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玄策望著混亂交鋒的戰場,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因為,伐周大軍的士氣已然坍塌。
在北寒關大軍和那黑甲軍團的猛烈沖擊下,近兩百萬伐周大軍陣腳大亂。
士氣坍塌,斗志消弭。
此戰,敗局已定!
兩軍交鋒,士氣尤為重要。
沒了士氣的大軍,哪里還有心思血戰沙場呢?
眼下,拓跋玄策面臨著一個艱難選擇。
戰還是撤?
五大蠻主和宇文曜也被壓制了!
“宇文曜,北寒關攻不下了!”
拓跋玄策目光看向正在和霍去病激戰的宇文曜,傳音道。
撤不撤軍,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嗯?
北寒關攻不下了???
耳畔突然傳來聲音,宇文曜頓時一驚,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要是別人的傳音,宇文曜一定不會在意,但這是拓跋玄策的傳音。
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沉重起來。
也極其難以置信。
近兩百萬大軍都攻不下一座小小的北寒關?
這怎么可能?
“拓跋玄策,你可知亂軍心當斬?”
宇文曜手中鳳翅鎏金鏜竭力掃出,蕩開刺向自己的長槍,同時傳音,回了拓跋玄策一聲。
“宇文曜,我軍大勢已去!”
拓跋玄策咬牙,幾乎一字一頓的開口。
雖然他不愿意相信,哪怕心中有再多不甘,但這就是事實。
此戰,伐周大軍大勢已去!
“那突然殺出的黑甲軍團亂了我軍陣腳,且十分詭異。”
拓跋玄策警惕的看了李牧一眼,見李牧沒有攻來,方才補充了一句。
誰能想到李牧還有黑甲軍團這一底牌?
黑甲軍團!!!
宇文曜心中一凜,他在戰場上也見到了黑甲軍團的詭異。
金鏜破身,然卻無血濺,化作黑煙消散。
他也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
“宇文曜,這個時候分心乃是大忌!”
就在宇文曜分神之際,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入前者耳畔。
宇文曜猛然回神,便看見一道沙包般大的金色拳頭朝面門轟來。
準確的說,是金身虛影的面門。
來不及了!
宇文曜頭皮一麻,神經繃緊。
轟!
一拳轟在金身面門,強橫無匹的力量呼嘯而出。
金身虛影內,宇文曜疼的臉龐一陣抽搐,臉色泛白。
噗!
他的胸口一悶,一股熱流涌上喉嚨。
一口血噴吐而出。
同時,金身虛影也倒飛而出數十丈遠。
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方才停下。
然后,金身虛影漸漸消散。
宇文曜的金身被破了!
“該死!”
宇文曜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沫,咬牙切齒。
他抬起頭來,目光陰冷的望向不遠處那尊金身以及金身內的身影。
他的眼里充滿了怨毒!
“撤軍!”
下一刻,他的嘴角輕動,但卻沒有發出聲音。
而是向拓跋玄策傳音。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的金身被破,如何還能敵的過霍去病?
只要不死,只要還有兵馬,便還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拓跋玄策有些不甘的點了點頭,而后朗聲高喝道:
“撤軍!”
鐺鐺鐺……
緊接著,便有鳴金收兵的聲音響起。
隨著急促的鳴金聲響起,蠻夷軍,拓跋軍以及宇文軍立即從混亂的戰圈中撤退出來。
一面面戰旗緩緩到落在地。
戰旗落地,頃刻間被血液染紅。
一只只滿是泥濘的腳從戰旗上踩踏而過。
戰旗被腳踩入泥里。
大地上一片狼藉,盡是殘垣。
入眼可見,丟下的盔甲,棄掉的兵刃,還有一具具尸體。
拓跋玄策陰冷的看了眼李牧,眸中寒芒大盛,透著令人心悸的殺意。
這一戰,又敗了!
拓跋玄策心中涌起濃濃的不甘。
吼!
這時,一道虎嘯之聲響起。
黑魔虎踏空奔來。
拓跋玄策一躍而起,騎上黑魔虎便向北而去。
見狀,宇文曜和五大蠻主也施展手段,震退與己交手的戰將。
然后,便抽身而退!
“北境,不敗!”
李牧看著慌亂撤退的敵軍,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一戰,北境依舊勝了!
對于潰逃敵軍,北境大軍也沒有追擊。
窮寇莫追!
幾乎皆身上染血的北境將士望著潰逃的敵軍,無不歡呼雀躍。
高舉兵鋒,大呼出聲。
所有將士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很快,一刻鐘過去。
北寒關外的戰場漸漸歸于安靜。
敵軍徹底退了。
約莫一個時辰后。
天穹上,金光乍現。
萬丈金光映照千里長天。
濃郁的金氣彌漫虛空。
一道古老玄碑虛影在濃郁金氣中緩緩浮現,透著斑駁的氣息。
似那太古時期之物。
古老玄碑上,一行古老金字浮現。
同時,還有一道宏大的彌音回蕩九州大地。
“九州兵卒榜,宣榜剩下三卒!”
……
……
今天有事,這章有些少,明天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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