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知音心下一驚,“也......不是吧......”
“怎么不是?”韓濟冷眉看她,“離婚、想拿走皓軒的撫養權,為此你可以不要錢,不顧我的感受,甚至不在意我是否在我們的婚姻中扮演好父親或者丈夫的角色......知音,你的心,為什么比鐵還硬?為什么你能從一開始就計劃好這一切,不要我,只帶走皓軒。”
“我......”艾知音無法辯駁。
因為她確實很早就有這個打算。
韓濟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飲而盡。
接連喝了三五杯。
艾知音攔他:“你別這樣......我也不是現在就要帶走皓軒,我和你都是有商有量的,你要有什么條件,也可以提,我們可以坐下慢慢談。”
韓濟紅著眼望她,“已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艾知音不解,擔心地問:“為什么?明明犯錯的人是你,你為什么不同意我帶走皓軒?”
韓濟一把拉住艾知音的手腕,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你的問題,我答了,你要喝酒。”
艾知音咬牙,“你答,我聽。”
韓濟撒開艾知音的手,轉而給艾知音的酒杯倒滿,他說:“因為我后悔了。”
說著,他將酒杯端起來,親自遞到艾知音面前。
艾知音面帶怒氣,徑直盯著他。
“喝吧,我答了。”
“愿賭服輸,”艾知音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韓濟眼神微微帶著酒醉的迷離,“醉了么?”
艾知音一杯滿杯的白酒下肚,頭有點開始暈了,房子像在轉,她甩甩頭,堅持道:“還好,沒醉。”
韓濟:“就到這兒吧,結束。為咱們這次的‘坦白局’干一杯?”
艾知音暈暈乎乎點頭。
兩人又碰一杯。
手剛放下酒杯,艾知音人已經坐不住,往一旁的沙發空位上倒去。
韓濟笑著,站起身欺身上前,他笑著望著艾知音,聲音蠱惑又迷人。
“知音,你被騙了。我其實......就是故意想灌醉你。”
艾知音半醉半醒,“為什么要騙我?就想聽我說真話?”
“不是,”韓濟俯身,望著癱軟的艾知音,他輕輕咬了口艾知音的耳廓,“想你了。”
艾知音瞬間警鈴大作,她想睜開眼,卻發現眼皮厚重,根本不由她使喚。
“你、你......混蛋!”
她想伸手打他,卻只能勉強抬起胳膊,然而剛動一下,手腕便被韓濟擒住。
他在上方,死死按住她的兩只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我沒辦法,”韓濟的笑容越發迷人和愉悅,“不這樣,你不會讓我碰你。知音......我想你了,真的很想。別怪我明明和你都要鬧掰了,還想著這種事,我沒辦法控制,看見你就想,尤其是現在。”
“你走開,”艾知音企圖抽回自己的胳膊,人軟綿綿的,只能無功而返。
韓濟俯身,猛地緊緊抱住艾知音,唇擦過她側頸,一路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