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長嘆一口氣,事情才沒有那么簡單呢。
“誒對了沈杭,夏家這生意能談就談,不能談咱就撤吧。”程年年說。
沈杭直接就拒絕了,“不行,你努力了這么久,不能這么白白放棄。”
“不是啊。”程年年無辜的眨眼:“我的意思是,提高鹽稅。”
夏家家大業大,他們掙的越多,給朝廷的稅就越多。
“......”
沈杭久久無言,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給程年年豎了個大拇指。
“漂亮。”
“你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到我們社會主義的熏陶。”
一天天凈整些資本家干的事兒。
程年年也有點不好意思,忙說這只是個初步設想,沒說一定要按這個走。
第二日一早,程年年頂著個黑眼圈從床上坐起來。
前一天午覺睡得太長的后果就是半夜果然沒睡著。
可惜今非昔比,由于沈杭同志的負傷,程年年不敢打擾他,只能自己一個人瞎折騰。
一大早,店小二就來通報說有人找。
程年年懶洋洋的問是誰。
店小二去問了,那人的姓名報了上來,夏薇。
程年年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飛奔下樓和夏薇來了一個緊緊的擁抱。
“薇薇,你怎么來了?”
夏薇笑著說:“好久沒見你了,找你玩呀。”
“玩啥啊?”
夏薇也不知道玩什么,“去逛花市嗎?”
程年年:“現在都秋天了誒,也有花市嗎?還有這玩意兒不是晚上才好看嗎?”
夏薇沉默了很久,索性破罐破摔,“年年,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哥讓我來的。”
沈杭又去威脅夏清了?
程年年想起來一大早也沒看著沈杭,清了清嗓子,問:“怎么了?”
“你夫君給我哥送了一包細鹽,我哥想了想,還是決定做這單生意。”
程年年才不相信有這么容易。
——“沈兄這是何意?”夏清看著桌上的一個紙包。
沈杭最近睡眠質量差得很,沒法像之前那樣云淡風輕、若無其事的算計別人。
所以在夏清看來,沈杭面色冷峻,神色不耐。
“細鹽,沈某此番自然是來尋夏兄合作的,夏兄不妨打開看看。”
夏清半信半疑,夏家鹽場歷史悠久,他也從未聽聞細鹽一事。
他拿起桌上的紙包,展開。
白色的細小顆粒從折橫處滑落,掉在了地上,夏清目測其大小竟然和粉末相差無幾。
懷疑的眼神不住地往沈杭身上瞟,這別是哪搞來唬他的吧。
沈杭也不再多話,這單生意談到這個地步,他和程年年也沒那么多耐心去磨了。
能行行,不行拉倒。
丟下一句“夏兄慢慢考慮,沈某先行告辭了。”就轉身走人了。
夏清看著沈杭離去的背影,想了想,又捻起一小點粉末放進嘴里嘗了嘗。
確實是鹽。
還是更為精細、一旦進入市場必定會以最快速度占領市場的細鹽。
其實之前沈杭說的沒錯,他未必做不到夏家的規模。
夏清深思熟慮了一個時辰后,終于痛定思痛,決定跟沈杭干這一票!
然后他就悲催的發現他找不到沈杭。
《關于甲方爸爸沒留聯系方式這回事》
“可是現在我也找不到他啊。”程年年無辜道。
之前沈杭哄她說讓她給他身邊放人,可程年年還沒來得及干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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