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再見梁子美
    翌日一早,梁府一大早再次派人送來帖子,請曹晟午時去梁府赴宴,名義是東京故交之子來大名府游玩,梁世伯盡地主之誼。

    中午時間臨近,梁子美派來老管家親自趕著馬車來接曹晟這個故交之子。

    “駙馬爺您請蹬車。”圓嘟嘟老管家笑瞇瞇邀請道。

    曹晟也不禮讓,一身華服便裝提起,在老管家殷勤的服侍下,坐入敞篷的馬車,王貴騎馬跟在后方。

    很快到達內城的梁府,老梁等在府前,給予曹晟很大的面子,此刻的老梁加的這中書侍郎銜,已是大宋的相公了。雖然還是一貫的儒雅模樣,但是多了不怒自威的那種感覺,儒雅的臉龐攜帶著和藹微笑,這個隆重的禮節,曹晟倒是有些意外,來這梁子美這次所圖不小啊。

    “賢侄,讓世叔好等啊,哈哈,快快往里請。”

    曹晟剛剛下得車來,梁子美就很是親切地笑著走過來,一把牽著曹晟的手,往內面走去,很是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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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晟急忙見禮道:“下官曹晟參見留守相公!”這北京留守事實上對北方有一些管轄權,這就是大宋的制度,有掣肘,也有空子可鉆,你的膽子和能力,但是也會因為別人也擁有這樣的空子和掣肘,大家正反都翻不起大浪來。

    “賢侄這是哪里話?這不是北京留守司升堂,留守府在前院呢。不必如此啊,老夫和你父親既是同窗,也是同朝為官多年,乃為世交,理應多親近,下次不可如此了,一到北京就應該過來望為叔,還去三元樓投宿,是嫌棄為叔這北京留守司,老夫這地方是入不了賢侄法眼嗎?”梁子美依然和藹可親地笑道:

    “小侄惶恐,世叔客氣,下次小侄一定叨擾。”曹晟汗顏,有些接不住這梁子美的嬉笑怒罵了。

    聽曹晟如此說,老梁很是親近的樣子,輕輕拍了一下曹晟的肩膀道:“賢侄啊,果真聰慧果斷,朝中叱咤風云,登州智斬王進,老夫那老岳父都站在賢侄這邊,完全不顧左膀右臂的臉面,沒承想賢侄如此英勇能干,將來定是國之棟梁啊。賢侄將來一定是風云人物,還需你提攜我梁家那些不成器的后輩啊。”

    曹晟心想,老梁不愧是老梁啊,天生的官場人,和人套近乎的功底已經是爐火純青,無人能及了。換一般人根本無法說出拒絕他的話,難說跟著他青云直上,也難說笑嘻嘻的時候就被他給反手坑死。

    “梁世叔您太過獎,這些小打小鬧,也是賴祖蔭兄弟幫襯,官家劃撥,那王進等也是不成氣候,才讓小侄撿了個便宜。哪里登得上風云?”曹晟謙虛地說道,這種糖衣炮彈還是小心一點好啊。

    老梁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依然面帶笑意地微微轉頭了曹晟一眼,心中思量著他在東京和登州的過往、手段等等。

    老梁總覺得這小子有很多違背常理的地方,很是矛盾。以他十幾年精湛的觀人功底,這小子真正初露鋒芒也就這一年時間不到,雖說運氣極好,做了這駙馬都尉,但輕輕松松就解決了幾萬災民,奇思妙想,大發橫財,手段很是高超。

    從未做官,卻大殺四方,說得這朝中百官,不論蔡京系、小蔡黨還是清流、皇族都是啞口無言。練軍說出如此為國為民,卻又能蠱惑官家,各方局勢拿捏之到位,是梟雄級的手腕。但是細究的話,又只像是一個運氣極好、斂財到了喪心病狂的奸商。

    “這小子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這些是他自己的才能?還是真是運氣使然或者官家所為呢?這小子才十九的人,為何我確實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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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到了留守府后院,老梁也沒有再喋喋不休,他始終在思考這些他不透的問題。

    進入一個廳堂,酒宴已經擺好,等候在這里的人也不多,曹晟除了梁文謙,大多也不認識,老梁拉著曹晟笑呵呵地給曹晟介紹這桌上諸位。

    “末將李成,參見駙馬。”身著便裝的駐泊司都統制李成首先起身,恭敬地抱拳道。

    另外一個明顯軍旅人士的彪形大漢,名喚索超也起身抱拳道:“末將索超,參見駙馬。”

    “學生參見駙馬。”梁文謙一派儒雅謀臣的風范,應該是梁子美的心腹幕僚。..

    不同的人都有著不同的稱謂和禮節。

    曹晟著李成、索超,想起了這大名府應該還有大刀關勝和楊志吧,不過這時間,楊志應該已是落草二龍山了吧。

    “客氣客氣,諸位客氣了。”一番客氣之后分座次而坐。

    喝了幾輪酒,席間梁子美只是出口成章引經據典地述說著當今一些風雅趣事,以及北京的各種狀況。

    諸位附和著這梁子美,梁子美這時觀察了一下,又暗暗對幕僚梁文謙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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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駙馬,學生敬你一杯,久聞駙馬《精忠報國》《念奴嬌.贈少年郡王》大作,留守相公很是贊賞,學生很是佩服,今日留守相公在此,駙馬可否再為相公和我等留此佳作?以供學生學習。”梁文謙開始套近乎,有點像是在不經意地考教曹晟的學問。

    這梁子美也真是關注曹晟了,這《精忠報國》是許久之前的事,可以不提。可這《少年郡王》可是時間不長,在這個靠牛馬船只作為交通工具的時代下,還是私密聚會的產物,老梁這么快就知道了,那么只有一種情況,老梁在登州安排了重要眼線。

    曹晟不經意地笑了笑,有興趣就有機會,時間剛剛好。跟著梁文謙干了一杯,躬身對著老梁一禮道:“謝世叔夸獎,小侄愧不敢當,乃是特定時候的有感而已,實在不敢貽笑大方,還請世叔和諸位見諒。”

    “賢侄謙虛,這等文思豈是尋常所為?明睿不許推辭,為叔可是期待已久。”老梁霸道地說道,卻是包含了不把曹晟當外人的親昵感。

    曹晟直呼高手,考教就考教,還能如此作為,讓曹晟都能感到一絲的溫情和愛護。

    “世叔既然如此說,那小侄就獻丑了。”曹晟也不再推遲,既然考教,那就來來,腦中北宋之后的佳作有的是,曹晟可是不懼。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