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南宮澈眨了眨眼睛,面前這個女子弄這么大陣仗,全然不是要好好談生意的樣子。
“小姐不妨說來聽聽?”
程年年站起來走了兩步,摸著柱子打量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從今天起風月閣的老板就是我了。”
南宮澈太陽穴跳了跳,打哪兒來的瘋子?
“小姐未免獅子大開口......”
城里就有錢莊,她怎么不去搶。
程年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直至今日,你靠著知府等人在云城為非作歹,掙的每一分錢都不干不凈。”
“如今知府大勢已去,你以為你的破閣子可以支撐多久?信不信大理寺卿下一步就是來找你的麻煩?”
南宮澈自然知道,若不是王喜作死惹上不該惹的人,他也不會連夜來此。
南宮澈試探道:“但若是我把這風月閣白白送給小姐你,這和等那朝廷的官兒來找在下麻煩又有何不同呢?”
程年年捂著臉痛心疾首,這就是笨蛋帥哥嗎?
她走到南宮澈面前,娓娓道來:“你把風月閣給我,我保你風月閣無恙,并且這明面上的老板還是你,只是這利潤......”
程年年壞笑著比了個手勢。
南宮澈不可置信的看著程年年,“你八我二?”
程年年擺擺手,“是了,怎么樣,夠義氣吧?”
夠不夠義氣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人夠不要臉的。
如果他知道一開始程年年想的是一九分,他一定破口大罵程年年無恥了。
南宮澈虛假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如果按小姐所說,大理寺當真不會找在下的麻煩?”
“不知道啊,”程年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小伙子,我只說了幫你保住風月閣,沒說保住你啊。”
程年年笑了笑,語氣卻陡然一轉:“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個替、罪、羊嗎?”
一腳踢在掌柜的身上,血一下就濡濕了程年年的衣擺:“完了,芭比q了。”
又要花錢買衣服了。
南宮澈沒聽懂,好學追問,“八什么?”
程年年已然陷入了悲傷,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對著南宮澈說道:“你把他推出去,一口咬死他就是老板。”
反正他死有余辜。
“剩下的你不用管了,我自會安排人接手的,你掛個名就行。”
南宮澈覺得事情的走向逐漸微妙,“什么都不需要我做?”
“那小姐不會出爾反爾就殺人滅口吧。”
程年年羞澀道:“大概率不會。”
她是個正直的女大學生。
小手一攤,“地契交出來。”
南宮澈看著揣著地契施施然走開的程年年,摸著下巴一陣沉思。
“這個女人,好生有意思。”
程年年走出風月閣的大門就趕緊溜到了一個水盆邊上,“哐哐”就開始洗衣服。
幸好只碰到了一點裙擺。
程年年搓了半天也不掉,耐心即將告罄。
“撕啦”一聲。
布料應身被她撕成了兩條。
她真的會謝!
堂堂一國貴妃,穿的就是這樣材質的衣服?
還不如現代某紅色軟件呢!
麻了。
程年年起身看著許溫,問:“哥哥給了多少錢啊......”
“能給我買套裙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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