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小姐可能覺得我們吵架和孩童吵架沒有區別吧。”
等到沈杭徹底忙完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他躡手躡腳地踏進臥室甚至不敢點燈。
“怎么不點燈啊?”程年年半夢半醒地含糊道。
聽見程年年的聲音,沈杭萬分小心的動作陡然變得放蕩不羈了起來。
他一屁股坐上了凳子,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涼茶,驚地程年年撐起身子探頭看他。
“這是涼的!當心著涼。”
沈杭擺手示意他沒事,“正好我心火旺。”
沒有人可以心平氣和的工作。
即使他是皇帝。
這位心火很旺的皇帝喝完了茶就蹦上了床,頭一沾到枕頭就愉快的會周公了。
被當成巨型玩偶抱在懷里的程年年麻木地發著呆,之前好歹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現在好了,天也不聊了。
京中的人來的很快,眼看著順利把阿離和小凳子送到了回京的路上,沈杭一行人也向寒山寺眾人辭行。
住持依舊拎著一串巨大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詞。
程年年已經先行一步坐上馬車了,突然想起什么,挑開簾子,對著還在跟住持說話的沈杭喊了一聲:“沈杭,給香火錢了沒?”
只見沈杭回首看了她一眼,朗聲道:“給了!”
何止給了,還給了不少。
來的時候熱熱鬧鬧一車人,現在就剩他們仨了還怪冷清的。
宋義揚覺得此時此刻最多余的還是他自己,怎么想不開跟皇帝和他老婆坐一輛車?所以路走了還沒一半,他就跑出去和馬車大哥談人生、話理想去了。
看星星,看月亮。
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馬車大哥說,求求你放過我。
程年年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昏昏欲睡,一晃一晃的馬車總讓她有種小時候睡在搖籃里的感覺,總覺得下一秒外婆就要拿著花被子蓋到她身上去了。
沈杭靠著馬車壁,時不時從里面的匣子里摸出本書。
程年年為他的勤奮努力鼓掌,曾一度試圖加入這種積極向上的好學活動里,然后她看了兩頁就放棄了。
于是她也鉆出了馬車,和馬車大哥一起談人生話理想,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馬車前這一塊空地做三個人自然有些擁擠,于是沈杭和被趕進來的馬車大哥面面相覷。
沈杭:......
沈杭收回視線,懶得管他們。
這一路走的都是官道,沈杭上個季度才撥了款,花了大價錢修的路,于是行進路程非常的快。
在動身的第二日傍晚,他們一行人的馬車順利進了揚州。
揚州很繁榮,從進城以來一路聽到的吆喝聲,叫賣聲不絕于耳。
路上行人絡繹不絕,街道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沈杭一行人先行下了馬車走在了主街上,想著好好的體會一下揚州的風土人情。
三個人在路上溜溜達達半天還兩手空空。
“是不是太晚了呀,所以都沒有賣吃的了?”程年年探著腦袋四處尋找。
宋義揚提議:“去客棧吃吧,吃完睡覺,明天再逛。”
沈杭默默擼起了袖子。
宋義揚大怒:“你怎么這么扣!”
剪刀石頭布,一局定勝負。
沈杭勝利地收回了自己的剪刀手,高深莫測道:“錢不是掙出來的,是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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