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主要是招村里的大爺大媽喜歡吧?”
柳琿不好意思笑笑,“反正很有成就感。”
他視線一轉,看向祈子晉,“祁主任,您呢?有什么新年愿望?”
祈子晉:“沒別的,就希望孩子上學的事,能盡快解決。這也是我新一年工作的重中之重。”
柳琿:“瞧瞧,祁主任比我還務實。”
幾人笑作一團。
等著煙花放完,他們在車上吃了會兒東西,又簡單聊幾句。
冬天的河壩,風很大,但車里很暖。
話題說著說著,便聚焦在柳夏身上。
柳琿對柳夏的前夫恨得牙癢。
尤其是后來,離婚的事傳的風言風語,變成村里茶余飯后的談資。
柳琿更是生氣。
“都過去了,不提了,”柳夏一點不想回憶。
“是,人總要往前看,”祈子晉說:“未來才是更值得關注的。”
柳夏生出幾分好奇,“祁主任,冒昧地問一句,您......不介意我離過婚?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離異這個身份,比較有爭議,您在禺山也是有名的人,和我一個離異還帶著孩子的女人來往......”
“我們的來往,不犯法,也沒違背道德,更沒有礙著別人什么事,如果他人有什么怨言,那是他們思想有問題,錯的是他們,不是我們。”祈子晉非常堅定。
柳夏聽他的話后,放心不少。
離異帶子,這個身份或多或少讓她陷入自卑的情緒中。
祈子晉的肯定,給了她莫大的鼓舞。
“果然啊,和內心溫暖的人接觸,自己也會被溫暖。”
此刻,柳夏的心里就覺得溫暖極了。
經過異常撕心裂肺的失敗婚姻,柳夏一度覺得自己走不出來,她一步步挨到今天,已經做了不小的努力。
現在的她看似平靜,其實她覺得自己更像是一汪死水。
平靜是真,見不到出路也是真。
而祈子晉就像是一股新鮮的泉水,他的到來,給柳夏的生活注入了一絲生機。
也讓她知道,原來在人言可畏和充滿了偏見的世道里,依然有如此溫暖的人。
而這樣的人,竟然還是一位男性。
“夏夏姐,自信起來,”周沫抱著柳夏,摩挲著她的胳膊,安慰道:“你又漂亮,性格又好,誰不懂珍惜你,是誰的損失。反正我自認沒你這樣的好脾氣,誰要踩了我雷點,我一點就炸。”
柳夏望著她,笑說:“我這樣的,放在社會上,別人會覺得我軟弱可欺,你就不一樣了,你又不是胡攪蠻纏的生氣,你是有棱角有性格,別人遇著你,只會覺得你不好惹。”
周沫:“瞧瞧,我夏夏姐這嘴啊,真會說好聽的,我的臭毛病都能被你夸出一朵花來。要是有可能,我一定天天把你帶在身邊,讓你夸我,這樣我每天就能有源源不斷的信心和開心了。”
柳夏輕拍她一把,“瞎說。”
周沫:“我可沒瞎說,我說的都是真話。”
柳夏:“你看你,不也嘴很甜?”
柳琿出來打圓場,“你們都別互相吹捧了,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