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殊見狀，輕笑了一聲：“那就湊合喝吧。”
化妝師也在這個時候到了。
小玉和小米從房間里退了出來。
小玉馬上對小米說：“你怎么還讓晏殊姐喝咖啡，這是今天的第四杯了，她晚上肯定要失眠了。”
小米聞言，帶著小玉走到了一邊，然后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對晏殊姐不好，但是你發現晏殊姐的不對勁了沒有。”
“什么？”小玉不解道，“晏殊姐哪里不對勁了。”
“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我發現晏殊姐一個人的時候，精神都不太好，好像干什么都沒勁，很容易疲憊，我擔心晏殊姐——”小米湊近了小玉的耳朵低聲說道。
小玉聽后大為震驚：“小米，你說什么，你說晏殊姐她——”
“噓，你輕點兒！”小米趕緊捂住了小玉的嘴巴，“你別讓晏殊姐聽到，我也是自己根據觀察到的情況瞎猜的！所以我覺得現在她想要喝，你就讓她喝點吧。多喝點牛奶中和一下吧。”
“不行，這個事情我也得紅姐說。”小玉沉吟片刻說道，“我現在去給紅姐打電話。”
“哎哎哎，你別啊，萬一不是呢，我也是自己瞎猜的。”
“不是那最好，那萬一真的是，這種事情很重要的，最近紅姐給晏殊姐安排的工作也確實多了點，可能是精神壓力太大了，我們得和紅姐說，萬一出點什么事情，我們都承擔不起。”
“但是現在晏殊姐馬上要出發了。看紅姐那意思今天這事兒真的挺重要的，現在你和紅姐說，不也是讓紅姐為難，要不等過了今晚再說吧。”小米說道。
小玉考慮了一下，點頭：“那好吧。”
*
凌嘉云最近急的嘴巴都上了火。
傅景和最多也就進去了這么幾天，但是顧長風，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她費了老大的勁，托了各種關系，終于打探到一點消息。
但是這個消息卻不太好。
這讓她越發的著急，程慕生那邊卻遲遲沒有消息，這讓凌嘉云終于按捺不住，直接找到了程慕生的辦公室。
但是在電梯口，她就被攔了下來。
“對不起，凌小姐，沒有預約，我們程總是不會見你的。”
“給我讓開！我今天必須見到程慕生！”凌嘉云穿著套裙，即便化著妝也掩飾不住她滿臉的憔悴，這么一個多禮拜的時間，她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她瞪著雙眼，這讓她的面容看起來越發的尖酸刻薄。
秘書也有被嚇到，但是為了她的工作，她還是只能硬著頭皮擋在凌嘉云的面前：“對不起，凌小姐，程總吩咐過，現在不方便見客，我真的不能讓您進去，請您也不要為難我們了！”
另一個秘書也過來，加入了攔人的行列。
凌嘉云怒氣沖天，干脆大喊起來：“程慕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今天要是見不到你，我是不會走的，我們家老顧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休想獨善其身！”
“吵什么吵什么，誰在這里大吼大叫的！”程千雪剛踏出電梯，就聽到了凌嘉云的吼聲，“哪來的潑婦啊，你們到底怎么辦事的，怎么還讓這樣的潑婦進來的！”
“程小姐您快幫我們勸勸吧，程總吩咐了，現在不見任何人！”
程千雪來到凌嘉云面前，起初都沒有認出凌嘉云來，看了幾眼后才驚訝道：“凌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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