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時辰后,樓上的門被打開,蘇木與凌妙松兩人一起走了出來,當然了,蘇木在先,凌妙松在身后,兩人就這樣一起下了樓。
顧清寒與云杉雪見狀,都不由得疑惑,畢竟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時間未免太短了些許?
亦或者在做別事?
走到樓下后蘇木雙手背負,看著她們兩,好似用質問的眼神看著她們,這要是放在以前凡間,那就是過來認錯了,否則就可能會被罰到某處去。
雖然認錯也有可能被罰,但能輕點。
顧清寒道:“這么快?”
云杉雪選擇不說話,先看看怎么回事。
凌妙松走向前,與蘇木肩并肩停住,盯著顧清寒時也是一臉的嗔怒:“大師姐,你太讓我失望了。”
顧清寒略顯尷尬,笑道:“怎么了?”
她很好奇兩人在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她從感覺來說,蘇木好像也不是不行的人,一個時辰來說因當是在聊別的事,但具體在聊什么,不得而知。
凌妙松只是哼了一聲,轉身走向別處。
顧清寒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清楚她這種是什么意思,下意識的把目光看向蘇木。
至于蘇木,則是目光很快的捕捉到一張椅子,直接走了過去,轉身過去躺在椅子上,看著格外安靜。
面對這情況,顧清寒看向云杉雪:“他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覺怪怪的,哪里不對勁?”
云杉雪苦笑而搖頭:“我也不清楚。”
隨后又傳音:“他們只怕是敘敘舊,至于你所想之事,應當還未發生,所以你這想法落空了。”
顧清寒心有不解:“成全他們不好嗎?”
云杉雪無奈,只能走去一旁,不過也傳音:“此事暫且別論,只怕到休息時才有可能……一起吧,你且先認錯再說,他這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隨后她步伐加快,朝著樓上走去。
只留下孤單的顧清寒一人,這就讓她感覺有些難受了,是二人世界不好嗎?
但隨后還是走向蘇木,來到他身旁,可隨后又是咳嗽一聲,低聲道:“我錯了。”
蘇木并未有所回應,而是若無其事的閉著眼,十分悠閑的躺在椅子上。
顧清寒見狀,立馬就有些小生氣了,直接坐到他身上。
蘇木看著舉止反常的顧清寒,無奈道:“你確定先不療傷?”
顧清寒搖了搖頭,趴到他肩膀上。
“其實這樣也已經是在療傷了。”
蘇木深表無奈,左手輕輕放在她腰間,右手放在她腿前,她就這么靠在自己肩膀上,沒過多久就直接睡了過去,畢竟她自己可是沒有停歇過。
凌妙松端著一壺熱水來到近前,看著他們這樣時不由得小聲詢問:“她確定還好嗎?”
“稍微休息便是。”蘇木回應。
顧清寒并沒有受傷,就是消耗元氣過大,加上一路北上跑著,再帶著云杉雪,其實這樣也挺苦了她。
凌妙松道:“讓她上樓吧。”
蘇木點頭,將她抱起,可是顧清寒卻不由得呢喃些許,雙手更是抱住了他。
凌妙松苦笑著。
對于蘇木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把她安置好在樓上之后這才下樓。
云杉雪也是下來了,此刻正與凌妙松聊天。
看到蘇木下來,云杉雪便問道:“如何了?”
“你還想如何?”蘇木不解的問。
腦子里都在裝些什么啊?
凌妙松道:“要不你先陪陪她?”
“不必了。”蘇木走到椅子上坐下,看著她們兩個道:“妙松,你且說在這“無涯”中發現什么?”
天山版圖北上走便是無涯,而無涯便是被大雪覆蓋之地,雖說有些險峻,但還是有人在此處生活。
凌妙松自然是沒有離開無涯,短短兩年間,在這無涯中闖蕩,只怕也是知曉多少。
凌妙松走到一旁凳子上坐下,道:“除了大師姐那件事外,別的似乎也都不算什么,有什么想問?”
“經歷是一方面,另一個是你所發現且感覺神秘的東西,你或許可以說說。”
“你以前只怕來過此處吧?”云杉雪走來:“不過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是不清楚如今的變化。”
這么說來凌妙松就有所了解了,點頭道:“倒是有幾處較為神秘之地,我初來乍到,哪怕是實力有飛躍的提升,他們還是提醒不能過去,有來無回。”
蘇木點頭道:“那便等雪停后你帶路,我想看看是什么。”
云杉雪道:“就你這手段,直接過去好像都沒什么問題吧?”
“我見證沒有多大意義,不過你們見證,倒是很不錯的。”反正他決定把她們都帶上。
凌妙松點頭:“行,正好我也想了解了解。”
要是獨自一人,她的確也害怕,要是他們一起跟著,反而沒那么害怕了,至少有他在,無需驚恐。
云杉雪道:“以你的手段,為何不直接過去?”
凌妙松道:“大師姐還累著呢,還是讓她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她對顧清寒可不敢有什么怨恨,雖說剛才有些嗔怒,但也只是小脾氣而已,過會便消。
云杉雪點頭:“好吧。”
蘇木道:“云杉,你還是進入玄門吧,而且你還需繼續轉換力量,實在不方便被打擾。”
云杉雪也只能點頭:“好。”
送云杉雪進入玄門后,這里就只剩下凌妙松了。
而凌妙松問道:“要不要檢查我修行如何?”
反正她是無所謂的。
想看就看。
蘇木道:“倒也不用,從你出手時就已經看出你頓悟不錯,以前你或許會因為刻板修煉傷筋動骨什么的,為師倒是可以幫你處理,而今從你們的境界提升上來說,倒也無需我來幫忙了。”
凌妙松心想壞了,少了一個接觸的機會,不過也詢問:“方才你所問之事,確定沒有問題嗎?”
她自己都感覺有問題啊。
蘇木搖頭道:“你無需擔心什么,你若是想要離開隨時可以,但他們不行,雖說與你為伴,或許也只是簡單朋友,亦或者心有相思,那也是無用的。”
其實那一個時辰所聊,無非是關于凌妙松在無涯中的事情,至于所發生與困惑之事,幾乎都言說了。
在她看來,沒什么需要隱瞞的,一是沒有那個必要,二是他可能就已經知道,隱瞞沒什么用的。
“就是感覺挺讓人傷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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