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二百五十七章 陳東上書 終
    “晟兒,這是何故?”徽宗聽聞北方事了,心里總算有了一絲暖意,而曹晟的到來,他也沒來由的有了底氣,聽聞曹晟此言,有些不解。

    塔讀小~。>說—*.—免費*無廣>告無*>彈窗,還>-.*能跟書~友們一起互>@動。

    “父皇,罪己詔不可下!他們在蠱惑君上,論罪當誅!”曹晟道。

    “駙馬大繆.......”陳東面對霸氣十足的曹晟,竟也是無所畏懼,上的前來把舌戰朝臣的話再說了一遍,慷慨激昂,頭頭是道。

    “陳東,晟佩服你的勇氣和對國朝的忠心,但是你不智,容易被奸人利用。”曹晟道。

    “駙馬慎言,太學生也是我大宋未來棟梁,駙馬如此就下定義,不妥!”李邦彥出列道。

    “李大人,莫忙,晟自政和八年尊父皇之命,上朝參與國事,你幾時見晟沒有道理可言?”曹晟淡淡的說道:“花石綱起于崇寧四年十一月,但是起初......”

    “晟兒......”徽宗有些皺眉。

    “父皇稍安,相信兒臣定還父皇一個清白,”曹晟躬身正色道。

    基于對曹晟的信任感,徽宗無奈的揮揮手。

    曹晟繼續道:“花石綱起初規模并不大,起因由于哲宗先皇大行的時候沒后人,從而給陛下一個信念,那就是為大宋計,一定要多生子嗣,后來茅山道士劉混康獻計,京城東北角太低,礙了龍脈,所以哲宗先皇才無子,若墊高那里,當有多子之福。先不管真假,自從做了之后,父皇子嗣是大宋列代先皇之罪,縱使仁宗朝子嗣最多的濮王也不能夠與陛下相比,所以這花石綱并不是陛下耽于享樂所為。”

    眾臣面面相覷,竊竊私語,這故事是真的,只是沒人提起罷了。

    塔讀@
    “駙馬,縱然起因不賴陛下,但是.......”陳東見支持他們的朝臣有松動,正準備辯而論之,曹晟打斷他:“陳東,你先不要說話,本駙馬定會給你說法,到時有不合理之處,你我再辯不遲,今日這大朝之中,紫宸殿上,本駙馬定不會以官位相壓,你我平等論述。”

    陳東點點頭,退下。徽宗點點頭,有了些許笑意,這曹晟一上來就基本把他摘除了,出發點是好的,為國為社稷的,那么接下里的都可以被理論上原諒的。

    張叔夜松了一口氣,這事他是不知道的。

    蔡京們互相了一眼,有些黯然,直覺讓他們知道形勢不太妙的樣子。

    曹晟不再理會各方的反應和心理,站在大殿中央,第一次有了后世拿著指揮棒,意氣風發的大講PPT的感覺。

    “其二,花石綱目前到今天雖然歷時12年,總共造就皇家園林十景,方園十里左右,在流言四起之時,晟也是好奇,這種規模造景當然到東南大亂的程度嗎?所以晟找精算名師十人,花石估算十人,皆是名店掌柜,他們算出這等規模和造景固然珍貴,千萬已是綽綽有余,陳東,你們太學也有學算術吧?除法可有學會?”曹晟不忘互動表演,問道陳東。

    “回駙馬,有賴駙馬之功,加減乘除學生已是學會。”陳東深施一禮,曹晟創造加減乘除和乘法口訣等是不世之功,仿佛其師,故而深鞠一躬。

    “嗯,很好,千萬分散12年來算,一年不到百萬之資,這等規模放在尋常百姓雖然是巨資,但是于國朝、于內庫、于我等并不高,陳東,你說對嗎?”

    “駙馬所言極是。”陳東無奈的說道。

    “不過皇家濫用民力和國庫,也有不妥,有一日晟與商英相公聊起這事,商英相公前后掌管將作監,皇家內庫有八年之久,說皇家內庫每年撥給東南應俸局有二百萬之巨,這樣算來,這花石綱之事,皇家不僅未用國庫和東南索取,還給東南額外補充100萬貫,所以再怎么說,這事也算不到陛下頭上吧?”曹晟進一步說道。

    原文來自于塔&讀小說~&

    徽宗開始面露微笑,就在此時,大宋儲君京兆郡王趙桓出列道:“兒臣啟稟陛下,太子太傅張公兵重,昨日交予兒臣皇家內庫賬目,鑒于目前東京城中,誤會父皇尤多,額外交給兒臣每年內庫撥于應俸局之賬目,請父皇和諸位朝臣一觀。”

    “哦?哈哈,張卿有心了,下朝之后朕去他。”徽宗喜笑顏開的拿來賬目了,又叫梁師成拿著傳遞下去。

    “老臣愚鈍,原來這事一直是朱勔在禍亂東南,中飽私囊,陛下,臣中書門下蔡京奏請陛下誅殺朱勔,嚴查一干人等,給東南一個交代!”蔡京很是機智,真不愧徽宗朝不倒翁,此時立馬上奏道。

    “蔡相見風使舵之能,晟不及也,”曹晟深施一禮道:“陛下,朱勔固然該死,但是此事絕不簡單。我們一樣一樣得來。陳東,先解決你們的述求,你來說,陛下還要下罪己詔嗎?”

    陳東面有愧色,也么有了早期的慷慨激昂,猶豫間躬身道:“駙馬所言.......在理,是學生不查,學生請陛下降罪!”說著帶領王俊李曉雙膝跪下。

    “陛下,臣以為陳東等雖然受奸人蠱惑,但念其無有私心,一心為大宋而請命,也算忠義之士,兒臣奏請陛下從輕發落。”太子趙桓奏道。

    “那太子以為該如何發落呢?交給你吧。”徽宗心情大好,這北方以平,曹晟一番言語,說服學子,那么基本不會再有請命之人,多日的陰云一朝散去,此時也起了考教太子之心。..

    “謝父皇,兒臣之前跟駙馬去登州學院,見董公罰那些調皮的孩子跑步有之、閉門學習三天有之,不一而足,兒臣問董公,為何不打板子?董公云:他們是我大宋未來棟梁,若是教育,在處罰中讓他們有學習增強的機會豈不更好。那么兒臣學一下董公,”趙桓在得到徽宗的允許之下,當即朗聲道:“這太學子也是我大宋未來臣子,那么本王罰你們三月不可出太學,于此事中給本王深刻檢討,做策論三篇,交于本王。”

    “學生謝陛下,謝太子榮恩。”三人謝恩,徽宗著禁軍帶他們出去,東華門學子將由他們來說明。

    “陛下,臣.......”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