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疑惑:“以前有,現在沒有,怎么了?”
趙曉霜更是驚訝:“你確定?可是我前幾天還在blue酒吧見過她,當時她還......”
周沫:“還怎么了?”
趙曉霜看著周圍嘈雜的人群,幸好丁寧去練羽毛球了,不在她們旁邊。
她對著周沫的耳朵小聲說:“當時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我看見她和傅澄海當眾含酒接吻,她還舔了傅澄海的嘴唇。聽別人說,她是傅澄海的新婚妻子。”
周沫陡然怔住,“不可能,沈盼還沒結婚呢,而且傅澄海,沈盼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不對......”
沈盼提過這個名字,她依稀有印象,但沈盼是在什么時候提的呢?
“哪天的事?”周沫問。
趙曉霜回憶:“上周一。”
周沫:“上周一我還沒去帝都,那天我朋友下班就回家了,我和她一直在一起,肯定不是她。”
趙曉霜:“不可能吧?我這個人對長相過目不忘的,肯定是她。”
周沫突然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說:“我朋友和我住一起,她每天還有工作,下班后要么加班要么回家,她和我一樣不喜歡亂花錢,更不可能去酒吧那種花冤枉錢的地方。所以那個人,肯定不是她。”
趙曉霜:“那是誰,和她長一模一樣?雙胞胎?對啊,她有沒有雙胞胎姐妹?”
“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周沫回想之前在綠島酒店的電梯里,也無意間看見一個和沈盼長一模一樣臉的女生。
當時她還想,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現在想想......不排除沈盼有雙胞胎姐妹這個可能。
何況沈盼連自己的身世都說不清,她只知道自己是被領養的。
“那個和我朋友長得很像的女生,經常去BLUE嗎?”周沫問。
“不清楚,”趙曉霜說:“我偶爾去一次,剛好那次去,遇到了。而且......她還是傅澄海的老婆,上次是傅澄海過生日,帶她出來過一次,估計以后很難遇見。”
“這樣,你以后要是再遇到,能不能想辦法幫我要她的聯系方式,到時候我們把她約出來,和我朋友見個面,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趙曉霜為難道:“要聯系方式......不是不可以,就是,人家是傅澄海的人,我不一定能接觸的到,上次她身后就跟著倆保鏢呢。”
周沫:“你試試就行,不行的話......方便打聽到她叫什么嗎?知道她姓名也行。”
趙曉霜:“我都試試,但不保證成功。傅澄海在場子里名氣很大,我可不敢得罪他。上次他請小丁,我都怕小丁不喝,會開罪他呢。還好沒有。”
周沫一個嚴厲的眼神射向趙曉霜:“你又帶小丁去酒吧了?”
趙曉霜:“沒有,就上次一次。誰知道去一次,就遇著傅澄海了。”
周沫思緒有點煩亂:“你也少去。”
趙曉霜:“我不去怎么幫你找線索?”
周沫:“線索重要,你重要?你都說你怕那個傅澄海了,還不離遠點,往坑里跳?”
趙曉霜吐吐舌頭,“我錯了。”
周沫:“線索我自己想辦法找都行,你少和不正經的人混在一起。”
趙曉霜爭辯:“我就是去蹦個迪,沒和不正經的人混在一起。”
周沫:“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沒聽過?”
趙曉霜:“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周沫:“果然,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趙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