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正呆呆的消化著獲得的信息,誰知下一刻,秦宇語不驚人死不休:
“如果我沒猜錯,獅星人馬上就要再蘇醒了。”
“什么?再次蘇醒?”
秦宇點點頭:“因為是純靈魂狀態,獅星人的蘇醒和人睡醒不同,它需要提前舉行祭祀儀式,用鮮血和靈魂獻祭。”
宋曼福靈心至問:“你是說血祭壇?”
秦宇點點頭:“血祭壇是獅星人感知這個世界的媒介,功能類似于人類的眼睛。
當完成血祭的血祭壇數量,達到一萬個,獅星人就會蘇醒。”
岳文君的臉色也不好看:“是不是說,獅星人醒來的那刻,就意味著第三次世界大戰即將開始?”
隨著科技的發展,人類研究的武器也越來越強力。
如果真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沒有人能想象那樣的場景該有多恐怖。
秦宇搖搖頭:“那倒不一定。
獅星人雖然邪惡,但也要順勢而為。
如果各國之間的矛盾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就算他想打,也打不起來。”
“這樣啊,嚇我一跳。”
只是不等岳文君松口氣,就聽秦宇搖頭道:“一旦獅星人蘇醒,即便不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它也會想其他辦法。
總之,若不能阻止對方,它給人類帶來的災難,絲毫不比第三次世界大戰少。”
“不比第三次世界大戰少?”岳文君臉上全是不解,“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竟然比世界大戰更恐怖?”
秦宇的聲音忽然變得陰惻惻:“難道你沒聽過天花病毒和黑死病嗎?”
啪!
岳文君一個踉蹌,差點從椅子上跌落。
她臉色蒼白:“喂,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不能怪她如此害怕,因為據統計,這兩種病毒給人類造成的災難,遠遠超過前兩次世界大戰。
秦宇無奈:“我嚇你干什么?除了傳播病毒,像饑荒、地震、海嘯,還有幾次冰河期。
它們中的哪一個,危害少了?”
宋曼看著秦宇:“難道就沒有解決方法了嗎?”
秦宇道:“當然有,只要阻止獅星人蘇醒,世界將永遠保持和平。
到時再將長生不老丸和十二神龍丸普及給每一個人,加上撒旦人的高科技,人類勢必進入一個快速發展期。”
宋曼:“那怎么才能阻止獅星人蘇醒呢?”
秦宇:“這就是我需要你幫忙的。
獅星人的血祭壇極其隱蔽,而且為了保證當自己有需要時,血祭壇能及時啟動,獅星人在人類社會中留下了很多暗子。
人力有時而窮,我雖然有辦法找到血祭壇,但十個八個還行,成千上萬根本做不到。”
宋曼卻陷入為難:“我這邊倒是可以調集到足夠的人手,可那些人連血祭壇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該怎么找?”
秦宇笑道:“這個你盡管放心,這兩天我會做一個自動識別器。
只要方圓一公里內有血祭壇,它就會觸發警報,并進行準確定位。
獅星人雖然恐怖,但它手下的暗子都是普通人,以你們的實力,完全可以清理掉。”
宋曼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只要有方法,我保證一個月內,把所有血祭壇連根拔起。”
但秦宇卻沒有絲毫興奮的樣子。
他看著天空,長嘆了口氣:“希望現在還來得及吧!”
和宋曼告別,秦宇第一時間回到滬上。
他還有很多事需要準備。
秦宇并不知道,在他抵達滬上的第二天。
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州市曲洋縣萍水鄉八里屯村。
二壯干完一天農活,準備回家。
走到村口,他看到了站在樹蔭下乘涼的劉寡婦。
見二壯過來,劉寡婦嘻嘻一笑:“壯子,不忙了?”
二壯點點頭:“活剛干完。”
忽然,劉寡婦朝他拋了個媚眼:“光干活多沒意思,你看這春天多好,葉子綠了,花兒開了,還有那只貓的叫聲,特別好聽。”
二壯聽完忍不住汗道:“貓的叫聲不好聽吧?這段時間正是它叫春的時候。
你不知道,昨天我睡的正香,結果被一個聲音硬生生嚇醒了。
正是老李家的貓。”
劉寡婦搖搖頭:“這你就錯了,聲音好不好聽,還要看人。
同樣的聲音,對不同的人來說都不一樣。
比如貓叫,你覺得不好聽,但我卻覺得十分好聽,特別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簡直就是天籟。”
“啊,這……”感覺劉寡婦意有所指的二壯,臉頓時紅了。
這時就聽劉寡婦問:“怎么,你不信?要不今天晚上,你來我家看看,說不聽你也會喜歡上貓叫。”
“晚上……不太好吧?”他雖然到了結婚的年齡,但還沒結婚,所以骨子里還有不少青年人的羞澀。
劉寡婦哼了一聲:“不敢就算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膽小的人。”
聽到這句話,二壯臉一紅:“誰說我不敢了?你也不看看,放眼整個八里村,誰有我膽子大?”
“這可是你說的,晚上十一點,我給你留著門。”
二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家的,晚上吃老娘做的飯也有些心不在焉。
三兩下扒完米飯,夾了一口菜,他就回到房間打開手機。
可非常奇怪,以前讓他刷個不停的短視頻,今天看起來半點味道都沒有。
最后,他干脆讀起了秒。
終于,晚上十點半,二壯躡手躡腳的走出門。
迎著皎潔的月光,他來到劉寡婦家門口。
試著推了推,大門果然沒關。
二壯走進去,發現房間的燈是滅的。
難道對方睡著了?
雙腳停在臥室門前,他正考慮要不要進去,忽然,門打開。
然后二壯便感覺自己被一個軟綿綿的身體抱住。
……
第二天,二壯背著農藥噴霧機站在地頭。
雖然昨天一夜沒睡,但他的精神卻出奇的好。
特別是想到她說自己什么時候需要,隨時可以過去時,身上更是有使不完的勁。
很快,一桶農藥噴完,二壯正準備配第二桶,忽然看到村口聚集了一大堆人。
他好奇的走過去問:“怎么了?”
“不知道,劉寡婦好端端的,不知道為啥突然就暈倒了。”
“什么?突然暈倒?是不是太累了?”他想到一種可能。
“累?你怎么知道她累,難道……”
“哦,我就隨便這么一說,現在地里不都比較忙嘛!”
隨便解釋兩句,為了不引起懷疑,二壯果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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