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這次徹底怒了。
他很明白王汀一直想要收拾自己,但接二連三都沒成功。
“王長老這話說的還真是又響又不臭...通知長老?這兩個人已經入魔,修為達到了心動期,等你們趕來,這里早已經血流成河了。”
“我就不明白了,難道這里所有人的命在王長老眼里,就抵不上這兩個人的性命?他們跟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啊?”
“放肆!”王汀怒不可遏,如果谷辰雨和祝翠華真的是魔,那么他要是跟這兩人扯上關系,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學院對魔可是零容忍。
“唐麟,你好大的膽子,目無尊長,膽敢羞辱我...僅憑這一點,我便可以治你得罪。”
唐麟冷笑:“隨便!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是長老,你想趁機治我的罪,我一個小小的弟子還能說什么?”
“既然王長老要給這兩個邪魔討公道,那我認罪,要打要罰我認了...但若想要殺我,那我肯定會反抗的。”
王汀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他還沒蠢到家,知道現在若是治唐麟的罪,自己肯定會背上保護邪魔的罪名。
王汀氣的胃疼,恨不得活撕唐麟。
只怕這次又要被唐麟給逃脫責罰了。
莫寒穿笑呵呵的說道:“王長老,你也莫要生氣...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是邪魔,那唐麟被迫殺了他們,也是為了保護大家。”
“我覺得非但無過,反而有功。”
唐麟立馬高呼:“三長老果然懂善惡,明是非,唐麟佩服。”
王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唐麟,這件事我們定會查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說,他們兩個是邪魔...那正如三長老說的,你非但沒罪,反而有功,學院定會獎勵你的。”
那個第一次見的老者笑著說道。
唐麟俯身行禮,道:“多謝前輩,敢問前輩是?”
“老夫內門導師張效忠。”
“張導師好,那這兩位該不會是你的學生吧?”
唐麟指了指地上死去的谷辰雨和祝翠華。
張效忠苦笑道:“實在慚愧,他們的確是老夫的學生...不過你放心,如果他們真的跟邪魔有勾結,老夫絕不會護短。”
“說起來老夫還得謝謝你,老夫身為他們的導師,竟沒有發現他們的異常,這是我的失職啊。”
唐麟目光微閃。
自己的學生被殺了,張效忠還能如此和善...不知道是真的明事理,還是另有圖謀。
唐麟滿臉堆笑,道:“張導師也別自責,師者雖有傳道解惑之責,但內門那么多弟子,你分身乏術,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張效忠笑著點點頭,“多謝理解。”
唐麟捂著胸口,滿臉痛苦的說道:“我也受了傷,能不能允許先回去療傷?”
“快去吧!”張效忠滿臉關心,道“好好療傷,可別留下什么隱疾。若有什么問題,老夫再去找你。”
“三長老,張導師,學生告退!”
唐麟俯身一禮,然后轉身走下擂臺,壓根就沒搭理王汀。
這個老雜毛,得盡快想個辦法將他弄死。
王汀的臉色就別提多難看了,跟死了爹娘似的。
“你真受傷了?”
回去的途中,司徒潤玉關心的問道。
唐麟笑了笑,“沒有!”
司徒潤玉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是裝的。”
“只是懶得看王汀那張丑臉而已。”
古云染道:“小心那個張效忠。”
唐麟詫異的看向她。
“你發現了什么?”
“沒有,只是覺得他的反應不正常。”
司徒潤玉道:“我倒是覺得他挺和善的。”
“是真善人還是偽善還不得而知?古小姐說的沒錯,這家伙的反應的確不正常。”
唐麟頓了頓,道:“有時候大善即大惡,大惡即大善...自己的學生死了,還能笑臉以對,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你懷疑他綿里藏針,是個笑面虎?”
唐麟微微點頭。
司徒潤玉道:“谷辰雨和祝翠華入魔,大家都看到了,這兩人是邪魔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或許張效忠的反應,只是為了撇清跟這兩人的關系。”
“不管是紫凰學院還是各大勢力,雖然背地里做的事比邪魔還讓人惡心,但明面上自詡名門正派,跟邪魔歪道不共戴天。”
“他是谷辰雨和祝翠華的導師,一旦跟邪魔扯上關系會很麻煩。”
唐麟微微點頭,司徒潤玉說的不無道理。
“先不管這個人是好是壞,總之小心點沒錯...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比王汀那個老傻逼要聰明的多。”
司徒潤玉和古云染笑了起來。
別人都在急于跟邪魔撇清關系,王汀竟然想著治唐麟的罪,這就如同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真是夠腦殘的。
“王汀也是被你逼急了,三番五次都沒能治你得罪,估計心臟病都氣出來了。”
唐麟笑道:“氣死才好呢。”
三人停了下來。
再往前走就是男生宿舍了。
古云染將小黑交給唐麟。
小黑直接蹦進唐麟懷里,搖頭擺尾,討好賣萌。
古云染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對小黑的行為很是鄙視。
剛才她說唐麟是個混蛋,小黑還點頭表示同意,這會又開始討好賣乖了...實打實的舔狗一只。
“那我先回去了。”
唐麟點頭。
隨即,唐麟和司徒潤玉回到宿舍。
唐麟取過上次杜尚拿來的三尺白布和紙筆。
“我說,你寫,你的字比我漂亮那么一點點。”
司徒潤玉鄙視,你那毛筆字寫得跟雞爪子扒拉過似的。
“寫什么?”
唐麟沉吟了片刻,道:“寫御劍宗全廢物,雙龍宗全垃圾,烈陽門全傻逼,百鬼門不是人,天羅門都是狗...然后再寫上,不服來戰。”
司徒潤玉:“......”
“你這是要干嘛?”
唐麟笑道:“插旗挑釁...對了,記得落款寫上我們兩個的名字。”
“今天的戰斗,讓我頗有收獲,最好的修為便是戰斗。”
司徒潤玉一臉嫌棄,道,“你這些詞太水了,要不要我幫你潤色一下。”
“不用,大白話才具有沖擊力,寫的太深奧,我怕那些棒槌看不懂...這就跟罵人不罵娘,等于沒罵是一個道理。”
司徒潤玉點點頭,開始揮筆疾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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