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故意逗周沫一句,“要不要幫我?”
聲音絲絲入扣,帶著些許誘惑。
“這是你辦公室,還是......”
在家里也就罷了,這地方......周沫可遭不住,臉紅彤彤的。
韓沉看著周沫略顯慌張局促,又通紅的臉,唇間的笑意止不住漾開。
“逗你的,”韓沉輕輕劃一下周沫可愛的鼻頭,“再說,婚都結了,害羞什么?”
“你!”周沫氣急,氣鼓鼓盯著他,韓沉這副模樣真的很討打,對他又似乎無可奈何。
“煩人。”周沫偏過頭,不看他,“要換衣服趕緊去換。”
韓沉真的好煩人,一如既往的煩人。
而且每次都搞得她心煩意亂。
韓沉卻沒打算要走的意思,視線反而盯著周沫撇開的臉。
“你剛才,不會當真了吧?”
“誰當真了?你才當真了!”周沫徹底氣急敗壞,推著韓沉將人推出辦公室,“趕緊去換衣服,別墨跡了。”
將韓沉推出辦公室,周沫立馬合上門。
此刻。
面對這扇門,周沫好看的眉目糾結在一起,她懊惱地摸了摸自己燙手的臉頰,羞憤不已。
剛才她竟然著了韓沉的道兒。
韓沉太奸詐。
她也太容易上當。
事到如今,她還是很輕易地被韓沉蠱惑,他稍稍勾引加暗示,她就能被他勾的魂兒都不剩。
可惡的男人。
周沫思來想去,終于想到自己如此輕易被韓沉蠱惑的原因。
要怪就怪韓沉自開葷以后“表現”太過積極完美,連帶著她也嘗到了“甜頭”。
原本她對韓沉就沒什么抵抗力,這下好了,完全沉淪。
路上。
周沫還為這事惱著呢。
韓沉開著車出醫院后走了一會兒,也不見周沫說話。
“怎么了?真生我氣了?”
“沒有,”周沫說:“我是生自己的氣。”
“干嘛生自己的氣?”
“韓沉,我感覺我完了,”周沫語氣怨懟又委屈,“對你,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韓沉帶著淺笑,“剛才真當真了?”
“嗯。”周沫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也變成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了。
韓沉抬手揉了揉她的發,說:“現在你能體會,以前你和我說分手,不管不顧抱著我,對著我又親又啃時,我忍得有多難受了吧?我對你也一樣,沒有抵抗力。”
“那你當時不也......沒繼續么。”
“所以我都佩服當時的自己,”韓沉說:“我現在都沒想通,當時怎么能那么有定力制止你。要放現在......根本做不到。”
別說做不到,哪怕周沫沒有當時那種生澀的蓄意“勾引”,單單只是洗完澡出來,睡衣薄了點勾勒出她錯落有致的玲瓏曲線,欲望就如噴發的火山,霎時間山崩地裂,只求一場抵死纏綿。
車子停在“逐鹿中原”停車場。
兩人沒下車。
車里氣氛曖昧。
韓沉為“贖罪”,到地方后,沒讓周沫下車,美其名曰“賠她一場風花雪月”。
還好他停車的地方偏,沒什么人。
兩人帶著或深或淺的呼吸的唇分離,周沫已然渾身無骨,韓沉抱著她,唇不舍得離開,又淺淺撅住她唇角。
“這次沒逗你,”韓沉問:“繼續?”
周沫羞憤,頭埋在他肩窩,秀拳砸一下他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