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懷景:“......”
忘了,沈驚瀾已經不是那個天天和他干架的告狀精了。
他丫的成皇帝了。
郁懷景默默喝了一口茶,沒再說話,程年年才繼續說道。
“我和沈杭一道南巡。”
郁懷景打斷程年年,“本王也建議你不要一口一個沈杭的,畢竟人家現在可是皇上。”
程年年:“......”
媽的想殺人。
“郁懷景。”程年年深深吸了口氣,終于還是放棄與這個不講道理的男人溝通,轉身就打算走人。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你想走就走嗎?”
郁懷景面上表情不變,卻一掌襲向程年年后背,如果程年年要躲開勢必要回頭。
郁懷景在原地自信的等她回頭,誰料程年年被掌風擊中,一頭栽了下去。
郁懷景面色一變,怎么回事?!
“郁懷景!你是真有病!”
程年年趴在地上很是狼狽。
郁懷景從桌子后面繞過,大步走向程年年,蹲在她面前,神色緊張無措。
看得程年年一愣一愣的。
“你怎么不躲開?!”郁懷景吼道。
臥槽?
這大哥他有事嗎?
程年年吼回去:“我怎么躲開啊?”
郁懷景被她嚇了一跳,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郁懷景面色逐漸沉重,眉頭越皺越緊。
突然他放開了程年年的手腕,拉著她起身,語氣嚴肅道:“程年年,你的武功呢?”
武功?
程年年“啊”了一聲,眼神里充斥著迷茫,“我有武功嗎?”
郁懷景突然就炸了,“怎么沒有!怎么沒有!程年年你怎么回事?!啊!”
“我早就說了不要嫁給那個沈驚瀾,后宮養一堆女人你去湊什么熱鬧,我早說了三個女人一臺戲,可怕的很。讓你別去別去,現在好了吧?啊!”
“你才在那待幾天?一年?武功就沒了,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瘋!”程年年大喊。
郁懷景死死盯著她看了半晌,最終下定結論:“不,你就是瘋了。”
程年年:“......”
“要我怎么說你才能相信呢?”
程年年試圖讓自己心平氣和:“郁懷景,我真沒瘋,我只是失憶了。”
郁懷景愣了愣,吐出幾個字:“那還不如瘋了。”
說完又皺眉看向程年年,“什么時候的事兒?你怎么也不跟我說?我當年因為你要嫁給沈驚瀾生氣,要跟你割袍斷義,那不是氣話嗎?”
程年年:“大哥,我失憶了我怎么跟你說?”
郁懷景:“哦。”
突然又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兒,“你失憶了,你怎么知道我是郁懷景。”
程年年說:“寒山寺,我看到了一幅字畫,說是五年前你和我一起放那兒的。”
“噢。”郁懷景想了想,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兒,“就你那個丑的跟狗爬似的字,也就你好意思往人家寺里放。”
程年年:“你想死是不是。”
郁懷景看著程年年,“真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郁懷景覺得事情有些棘手,又開始罵程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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