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年嘲諷道:“你怎么知道他從來不去我房里?”
程湛理所當然道:“你日日跑回家里睡覺,他能去你那嗎?”
程年年:“......”
程年年即使是貴妃也攔不住她的二小姐行徑,反正沈杭從來不去后宮,任憑那些個女人爭得你死我活。
程年年也煩得很這種勾心斗角,根本搞不懂一個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爭的,所以天天跑回將軍府睡覺。
“就沒人攔著我嗎?”程年年很是尷尬。
聽多了沈杭小時候干的那些個離譜事兒,沒想到她自己干的其實也不少。
果然天下的熊孩子都是千篇一律的嗎?
程湛道:“當然沒有,皇上不說你,臣子們只希望皇上勵精圖治,哪有空操心他的后宮。”
“那就好。”程年年暫且放下了心,“可是哥哥,郁懷景說我很討厭沈杭的啊?我到底是真喜歡他要嫁給他還是?”
程湛一臉莫名:“我不知道啊?那你確實討厭他討厭的要死要活的,我怎么知道后來你非要嫁給他......”
......
程年年蹲在草垛邊上,小聲對著郁懷景道:“前方十丈左右,目標正在向右前方前進。”
郁懷景點了點頭,抬手拉弓,一支箭矢破空而出,眼看就要命中那只鹿。
“咻!”
“呯!”
一支憑空而出的箭矢撞上了郁懷景的箭,讓它硬生生偏離了原來的方向,一箭扎進了鹿旁邊的樹干里。
鹿頓時受驚跑遠。
郁懷景一臉不爽的抬頭,看向那只箭的主人,“沈杭,你什么意思?”
沈杭把弓放下,右手從背后的箭簍里又摸出了一只箭,“自然是狩獵,小侯爺大才,總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程年年起身拉著郁懷景的手臂,“沈杭,這只鹿是我們先跟蹤的,你嚇跑了它是什么意思?懂不懂先來后到啊?!”
“先來后到?”沈杭嗤笑了一聲,“程二小姐還知道有先來后到這個規矩啊,那月前本殿下的一批黃銅被小姐的人給截了,小姐還未曾給我一個交代呢?”
程年年把弓收起來,“西闕境內,何以見得是小殿下的東西呢?”
沈杭厲聲道:“作為臣子之女,手伸到西闕未免太長了吧?”
“長?”程年年不屑地笑了笑,“如今西闕與大周關系緊張,如要開戰,上戰場的是我的父親和兄長!我在西闕布自己的兵,埋自己的線,又有何不可?”
程年年向前走了兩步,“倒是小殿下,作為一個皇子,如此關注西闕邊境動向,你的手才伸的長了吧。”
沈杭也向前走了兩步,兩個人的距離在頃刻間就拉近了。
他說道:“程年年,我勸你不要插手我的事。一批黃銅而已,憑你二小姐的本事弄到根本不難,何必大費周章的來搶我的?”
“是不難。”
程年年承認的很痛快,她打量著沈杭的神色,湊近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緩緩道。
“但你私鑄兵器,豢養士兵。沈杭,你要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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