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握住舒夏的手,心情復雜的感激,“小舒,多虧你幫忙看出問題,不然,我們還要走冤枉路呢。”
舒夏輕輕拍拍她的手,笑說:“刑夫人客氣了。”
溫辰墨給警局捐了一批當今世界頂尖的精密設備。
又給警局更換了一批新警車。
這是他對刑龍沒找溫家麻煩的答謝。
她給刑家調整風水,幫刑家得子,也是還了刑龍幫忙找到鄭霆的人情。
邵玉松開舒夏的手,又握住米念的手,愧疚地說:“小念,是媽對不住你。”
“當年,要不是我提議擺幸福樹,你和小雨早當爸爸、媽媽了,孩子現在應該也能上幼兒園了。”
被耽誤了5年,米念心里確實不痛快,可也不能全怪婆婆。
“媽,你也是一番好意,這個是誰也沒想到的,咱們也不懂風水,你別太自責了。”
舒夏心說,這兒媳婦會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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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差不多了,舒夏一行駕車前往酒樓。
刑家今天包場,酒樓布置的特別喜慶。
雖然刑龍吃的是官家飯不宜鋪張,但邵玉從商,辦得隆重些也讓人挑不出毛病。
各界人士前來祝壽,場面熱鬧非常。
壽宴期間,舒夏聽見邊上那桌的兩位太太在聊八卦。
女a:“你聽說了么,警方拘留了祁遠明,起訴了啟蒙好業,啟蒙好業還上了政府的黑名單。”
“哈~”女b樂的聲音有點兒大,趕緊收住后面的“哈哈哈”,說:“給政府項目提供設備,也敢拿質量有問題的,祁家真是賺錢賺黑心了,活該被拘留起訴。”
女a:“苗巧去跟××的王太太、×××的吳太太吐苦水,結果你猜怎么著?我的媽呀,好刺激!”
舒夏端起杯子喝果汁,等下文。
女b催促,“怎么了啊?你快說!”
女a:“王太太心血來潮,煲了個湯,正往起端剛煮好的湯呢,結果鍋兩邊的耳朵突然折了,一鍋沸湯全扣她身上,當時就給王太太疼暈了過去。”
女b驚異的捂住嘴,“我的天吶,聽著就特疼……”
女a:“吳太太去霸市旅游,逛金店時遇見歹徒打劫,那伙犯人手里有槍,混亂之中,吳太太的胳膊中了一槍。”
女b眼睛都瞪圓了,“這也太刺激了!”
女a唏噓,“鍋耳朵折了,逛金店遇劫匪,那多小的概率呢,愣讓王太太、吳太太給趕上了。”
女b:“祁家是讓哀神附體了吧?跟他家的人接觸完以后都沒好下場!”
女a:“說的就是呢!”
女b:“苗巧要是找咱們,咱可得找理由推了,這誰受得了。”
女a:“可不就是。”
女a又道:“聽說,宗騰跟醫院躺著,也沒逃得了公安局問話。”
“方蔓上公安局喝茶去了,她一問三不知,全往底下推。”
“然后,方氏集團煤礦開采的負責人背鍋刑拘了。”
女b:“方蔓真孫子,這時候一推四五六。”
“之前星月樓,十有八九是找人頂罪的,不然宗騰怎么會沒事?”
女a:“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話講的一點兒也不錯。”
舒夏聽完八卦,心里的火也就消了。
苗巧已經替她“教訓”了王太太、吳太太,她便不找兩人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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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溫辰墨的地方,他必然是被簇擁的。
而,舒夏也沒閑著,邵玉給她介紹了一干太太們,她搭著邵玉的關系,發展起客戶。
溫辰墨整場壽宴都在應酬,好不容易壽宴接近尾聲,舒夏仍在跟太太們聊天談笑,比他還忙。
他心里有點兒不得勁,既高興舒夏的人際交往圈擴大,又不希望她的圈子持續發展。
告辭了刑家,小兩口回溫宅的路上,舒夏接到米念的電話。
米念想起一些問題,向舒夏請教。
溫辰墨剛和舒夏說了沒兩句話,舒夏又忙上了,他除了不得勁兒,還有點兒不爽。
她冷落他一個晚上了。
快到溫宅時,舒夏才跟米念通話結束。
她發現溫辰墨的俊容冷冰冰的,問道:“老公,你怎么了?”
