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太荒唐了。
程年年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南宮澈,你可真是一毛不拔啊。”
南宮澈死死扣住餐盤,“好說,只是比較好對賬。你三天兩頭吃霸王餐,不少空賬很難算的。”
程年年低頭漠然思考了幾秒,伸手在餐盤上把碟子一端,“拿來吧你!”
萬萬沒想到還有此等操作的南宮澈:“......”
程年年勝利的比出了剪刀手,笑道:“記在你賬上,萬萬不要讓賬難算,我替管賬本的謝謝你。”
南宮澈搖了搖頭,不和她計較。
程年年安靜了一小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南宮澈,你是南梁的皇子吧?”
這件事情很復雜。
程年年知道南宮澈是南梁的皇子,但程年年不想讓南宮澈知道她早就知道他是南梁的皇子。
但實際上,南宮澈早就知道程年年知道他是南梁的皇子,于是他很不理解地問:
“你不應該早就知道嗎?”
程年年的心頓時就放回了肚子里,“嗨呀,我知道我知道,這不再確認一遍嘛。”
南宮澈問:“程年年,你到底想說什么?”
程年年放下筷子,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盤子里的精致小菜,正準備開口就被南宮澈搶先了。
南宮澈:“實在不行你先把飯吃完吧。”
別一副餓死鬼一樣。
程年年吃飽喝足后差點忘了要說什么,對對對了半天之后才堪堪想起來。
“你這么久都待在大周境內,真的沒事嗎?南梁不會派人來找你嗎?”
南宮澈無所謂地說:“找我?找我干什么,南梁王兒子這么多,缺我一個又沒什么關系。”
程年年很疑惑,“可你是南梁人啊,你是怎么做到在大周混這么多年的?”
南宮澈神秘一笑,“我,有大周黃冊。”
類似于戶口。
程年年在心中自動翻譯了一遍。
她看向南宮澈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激動了起來,“那你會回南梁爭儲嗎?”
南梁皇室的事情她最近也聽了不少,總之是不太太平,南梁皇室兒子又多,爭起來沒完沒了。
不像沈杭,是大周唯一的希望之光。
整個大周朝廷上上下下都指著他呢!
南宮澈頓時陷入了思考,“我拿什么去爭?一沒權,二沒兵,甚至南梁百姓都不一定知道南梁還有一個叫南宮澈的皇子。”
程年年道:“那你不想爭嗎?”
沒有人記得又如何,皇位向來是能者居之。
歷來多少人弒父殺兄踩著無數人的尸骨上位,沒人會管是不是名正言順。
南宮澈說:“想。”
程年年笑了笑,對著南宮澈誠懇道:“來日南梁皇室動亂,你不妨試上一試。”
南宮澈覺得程年年在白日做夢,但也好脾氣地和她一起瘋,“如果我去爭儲,你會幫我嗎?”
程年年道:“當然了,你是我的朋友。”
南宮澈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你要我答應什么條件?”
程年年抿了抿嘴,殘酷的提醒了一下已經入戲的南宮澈,“這個,我覺得還是干成了再說吧,到時候總有談條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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