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淮波那邊狐假虎威,自然不想就此罷休,看到派來談判的警察什么也沒做成,就回了自己這邊,還勸自己就此罷休,任淮波不干,非要齊延給道歉。
齊潭遠遠看著,似乎也發覺了任淮波的誓不罷休,他大步走上前,身長玉立的他,直接站在任淮波面前。
他是當領導的,自有一番威嚴,一句話沒說,任淮波先被他的氣勢鎮壓了。
“你還想怎么樣?”齊潭這話還是帶著笑說出來的,雖然笑容寒冷可怖。
“你......你弟弟動手......”
齊潭帶著一抹森然笑容,說:“想讓我們道歉是嗎?可以啊,最好叫上你舅舅,到時候在‘逐鹿中原’擺一桌,我請。”
任淮波愣一下,瞬間泄下氣來。
齊潭隱隱威脅道:“就怕,我敢請,你不敢來。”
任淮波沒再說什么,眼神極不自信地掃過齊潭,對周圍人說:“我們走。”
齊潭喉底發出隱隱的輕嘲,目光如炬,一直看著任淮波一人上了警車,被警察送走。
隨后,他轉身去了凱迪拉克旁,解開車鎖,拉開車門。
齊延像猴子似的著急忙慌從車上跳下來,“哥,你怎么就這么讓他們走了,你不知道那個任淮波有多仗勢欺人,他......”
“他舅舅是馮局,你想害死我嗎?”齊潭厲喝道。
齊延瞬間啞口,又小心翼翼問:“你也怕他舅舅?”
“不然呢?你以為東江是我的地盤兒,全歸我管?”齊潭上手掐住齊潭脖子,怒吼道:“給我坐進去!”
齊延縮著脖子,佝僂身子,鉆進車里。
齊潭也跟著上車,隨后拉上車門。
兄弟倆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凱迪拉克后座。
看著雖然莫名其妙。
但周沫卻懂齊潭如此做的原因。
之前將齊延鎖在車里,就是不想讓他跳出來,繼續加劇矛盾。
現在又和齊延一起進了凱迪拉克,大概率想和齊延說點不能為外人道的話。
龐遠很有眼色,任淮波一行人走了,問題也算解決,齊潭在處理齊延,他招呼其他人,繼續返回倉庫工作。
周沫覺著自己沒什么事兒,便和龐遠道別。
走去自己車時,剛好齊潭也訓完話,從車上下來。
兩人打了照面。
“額......我先走了......”周沫說。
齊潭一臉嚴肅,思索一,“等一下。”
“有事?”
“有點事問你。”
“嗯?”周沫一臉疑惑。
齊延磨磨唧唧從凱迪拉克另一邊出來,聽到齊潭和周沫有話要說,雖然一臉頹相,但還是很有眼色將地方讓給二人。
“你們談吧,”齊延想了想又說:“師姐,我去你車上等你。你不是要回家嗎?正好帶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