溫辰墨冷哼,“溫太太今晚左右逢源,辛苦了。”
舒夏從他話里聽出一絲酸意。
她懂了,咯地一笑,“溫先生是商界的佼佼者,身為溫太太,我自然是要努力的嘛。”
他是怪她冷落他了。
舒夏有志向的回答,讓溫辰墨心里更不得勁兒了。
“怎么,溫太太想做風水第一人?”
風水第一人?
舒夏用纖指摸摸下巴,而后點頭,“嗯,聽起來不錯。”
“如果我成了風水第一人,那么,我一定會特別忙。”
“到那時,家對我來說就是旅店,晚上回來睡一覺,第二天早上又走。”
她是故意這么說的,悄悄去看溫辰墨的反應。
溫辰墨的嘴角略微有那么一點下垂,臉色更冷了。
家是旅店,那他是什么?服務員?
舒夏在心里暗自偷笑,表面卻是一副求夸獎的樣子,“老公,我這么有志氣,你怎么不夸我?”
二人說話間,溫辰墨將車開進車庫。
他沒講話,停好車,熄火。
交際圈大了,認識的人就多,認識的人多了,眼界就會更開闊,眼界更開闊了,心自然要變野。
這是一個逃不開的定律。
溫辰墨解安全帶時,舒夏也在解安全帶。
他欲下車,舒夏抓住他的胳膊,她起身離開副駕,高跟鞋一邁,跨坐在他的腿上,不讓他下車。
溫辰墨沉冷地瞧著賊兮兮的舒夏,看她想做什么。
舒夏解放座椅,正駕向后彈開,兩個人的空間很寬敞。
她一手勾著溫辰墨的頸子,一手撫著他刀削般冷峻的臉龐,嬌媚地說:“老公,是不是我太努力了,讓你沒有安全感?”
舒夏說中了溫辰墨的心事,他一派高嶺之花姿態,嘴硬不承認,“你能有個一技之長是好事,起碼外界不會笑話我娶了一個花瓶。”
舒夏的拇指指腹摩挲著溫辰墨下巴的美人溝,她傾身靠近溫辰墨,附唇在他耳邊呵一口氣,“你是擔心,我的心野了,會給自己換個老公?”
說完,她舔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妖媚地笑。
溫辰墨耳朵一酥,他抬起雙手想抱舒夏,手又放了下去。
她又說中了。
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個眼神,就有男人為他沉淪。
溫辰墨的嘴,特別硬,“該擔心的是你。”
“你不怕我協議到期以后,立即去辦離婚手續?”
她一直有事想求他,但是什么事,至今,她還沒說。
他不信,她心里是踏實的。
兩個人都介意換老公、換老婆,可誰也不承認自己在乎。
舒夏舔吻溫辰墨的耳朵,小手撫摸起他寬寬的肩膀,吐氣如蘭,“親愛的,我這樣的老婆,你還能找到第二個么?”
溫辰墨持續耳朵酥麻,喉結滾動,他不禁一手攬了舒夏的腰,一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他沒有回答,因為他心里知道,她是獨一無二的。
舒夏的吻,離開溫辰墨的耳朵,沿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顎線吻至脖子。
她解開溫辰墨的禮服,隔著襯衫,咬住他厚實的胸膛。
溫辰墨的肌肉登時緊繃,他扣住舒夏的后腦,仰起她的頭,封了她搗亂的小嘴。
賓利之中交織著男人的低吟和女人的嬌喘,兩個人互相攻陷著對方。
良久,溫辰墨將舒夏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呼吸紊亂,聲音沙啞:“夠了……”
她再作亂,他會忍不住在車里就要了她。
舒夏伏在溫辰墨身上喘息。
打眼一看,她是老實了,可下面的手卻在勾搭溫辰墨緊致的腰身。
溫辰墨繃緊腮邊的肌肉,他一手托著舒夏的俏臀,一手打開車門,抱她下車。
走進臥室,他將舒夏扔到床上,自己進了浴室,還把門鎖上了。
舒夏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笑,他鎖門,是怕她進去折磨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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