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韓沉,周沫這輩子應該都不會認識韓池這樣的人物。
年紀輕輕,仕途一片光明。
周沫也能理解韓池的心思,越是站得高,越如同走鋼絲,行差踏錯一步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席間,韓池十分健談,不似白天在商場時的那樣嚴肅,簡單問了問周沫的大致情況,便開始揭韓沉的短。
“之前大伯和爺爺他們還怪我,是我在韓家開了個壞頭,不好好留在帝都,非要往外跑,現在韓沉自己都說,是為了你才跑出來的,以后我的冤屈能洗刷干凈了。”
周沫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羞澀地看了眼韓沉。
“三哥,當初說好的,這話你不能在韓家人的面前說,”韓沉說:“我和周沫的事......阻力不小,你得幫我。”
韓池笑了,“現在知道難了?當初跑來東江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過這事難呢?”
“再難也得出來,那地方,根本待不下去,”韓沉說:“更何況,往外跑,本來就是你帶的頭。”
“你四哥還往國外跑呢,你呀,就會逮著我說事。”
韓沉笑笑:“四哥自身都難保,我要拿他說事,才是自找死路,三伯恨不得拿繩子給他綁在家里。你不一樣,你在滬市,家里人還覺得,你這是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呢。”
“這話不興說,”韓池說:“我能留在滬市......也不能說完全是我個人的能力......”
“你想說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