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遙困得打哈欠,“我哥從小帶在身上的玉佩,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程年年看著他,覺得可愛,“好,我知道了。你回去睡覺吧。”
“嗯,小姐我先走了。”林之遙一邊走還一邊揮手。
沈杭對宋義揚的工作態度提出了高度表揚,同時還委婉地擔憂了一下宋義揚的身體。
別猝死了。
所以沈杭對他說,不如明日再審,天色已經很晚了。
在沒有電子娛樂設備的古代,沈杭從不熬夜通宵。
沈杭湊到程年年身邊,突然有感而發,“今晚月色真美。”
程年年抬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天空,皮笑肉不笑,“公子好眼力。”
沈杭:......
不解風情。
沈杭仍不死心,到了客棧還在問:“你不覺得風也很溫柔嗎?”
沈杭覺得“月色真美”的下一句不該是“公子好眼力”。
人,至少不應該。
程年年一晚上跌宕起伏,安撫他,“今晚的風確實很溫柔。”
沈杭心滿意足地蓋上了被子。
程年年想了想,覺得還是睡覺更重要,于是她把玉佩塞到了枕頭底下。
明天再說。
程年年都已經閉上了眼睛,突然想起什么,轉頭提醒道:“沈杭,離我遠一點。”
沈杭從睡夢中掙扎,“為什么。”
“我怕我睡夢中對你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沈杭說:“請你不要說的這么讓人誤會。”
無人回應。
程年年已然陷入了睡眠。
沈杭:“......”
第二天一早,程年年剛睜開她那迷蒙的雙眼,就發現旁邊的沈杭不見了。
頂著一臉問號起身的程年年發現他又在處理公務。
沈杭很是氣憤地說:“宋義揚只睡了三個時辰就去了地牢!”
所以他們是在互相內卷嗎?
程年年很不理解,只能尊重并祝福。
沈杭默默喝了一口中藥,長舒一口氣,把書信塞給了屬下。
在旁邊研究粗鹽提純的程年年聞聲抬頭,“你處理完了?”
“怎么了?”
程年年放下紙筆,從枕頭底下摸出玉佩遞給了沈杭。
“這什么?定情信物。”
沈杭說完,一臉期待的看向程年年。
程年年冷漠道:“林知秋給你的定情信物。”
沈杭:“......”
程年年坐下,悠悠地補充道:“林之遙說這是他哥從小帶在身上的。”
“我就開個玩笑......”
沈杭第一反應就是,林知秋發什么癲啊。
但仔細看了看玉佩,沈杭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之處。
“難道它很貴?”
程年年:“國庫已經缺錢缺成這樣了嗎?”
看什么都像錢。
沈杭心想,你說呢?
程年年說:“不過這玉佩做工很精致啊。”
“是啊。”沈杭很是認同,“所以我才覺得它貴啊。”
程年年看向沈杭,笑容淺淺,意味不明。
沈杭感受到視線,隨口道:“怎么了?”
程年年只是看著他,想了想還是沒把真實想法說出口,敷衍道:
“沒什么。”
“你來看看提純過程吧,我就記得這些了。”程年年把紙遞了過去。
沈杭被打亂了思緒,順著程年年的話走:“啊,我看看。”
程年年撐著腦袋叮囑道:“你這幾天就不要做什么大動作了,尤其是不要動武,小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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