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暗處隱匿了多時的陳淵,等的便是這個機會。
在這妖物身上浪費太對的靈力是完全沒意義的,誰讓附近還有一位神合中期的大妖呢?
所以必須要速戰速決,打完就走。
“給我破!”
就在這妖物望著兀自向外噴血的斷腕時,那禿眉大漢狂吼一聲,已是直接掙脫了陣法的束縛。
然后呼嘯而出,狠狠一拳砸在了那妖物的頭上!
這一拳,不但裹挾著那頂級體修才有的巨力,更是攜帶著一股精純到極點的土元之力!
“嘭……!”
下一刻,妖物的頭顱就如同一顆西瓜那般炸裂開來。
神魂想要遁逃,卻被陳淵的第二道劍氣震得粉粹。
于是就見其無頭身子在半空中晃了兩晃,便如同一個破布口袋一般直墜而下。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好!大王死了!”
“快跑啊!”
下方的一種妖物見此情形不禁如喪考妣。
軍心也在這時直接大亂,紛紛驚恐嚎叫著四散而逃。
先前,這幾百萬大軍上來就被這禿眉大漢三下五除二砸死了十幾萬。
然后這會兒又見它們的首領被擊殺,自然一個個都已是嚇得肝膽俱裂,全無戰意了。
“就是你們四個腌臜貨暗算大爺吧!給我死!”
脫困而出的禿眉大漢一拳轟殺了那大妖后,緊接著又雙掌狠狠向下一壓。
“噗噗噗噗……”
登時先前那四個靈犀后期大圓滿的妖物便直接被一股隔空的巨力震成了肉泥!
鮮血,均勻的撒在了方圓數百丈的大地上。
“哈哈,多謝這位道友仗義出手,在下暮長風!敢問道友尊姓大名?”
這禿眉大漢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這才收起架勢,沖著陳淵恭敬抱拳一禮。
“在下陳淵見,過暮道友。閣下體術非凡,在下佩服的很。想來這妖物也不可能翻起什么真正的風浪來,而陳某方才貿然出手,還望道友莫要怪罪才是。”
陳淵燦然一笑,同樣抱拳回禮。
“哈哈,哪里的話!若不是道友的話,我老暮恐怕還要結結實實的挨上一下啊……只是,只是這妖物究竟算誰擊殺的呢?”
這位名為暮長風的禿眉大漢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絲毫沒覺得陳淵此番是多此一舉。
看樣子乃是率性灑脫之輩,完全不斤斤計較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問題。
只是話說到一半時,卻不知為何突然有些躊躇起來。
問的問題,是也十分古怪。
這不禁讓陳淵微微一怔。
“慕道友此話何意?這大妖自然算是道友擊殺的了。陳某方才暗中出手,無非只是讓其早死了那么一時半刻罷了。”
“哦?陳道友真這樣想?哈哈,多謝!多謝多謝!”
聞聽此言,那暮長風竟是大喜。
先前舒展著眉頭,也登時舒展了開來。
“陳某只是路過出手,妖物當然算閣下擊殺。只是,這很重要嗎?”
陳淵滿臉疑惑地望著對方,一時間突然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這率性灑脫的暮長風,并不像是什么神經質之輩。
可為什么會問如此古怪的問題?
“好,太好了!看陳道友的樣子雖然應是初入神合不久,但卻氣機淵實,寶光內斂!更兼是一位絕世劍修好!好好好!”
“嗯?”
“好啊!實在是太好了……”
“暮道友?”
陳淵想繼續問什么的時候,對方卻突然又有了更奇怪的表現。
這再次讓陳淵是一臉的問號。
“哦,老暮一時失態,還望陳道友見諒!是這樣,既然道友本領高超,可有興趣與暮某去拿一筆賞金?以我老暮觀之,陳道友應是身家頗豐之人。可這筆賞金,卻是極其豐厚!想必道友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
“原來慕道友是想拉陳某結伴,這倒是嚇了陳某一跳。賞金豐厚……卻不知是什么樣的酬金任務?”
因對方轉折太快,陳淵這時依舊有些發懵。
但好歹也算大概的明白了這暮長風的意思。
“哈哈,放心!這件事情陳道友一定會感興趣的,只是此事說來話長,陳道友不妨慢慢聽我道來?”
“陳某最近確實有些缺錢,若道友的酬勞任務能抵得上陳某接下來的拋費,那自然可以商討議論一下。只是此地不宜久留,慕道友,可否換個地方一敘?”
酬金任務這種東西,對于陳淵來說并不陌生。
先前在寒煙州,自己還是天劍山莊上門女婿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這種事了。
一般來說,這種東西基本人人有權發布。
只要不是雇人去做那等太過傷天害理的惡事,仙府基本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
一般來說,這種酬金任務包括尋寶、煉藥、結伴秘境探索、或是報仇雪恨等等等。
屆時酬金任務的發布者會拿出一筆仙靈玉作為任務的酬勞,廣而告之,尋找修士幫忙。
只是一直以來的陳淵都不缺資財,同時也沒有遇到什么賞金特別豐厚的任務,自然也就沒參與過這種事。
但對于這個概念,是一點都不陌生的。
這種事情在每個州郡都會有,可以說已經算是修士中的一個常態。
……
“陸乙道友可以開船了,還是按原路線行駛,接下來陳某要與暮兄商量些事,這期間你負責保護大家的安危。”
陳淵帶那暮長風回到無當天艦上之后,便直接向一間靜室走去。
并且在進門之前囑托了一番。
“是!陳公子您就放心吧!”
“嗯,拜托了……暮道友,這邊請。”
陳淵與暮長風進了精室后便分賓主坐了起來,然后開始靜待下文。
“這飛舟當真不錯!陳公子果然是身家頗豐之人啊……另外恕我老暮冒昧,方才那位道友也是神合初期,但卻以下人自居,莫非公子是來自于中州某個大世家的?”
二人坐下之后,一直著急火燎的暮長風并沒有第一時間說酬金任務。
反倒是有些局促起來。
與之前相比,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面有憂色,似乎是在擔心陳淵并不差那筆錢。
“哈,暮道友多慮了,陳某只是一介散人。那位陸道友只是素來比較客氣罷了。暮兄那事兒,可以盡管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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