伸出手,準確無誤地揪住了我的耳朵,說道,“老實交代,陸瑤有沒有去過你房間,與你辦那事?”
“哎喲,好疼,”我故意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說道,“董小宛,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實話告訴我,你們今晚有沒有跟陸瑤辦那事?”董小宛并沒有將我的耳朵松開,而是更加用力地揪著,問道:“你和陸瑤辦那事的時候,是不是被謝琴發現了,陸瑤覺得不好意思,先是在你房間里躲起來,等你和謝琴下樓之后,才從你房間里溜出來,故意裝作是來天臺上賞月的?”
對付像董小宛這樣柔弱的女子,本來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但覺得她這樣揪住我的耳朵,跟幫我撓癢癢沒什么區別,覺得這樣做很好玩。
于是,我做出一副相當痛苦的樣子,對她說道:
“你這樣揪住我的耳朵,我怎么告訴你?你先把手松開,等你放開我的耳朵之后,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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