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的越多,我和我老婆的嘴越嚴!”
“沒問題,”我拍拍他肩膀說:“那都是小錢,你記下這個手機號,兩個小時候后給他打電話,就說要五十萬,讓他給你送來。”
“多少號?你同伙的?”
我將田三久號碼報給他。
他記下號碼,還不忘威脅我說:“兄弟,你也別想著玩什么其他的,要是你說的這人不給我錢,呵呵.....”
“走,上車。”
胖女人太胖不好上車,男的罵道:“他媽的,吃的跟老母豬一樣!什么事都辦不成!還得靠我!”
看著貨車掉頭離開,我搖了搖頭。
田三久不會讓我被抓。
只要小賣部這兩人敢打過去要錢,以田三久性格,他們這幾天就會在咸陽消失。
“沒事吧剛才那輛貨車?”上車后司機問。
我說沒事,就是一個認識的朋友而已,聊了幾句。
到了老小區五號樓下,給了錢,我扶著白睫瓊下了出租車。
白睫瓊頭靠在我懷里,嘴里說著一些聽不清的醉話。
上了樓,我按了門鈴卻一直沒人開門。
“喂,喂,醒醒,你奶奶沒在家里頭?”
“你看看我啊!到你家了!”我拍了拍她臉蛋。
“這是你家鑰匙吧?”我摸了摸她牛仔褲褲兜。
摸出一串鑰匙,挨個試,用了幾分鐘打開了門,我扶著她進了屋。
“啪...”
隨手按了墻上開關,客廳里亮堂了起來。
屋里沒人,這么晚了老太太沒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把白睫瓊放在沙發上,幫她脫了鞋,沙發上有個電視遙控器,我隨手扔在了一邊兒。
她家面積不小,四室一廳,我之前幫忙收拾過東西,知道白老爺子和老太太張慧蘭住在哪個屋。
屋沒鎖,輕輕一推便推開了,這屋是老兩口住的地方。
“燈壞了?”按了兩下開關,燈不亮。
我掏出手機照明,進到了屋里。
床上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屋里有股燒香味,墻角桌子上擺著一張黑白遺像照,還擺了香爐和果盤,果盤里放的紅蘋果。
遺照中,白庭禮面帶微笑,目視正前方。
老人生前衣服舊物應該都燒掉了,我拉開抽屜找了找,沒發現什么東西。
床頭還擺著個五斗柜,我彎腰蹲下,剛準備拉柜子。
忽然,屋里電視亮了。
嚇了我一大跳,電視里正在放朱時茂吃面的小品,臺下觀眾看的哈哈大笑。
“怎么自己開了?”我扭頭來回亂看。
緊接著電視音量自己增大,又減少,放了一兩分鐘小品,又不停的自己換臺。
我咽了口吐沫,靠在墻上不敢動。
這屋里光線昏暗,只有電視屏幕的亮度。
扭頭一看,我看到身后桌子上,白老爺子的照片,正笑著在看電視。
這一幕,嚇得我連跑帶爬跑出了屋。
我出了汗,來回看著空蕩蕩的客廳。
沙發上白睫瓊衣服掉在地上,牛仔褲沾了一大攤水,她頭發亂糟糟,正躺在沙發上來回扭動。
她喝吐了,吐了一地。
而且,我看到在她屁|股底下有個遙控器,就是里屋電視的遙控器。
松了口氣,剛才差點以為鬧鬼了,我還以為白老爺子回來看電視了。
“起來!”
“掉地下了!”
我伸手想把她扶起來。
我伸手剛想扶她。
沒想到,白睫瓊突然一把摟住我脖子,把我帶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