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杰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他的這個木系藤蔓法術難不成也成精了嘛,每次捆綁別人,都綁出高難度新花樣來。
他用寶劍輕輕地拍打著木清清的臉,“沒有那個本事就別來逞英雄,你只看到了他們受傷倒地,就對我又是暗器又是鞭子招呼,招招要我的命,你就沒有想過,他們是罪有應得?
你說你一個小姑娘,長的又這么漂亮,這點子的微末本事,還學人家見義勇為。這下好了,把自己搭上了吧,你說,我是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再奸呢……”
木清清嚇的花容失色,這人一定也是個修士,不然這藤蔓猛長,是怎么回事呢,這一看就是極高明的木系法術呢,比自己的藤蔓術還要厲害。
自己的藤蔓只是靈氣幻化而成,這個藤蔓卻是真實的生長出來的呢,在這樣短的時間里,將不是藤本的植物催生出長長的藤蔓來,還如此的有威力,這人的修為也是極高深的。
卻沒有想到是個邪修,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還要把自己先奸后殺,天拉嚕,師父你在哪里,救救我……
“喊師父也沒有用,小美妞,你敢出來逞能,就要做好翻車的準備。”
原來木清清剛剛把心里話給喊了出來。
“你,你,你放了清妹子……要殺我,們……你隨意……”
那倒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有氣無力地掙扎著說出這句話來,他身上的傷口無人包扎,兩人全身是傷,雖然沒有傷到要害,再這樣下去,也是會血流而死。
“清妹子……喲,名字不錯嘛,長的真是如花似玉,清秀可人……”
陳少杰沒有想到那倒地的兩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倒也像個漢子。
他只是調戲這女子一番,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還真下不去手殺了。
“哈哈哈……”
他丟下寶劍,放聲大笑,木清清以為這個邪修要動手了,嚇的閉上了眼,她雖然是個修士,卻涉足社會不深,說到底還只是個孩子。
笑聲漸漸遠去,她睜開眼睛,卻見那個邪修已經不在了,竟然沒有將自己那啥。
她想起那人帥氣的樣子,心下有些燒的慌,剛剛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不用那啥了……
“清,清妹子,你,你……沒,事吧……”
微弱的聲音傳來,那地上的兩人血流的太多,人已經很虛弱了。
“大哥,你們怎么樣,該死,我被綁著,這療傷藥也拿不出來……”
話正說著,身子向下一墜,重重地在地上,“啊呀,”
她的尖叫出聲,卻原來是那藤蔓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對她的束縛。
她揉揉被摔疼的屁股,顧不得罵人,忙從身上拿出療傷藥,給兩人上藥包扎。
……
出了這事,陳少杰也沒有了再尋找靈藥的想法,出了這事,他都沒有心情了。
雖然還沒有到和唐三約定的出山時間,他也向著天心禪寺而去,兩人就是約在那里會合,然后一起出山。
跑到九龍窠這里,再往前就是天心禪寺了,這山道一面是山崖,一面是低緩的山坡,那山坡上全都種著茶樹。
手里抱著的黃仙兒忽然就扭了兩下身體,“主淫,我聞到有靈茶的味道……”
“靈茶?還有我的五色靈茶好嗎?”
“比那個還好……”
有沒有搞錯啊,我那五色靈茶,是金雞山李家的千年茶樹母株上截取下來的,還有比那千年茶樹更好的嗎?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這武夷山最著名的茶不就是大紅袍嘛,
“莫非你說的是大紅袍……”
“主淫,偶不知道呢,就是這靈氣更勝一疇呢……”
大紅袍母株還武夷山上還有六株,據說是幾百年前的禪寺的和尚所種,也有人說是鳥雀攜帶了種子,在崖壁上天然長成,后因禪寺的高僧偶然采之,味極香淳,這才名揚天下。
因這新茶芽葉初生之時,紅若錦袍覆蓋,故名大紅袍,也有說是那茶葉長在山崖上無人能上去采摘,和尚就訓練了猴子去摘茶,因猴子名叫紅袍,所以茶名大紅袍。
反正都是傳說,誰也說不清,不過這茶葉卻是極珍貴,一年只出十兩,只內供給那紅墻辦公室享用。
要不就偷點茶枝回來?
不管是不是靈氣逼人,就沖著這大紅袍的名頭,搞點茶枝來在空間培育一下,那自己也可以享受一下一號的待遇了。
也許自己空間出來的,會比這九龍窠生長的更好也說不定。
自己空間里五色靈茶不就是從李家的千年茶樹上弄的樹枝插活的嘛,而那味道比李家的母株還要醇香,自己用靈火焙制的五色靈茶更是對精神力有奇效。
他有些期待得了這大紅袍后,在空間里又培育出一種神奇的茶葉來了。
“那快去,黃仙兒,一株樹搞一截樹枝來。”
“小心點,聽說是有人看守的,別被人家給把你逮住了。“
”就憑那些淫,還能看到本小姐……“
黃仙兒一下子又冒出夾子音,一溜煙就不見了鼠影。
陳少杰就地找了個隱敝的地方坐下,等那黃鼠狼等大紅袍茶枝來。
他的夜視眼已經看到了前面有人在巡邏了,不過他相信黃仙兒的本事,還有那小迷幻術,瞞過一些普通人是沒有問題的。
果然過不多久,黃仙兒銜了幾根樹枝就跑了回來,遠遠的傳了有聲,”剛剛是什么跑過去了“
”猴子吧,不然什么能爬山上去……”
其實這母株每年都是會修剪的,黃仙兒偷了幾枝也無關緊要,只是若是誰都來,你弄一枝他采一枝的,那母株就離死不遠了。
所以這天心禪寺就安排了人手看守,后來茶葉只特供上面了,這邊就給國家隊接手,安排專人把守,防止被人偷盜破壞。
茶枝到手,陳少杰人影一晃,就帶著黃仙兒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一人一鼠就出現在了空間里。
銀狼還是趴在那小樹那里,也不知道是在修煉還是在干什么,陳少杰也沒有管他,先將幾株茶枝插在五色靈茶的附近,這才去觀察銀狼。
剛剛那狼受了傷,可把他心疼壞了,他最喜歡毛絨絨的動物了,這銀狼毛色純凈,高大神駿,滿足了一切愛狗人士的期望值,若不是這樣,當時去銀狼的老巢去搶它的白玉靈參,早就將它給咔嚓了。
“我靠,你特么怎么又爬到這靈泉里來了……這還讓我怎么喝啊!”
陳少杰以為銀狼是在趴在小樹下修煉,卻沒有想到那大白竟然還是在欣賞著小黑烏龜在靈泉水里游泳。
尼瑪,這讓他喝烏龜的洗澡水嗎?
看來是要找個帶蓋子的烏龜缸來把它關起來才行了。
EMMM……他從青光罩子里拿出一個帶蓋子的玻璃碗來,將這烏龜撈了出來放進去,想了想又弄了點靈泉水進去。
這一池子的靈泉水看來是不能喝了,誰知道這小烏龜又沒有在里面撒尿呢。
他將潭里剩下的靈泉水都打了出來,澆在剛剛插下的大紅袍枝條上,這水是內循環,就讓它快點循環起來,重新凝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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