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薛長老有何高見?”
眾人聞言一怔,有些緊張的問道。
“雖然姓氏名號本就個稱謂,但倘若就此親手留在這幽深之地,終究是冒失之舉。老夫曾聽聞有些惡毒的咒術,便是藉此為引發動的。
然而如要就此回頭,想必許多道友也是心有不甘。
故此,接下來我們照舊以多數人的意思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現在開始,同意在玉板上留名的道友可以舉手了。”
這次薛天奇也不搞那神神秘秘的符紙投票了。
直接來了一次舉手表決。
看來其本身對于這件事,是頗為抵觸。
“老哥,你怎么看?是否能……猜到什么?”
“猜不到,倒是云老弟有沒有什么異常的預感?”
“不甚清晰……”
“如此說來,你我二人這取長補短的組合也不靈啊。”
陳淵笑了笑。
同時饒有興趣的瞇眼望著那塊玉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這回要被這些狂徒害慘了。”
云禾望著那些高舉右手的修士,忍不住連聲嘆氣。
目前雖然有許多人沒舉手,但總數依然少于那些舉手的。
看來多數修士還是想對這古墓一探究竟。
“好了,既然多數道友都想這般做,那老夫又何苦當這個惡人。”
薛天奇飛快的清點了一下舉手的人數后,緊接著就轉身捻起一道靈力,在那玉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老者倒是個十分干脆的人,既然有所決定便是雷厲風行,無有婆媽之態。
“嗡……”
這時整塊玉板微微一震,薛天奇的名字就漸漸消失在了其上。
而眾人見此也趕緊跟上,紛紛運起靈力在玉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接下來就要聽天由命了。
好歹即便真有什么咒術,倒也不至于當場發作。
只是此刻那道人依舊未動,云禾也沒動。
“在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想必陳老哥也是……咦?老哥你做什么?”
云禾望著那玉板猶豫了一下,終究是還是忍住了。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這位老哥也不會留名的時候,卻不想陳淵已經輕捻靈力開始在那玉板上開始動筆了。
“老哥此舉是否有些過于貿然,在下以為……啊?老哥你不是叫陳……陳……”
對于陳淵的舉動云禾先是有些不解。
但當看清陳淵具體寫的是什么的時候,整個人都直接愣住了。
因為此時那丈許寬的玉板中央正有兩個大字:你爹。
這一刻,不光云禾呆住了。
其余修士也是不由得瞪圓了眼睛。
“你爹?”
“這是哪位道友的名字?”
“在下也算經多見廣,但還真是頭一回聽聞有人叫這名字。”
“齊道友,你傻了,哪有人會叫這名字?”
“這不是那位陳老哥寫的嗎?老哥,你這是何意?”
眾人一邊討論,一邊紛紛露出不善的神色。
這就有點過分了。
之前為了此事,眾人不光誠惶誠恐,更是來了一次十分慎重的舉手表決。
怎么現在開始有人鬧著玩了?
“諸位見笑了,在下本名如此而已。”
面對眾人的質疑,陳淵只是淡然一笑。
完全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
“放肆!陳道友安敢如此兒戲!”
薛天奇勃然大怒。
之前陳淵未曾叩拜那雕像本就已惹得這二長老心中不快。
只是礙于那邋遢老道的緣故,不敢發作罷了。
但這會兒陳淵非但沒有按章辦事,更兼有一種搗亂的意味?
莫不是吃了豹子膽?
“老夫且問你,為何……”
然而正當薛天奇想給陳淵幾分顏色看看的時候,整個石廳驀然震動起來。
緊接著伴隨一陣清脆的機括聲響,其中一道大門竟是轟然而開。
與此同時,一股沁人心脾的精純靈氣從門內緩緩飄出,令在場諸人眉間都是一松。
繼而露出陶醉之色來。
“好濃郁的靈氣啊……”
“寶物一定離我們不遠了!”
“哈哈,我就說這樣做一定可以的。”
“這墓主人的性子還真怪?”
“管它呢,這回弟兄們可要發財了。”
望著不遠處那扇對開的大門,感受著這股令人通體泰然的靈力,眾修士不禁面露狂喜之色。
事實證明,眾人又賭對了。
而且眼下不光生門已開,那墓中的寶物似乎更是唾手可得了。
“我們走!”
此時薛天奇的心神也全然系在了門后的世界,索性懶得再對陳淵發難。
況且能跟鏢入蠻荒的散修,性格古怪之輩數不勝數。
既然沒有影響到什么,那自然萬事大吉。
“靈氣越來越濃了!”
“也不知前方有什么寶物啊。”
“最少該是個帝階兵刃吧!”
“那豈不是賺翻了?”
穿過大門后,眾人再次進入了一條走廊。
這條走廊的寬度簡直如同一個大廳一般,再無逼仄之感。
就算是這幾十人并排走都沒什么問題。
同時裝潢華麗,各種玉石在亮如白晝的長明燈照耀下閃閃發光。
而一眾修士則是越來越前走臉上的喜色越濃。
因為不但靈氣愈發的濃郁,在那極遠的通道盡頭更是隱約閃爍著燦爛的光影。
種種跡象表明,此次探墓之旅就快要進入“正題”了。
“老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嗯?老弟有話盡管說。”
“有道是‘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你我即入道途,理應一往無前不可畏手畏尾。只是……”
“只是什么?”
“古人云‘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在下亦深以為是。然而古人又說……”
“好了好了,老弟你到底想說什么?”
此刻陳淵有些詫異的望著身旁那吞吞吐吐的云禾,不由得一陣頭大。
有時候這家伙文縐縐的勁兒一起來,簡直讓人想給他兩下。
尤其眼下又是支支吾吾的,更加讓人無語。
“在下想說……好吧,老哥有沒有隱遁符之類的寶物?”
“要這個干嘛。”
“跑啊。”
云禾突然將聲音壓得極低。
滿臉惶恐不安的說道。
“老弟可是有什么不詳之感?”
陳淵聞言,不禁心中一動。
這書生的直覺向來很靈,莫不是感知到什么具體的危險了?
“感覺……很不妙……”
“具體呢?”
“這古墓,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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