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你說呢?”
周沫踮腳,輕輕吻了韓沉的唇。
熱水盡數打在她身上,衣服貼著皮膚不舒服,她說:“我去換個衣服。”
她要轉身,卻被韓沉拉回來。
“怎么了?”她問。
“剛才答應你的,”韓沉提醒。
“什么?”
韓沉走近,貼著周沫將人攬住,“證明我有多愛你。”
***
翌日。
“鈴鈴鈴......”
周沫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喂,”她迷迷糊糊接起。
“沫沫,我拿到戶口本了!”沈盼激動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周沫人還不清醒,只囫圇地回:“恭喜恭喜啊。”
“陸之樞說,今天就帶我去帝都,如果順利的話,明后天我倆就能領證了。”
聽到“領證”二字,周沫瞬間驚醒,“這么快?”
“還好吧,我和他都認識兩三年了。”
周沫猛地起身,頭還有點疼,看到身旁睡得死沉死沉的某人,周沫本想著,她接電話是不是吵到某人了,但看這情況,一點都沒有。
她揉揉太陽穴,“你想清楚就行。”
“嗯,”沈盼說:“你和韓沉也抓點緊,陸之樞說,領完證,我倆就要商量婚禮的事了。你和韓沉......”
周沫頭更疼了,“我和韓沉......還早,再說吧。”
沈盼聽出周沫語氣有點有氣無力,“沫沫,你是沒睡醒?沒生病吧?”
周沫:“沒事,昨天酒喝多了,現在頭好疼。”
沈盼:“韓沉呢?你喝醉,他沒管你?”
周沫:“......管了。”
何止是管了,這個狗男人,還乘人之危。
她醉酒了,腦袋不清醒,他循循善誘,各種哄騙,仗著她比平時聽話好欺負,可算給到他機會,把她不想試的全試了一遍。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嗯。”
周沫收了電話,看到身旁睡得安慰愜意的某人,她氣不打一處來。
想揍他一拳,但還是沒忍心下手。
她翻身躺下,頭疼的要命。
依稀記得上次生理期,韓沉給她買過布洛芬,她拉開床頭的柜子,仔細翻找。
窸窸窣窣的動靜驚醒了韓沉,他翻個身,惺忪之間睜開眼,反應性想看看周沫在干嘛。
就見她半個潔白的后背對著他,正在翻找什么。
他欺身上前,攔腰抱住她,吻了下她的背,“在找什么?”
“你醒了啊,”周沫置氣地拍了下他環在她身前的手,“上次買的布洛芬,你放哪兒了?我頭好疼。”
韓沉皺眉,“真頭疼了?”
說著,他手搭上周沫腦門。
周沫推開,“我沒發燒。”
韓沉這才放心一些,“就只有頭疼?”
周沫轉身白他一眼,“你好意思問,哪次起來我渾身不疼的?”
韓沉笑著拉過周沫,將人帶回自己懷里,抱著她躺下,他俯身親了下她額頭,“你躺會兒,我去給你找。”
“嗯,”周沫點頭,愜意享受。
她撐個懶腰,看著韓沉穿褲子下床,走出臥室。
她又開始偷笑。
有韓沉的生活怎么就這么舒心愜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