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別疼?”韓沉小心翼翼問。
周沫拉起睡褲褲管,露出膝蓋,指著膝蓋上蹭破皮的地方說:“就沒好過。”
韓沉滿臉愧疚,“我錯了。”
周沫嘟嘴抱怨:“還有胳膊,腰,腿,哪哪都疼。要不下次把你扯成奇奇怪怪的形狀試試?”
韓沉卻一臉興奮,“行啊。”
周沫氣急,錘他肩頭,“正中你下懷你是么!”
韓沉捉住周沫的手,“換個玩法不好么?”
周沫更是氣急敗壞,手腳并用一起往韓沉身上招呼。
兩人打打鬧鬧,不消停。
......
周正一走就是好幾個星期,他不回來,給周沫和韓沉松綁不少。
禺山那邊,周沫大舅柳承福的養殖場又遇著大檢查了,被挑出來不少問題,原本該出欄的肉雞,也因此耽擱,只能整改后再出欄。
周正在禺山一直和那邊的動物檢疫人員交涉,然而未果。
雖然周正沒有明說,但周沫還是讀懂了些其中的門道。
有人想趁機撈點油水,故意設坎。
周沫沒再多問,說到底這事不是她該管,也不是她能管的。
現在的經商環境就這樣,不只養殖業,各行各業都是一樣。
實體難做。
周沫雖然也擔憂,但擔憂無意義,她能做的只有過好當下。
可能這件事唯一的好處,就是周正一時半會不會回來,所以周沫和韓沉有充足的相處時間。
就連柳香茹都不再打擾二人。
周沫還擔心,是不是柳香茹有什么事。
然而韓沉卻說:“柳阿姨天天和我媽在在一起呢,兩個人報了什么團,出去玩了。”
周沫一臉震驚,“我怎么都不知道?”
韓沉:“她們托我告訴你一聲,這幾天我也忙,忘了。”
周沫:“......”
果然親媽。
出去玩,都不和她這個親女兒說一聲。
怪不得這幾天過得如此太平呢。
早上臨出門。
韓沉回頭,“今天你們科畢業生答辯?”
周沫:“嗯吶,怎么突然問這個?”
韓沉:“答辯完要聚餐?”
周沫:“嗯,肯定要的,老規矩了。”
韓沉皺眉,叮囑:“別喝酒。”
周沫笑了:“知道。再說又不是外人,都是科室里的人。”
韓沉:“科室里并非沒‘壞人’。”
周沫難掩笑意,“你說任淮波?”
韓沉:“這小子,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