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一松一握,嘗試活動手,骨節上傳來鉆心的疼也讓他面色皺縮。
所謂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應該就是如此吧。
韓澤疼,他也疼。
但他可以疼,卻不能讓周沫疼。
韓沉回到包廂。
周沫見他臉色有點難看,不免問:“你是送四哥去樓下嗎?怎么這么久?”
“嗯,”韓沉淡淡應一句,再沒說話。
席間。
梁辛韻和韓毓還和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