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杭不在乎哥哥為什么生氣,沈杭只想知道哥哥什么時候把地形圖給他。

  程年年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并不在乎沈杭的死活:“我出去一趟。”

  “去哪?”沈杭也想跟著去。

  程年年果斷拒絕了他,“你跟著我出去,你哥哥必然會派人跟著你我,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程年年那日和云召去逛街,發現江南郡的繁榮果然是有跡可循的。

  規劃好的攤位,干凈整潔的街道,合理的宵禁時間,有序的官兵四處巡邏。

  程年年拿了一串糖葫蘆,問小販:“你們這個攤位是誰安排的?”

  小販收了錢,笑道:“去郡府備案即可,如有空余的攤位則會派人來通知。”

  程年年嗯了一聲,“要收租金嗎?”

  “要的,但是不貴,我們平頭老百姓都付的起的。”

  很有水平。

  程年年想著沈淵這個前太子殿下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程年年甚至想copy一套下全國推廣,又促進了經濟發展又掙了錢。

  說到賺錢,程年年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很久沒有收到南宮澈的書信了。

  這狗男人別是坑了她吧?

  程年年立刻又否定了這個猜想,拍賣行一事秦書一路盯著呢。秦書又和她哥哥程湛“關系匪淺”。

  是斷斷不可能背后搞她的。

  程年年背后吐槽了幾句,就被人捂著嘴扯進了巷子里,甚至來不及驚呼,只發出一聲細微的“唔”。

  許溫瞬間現身,但已經晚了,四周泛著白光的利劍將他團團圍住。

  南宮澈喘著粗氣道:“別出聲,跟我來。”

  程年年掰開南宮澈捂著她嘴的手,對他怒目而視,低聲道:“讓你的人把劍收了,別傷了我的大保鏢兒!”

  程年年跟著南宮澈進了客棧的雅間,“這是?”

  “你放心。”南宮澈坐下喝了口水,才緩緩道:“這是我在江南郡的暗樁,安全的很。”

  “可不呢!”程年年放下心,能在沈淵的眼皮子底下搞暗樁,本事不小啊。

  “你不是應該在云城嗎?”程年年問:“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在江南郡?”

  “拍賣會開張以來第一輪已經結束了,收入很可觀。”

  “可觀就很好啊,那你跑來干什么?”程年年還以為是拍賣行遭了,在破產邊緣瘋狂試探,南宮澈來找她要錢了。

  南宮澈面色凝重,“我聯系不上你。”

  “?”程年年一愣,“你收不到我的書信嗎?”

  “我收的到。”南宮澈把一沓書信扔在了桌上,“可是我的書信你收到了嗎?”

  南宮澈一頁一頁翻開,“這些書信全是出自你手嗎?我一直收得到你的書信,可是在你收不到我書信的這段時間里,我依舊收得到你的回信。”

  “呵。”程年年突然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內心該作何感想,“你怎么發現的?”

  “因為你平時說話很不著調,每次送來的書信里都會扯些亂七八糟不正經的東西,而最近送來的書信都是公事。”

  程年年撈過桌子上的書信,一張一張把不是出自她手的書信挑出來。

  從最遠的時間看,竟然從揚州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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