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東方求敗身子微仰,慵懶的靠在廂壁上,這姿勢將她偉岸的胸脯體現的淋漓盡致。
衣襟近破,呼之欲出!
“真沒想到你除了劍道天資驚人外,在儒道上也有大才之姿。”
突然間,東方求敗的紅唇輕啟,發出嬌柔性感的聲音。
先前李牧在儒家書院整出的那番動靜,驚動了整個儒家書院。
她開口叫李牧離開,就是因為感知到了不少道一品儒尊的氣息。
還讓儒圣立言碑移了位。
他的立言碑占據了最中間的位置。
但凡腦子不傻,都看得出來李牧是個萬古大才!
“只是上蒼眷顧罷了!”
李牧只是淡淡一笑,一臉云淡風輕的樣子。
上蒼眷顧!
他如今的這一切,如何不是上蒼眷顧呢?
八歲之前,受了多少苦?
北境苦寒之地,又受了多少苦?
吃得苦中苦,方成人上人。
“你倒是挺謙虛嘛!”
東方求敗嘴角一掀,笑靨如花,如若花繁盛放,嫵媚動人,笑吟吟的道。
“自負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
李牧沉吟道。
“看來栽在你手里的自負之人不少。”東方求敗柳眉一彎,來了手舉一反三。
李牧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平靜。
這些年來,死在他手上的自負之人,確實不少。
“雖然你在儒道有大才,但莫要在儒道上花太多時間,而荒廢了劍道的修煉。”
“儒道并不適合你。”
東方求敗沉吟了幾秒,隨后開口道。
“為何?”李牧心生疑惑,皺眉道。
東方求敗道:
“因為劍道才是王道,你是皇子,手中得握殺人之劍,不然,如何鎮得住朝中大臣?”
“文縐縐的讀書人,雖然有一身浩然正氣,但也就嘴厲害一點,在皇朝之中,拳頭才是硬道理。”
“劍道即是王道!”
“一劍可斬盡世間不平事。”
聽著東方求敗的話,李牧思索著點了點頭。
對方的話,很有道理。
手中有劍,才是王道。
東方求敗目光微移,在李牧身上打量了一下,繼續道:
“而且,你是男子,儒道更不合適你!”
男子不適合修儒道?
這是什么道理?
李牧眉頭皺起,一臉疑惑的盯著東方求敗的臉蛋兒。
東方求敗解釋道:“儒道讀書人,一個個文文弱弱的,不持久!”
不持久!!!
李牧猛的睜大雙眼,神情古怪的盯著東方求敗,心中無語……你擱這開車呢!
不過,似乎也有點道理,話糙理不糙,書生文弱,不像武夫這般身強體壯……轉念一想,李牧又在心里點了點頭。
“咳咳……”
聽的輕咳之聲,李牧回神過來。
緊接著便看見了東方求敗幽冷的目光,后背一涼。
“看夠了嗎?”
東方求敗幽幽開口。
“呃……”
李牧眼珠子一轉,有些尷尬的看向了車窗外。
“不該看的別亂看。”
東方求敗美眸微閃,哼唧唧道。
然后,車廂里的兩人就很默契的安靜下來。
各自看向一邊車窗。
不一會兒,馬車便到了城西別院。
“皇兄。”
李牧剛一走出車廂,耳邊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李秋。
李牧抬眼望去,只見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立在門口,臉上笑容溫煦。
隨即邁步走來。
“你怎么不進去?”
李牧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李秋問道。
李秋撓了撓頭,人畜無害的笑道:“我是來找皇兄的,皇兄不在別院,索性就在門口等了。”
“就等了一會兒。”
上一句話音剛落,李秋又補充了一聲。
“你找我何事?”
李牧好奇的問道。
李秋沉吟了幾秒,然剛欲開口,目光便被從車廂里走出的倩影吸引了。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見,人間絕色啊……李秋忍不住在心中驚嘆。
“這位是……”李秋饒有深意的看了李牧一眼,李牧剛欲開口言明東方求敗的身份,然李秋卻搶先一步,“皇嫂吧!”
轟咔!
一瞬間,李牧感覺腦海中的天塌了!
耳邊一片安靜,沒有半點聲音,仿佛聾了。
還隱隱感覺到刺骨的寒意瞬間籠罩了身軀,全身的汗毛豎立。
淦!
李秋,你找死別帶上我啊!
李牧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一嘴,欲哭無淚,他感覺到一道幽冷的目光鎖定了自己。
凜然殺機一閃而過!
“走,有事咱們進去說。”
李牧的腦子轉的飛快,搭起李秋的肩膀就往別院走去,也不管李秋愿不愿意。
不溜,等著東方求敗一劍斬來?
……
儒家書院。
一雅致的房間中,架子上放滿了書卷,無不透著文儒之氣。
有一年輕男子盤腿坐在床榻上,兩眼閉合,雙手合十,周身縈繞著浩然正氣。
這人正是白陸離。
他在穩固動搖的文心。
嘎吱。
這時,有一鬢角染上的老者推門走入。
“白儒。”
老者朝床榻上的白陸離拱了拱手。
“朱儒,你來找吾作甚?”
白陸離沒有睜眼,只冷淡的開口。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長林。
年輕人,你別不知好歹……朱長林心中念頭閃過,隨即笑著頷首道:
“聽聞白儒今日在李牧那吃了虧,吾來看看白儒。”
聽得李牧二字,白陸離瞬間睜開雙眼,眼中迸發出一道精芒,寒冷而駭人。
一想到李牧,心中便是來氣。
怒不可遏!
他冷冰冰的盯著朱長林,寒聲道:“你來看吾笑話?”
“非也非也!”朱長林笑著搖了搖頭,故弄玄虛道:“吾來給白儒送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白陸離好奇的問道。
“一個可以讓李牧顏面盡失的機會。”朱長林笑瞇瞇的道:“白儒可借此成就萬古大才之名!”
聽得這話,白陸離眼睛一瞇,眸子深處露出一抹期待之色,越發好奇了。
李牧顏面盡失。
萬古大才之名。
這不正是他當下夢寐以求的事嗎?
“朱儒,有話直說吧!”
白陸離目光不變的道。
朱長林沉吟幾秒,而后頷首道:
“素聞白儒詩才無雙,在儒家書院,你作詩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過些日子便是大明宮詩會了。”
“白儒可在詩會上以詩壓李牧,成就萬古大才之名,也洗今日之恥!”
聽得這話,白陸離眼前一亮,目露喜色……大明宮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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