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五代夢 >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大洞妙法 大道三千
    作為一年一度的傳統佳節,十三郎對家中的親人極為掛念。但是因為身在異鄉工作,心中的這種思念更為濃烈。晚上小酌一杯,因為空腹居然半醉。醒來已是凌晨,心中有些茫然。從最初下筆到如今過去,其實已經四個年頭,卻一直沒有什么大的突破。雖然心中框架早成,然每日碼字下筆,心中糾結更甚。雖然不為錢財,但是這種對自己下筆的認可,卻還沒有嘗到應有的欣喜。十三郎自知才疏學淺,唯有不斷努力,才對得起自己這些年斷斷續續的不斷堅持!借佳節之際,祝所有愛書之人合家團圓、身體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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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唐以來,世間多有傳奇!

    先有隋唐英雄譜,鑄就了隋末唐初風云天下的各位傳奇!后有女帝奇英傳,續寫了初唐激昂的歲月!伴隨著玄宗盛唐的到來,中原成了游俠劍客的天下!中唐德宗以后,藩鎮風起各有奇士歸附!以致唐末以來天下,江湖兒女都以游俠劍客為奇!

    江湖!

    世間百姓不知有江湖,只知世間有傳奇!于是長久以來附會傳說,把這些游歷天下的劍俠豪客,編織成各種各樣的神話傳奇。耳聞口傳之下,這些劍俠豪客的生活經歷,便成了人們眼中的夢想。他們游歷于天下的經歷,成了肆意于江湖!

    江湖!

    禪家大宗石頭希遷,在楚地湖南衡山南岳弘法,引天下信徒前往朝拜皈依。他乃是六祖慧能座下高弟,乃是禪家南宗主要傳承者。

    馬祖道一在洪州鐘陵開元寺弘法,他乃是六祖慧能大師座下懷讓大師的弟子,最初也在南岳修法,后來成為了江西洪州宗的開創者。

    楚地湖南和贛地江西,當時在唐朝都屬于落后地區,佛家禪宗的流行,正好填補了這兩個地區的文化空白。當時的人們因為石頭希遷和馬祖道一的學問,不斷的往返于贛地江西和楚地湖南,于是漸漸的有了江湖一詞!

    當然,也有人把走江湖一詞,說成源于道場在贛地江西的馬祖道一,還有他的弟子百丈懷海。以及南岳懷讓和石頭希遷的本道場,都在楚地湖南的原因。

    唐末乃至五代初年,禪家的五宗七派逐漸形成,禪家的行者和俗家的信徒,尋師參訪來往于各大禪師門下,于是大家把這種不斷游歷的方式稱為走江湖。

    自此天下有了走江湖一詞!

    人說:一入江湖深似海!

    蕭九郎看到馬云的架勢,想起自己當日接受的訓練,便知道他是個江湖上的老手。不過也不奇怪,作為道廣商行的管事,不斷的行走于江湖之間。平時接觸的人物,可以說是各種各樣的都有,想必應對這些江湖上的異人,自有他的一套。

    看看身邊的師叔還是半寐,好像輕舟上那個青年的自報家門,他沒有聽到一樣。二樓艙房里的師傅馮碧唯和掌門耿仙笙,也沒有出來也沒有反應,蕭九郎便知道這是自己學習的好機會,就和這些艙板上看熱鬧的人一般,站在一旁沒有吱聲。

    “某家乃是道廣商行外門管事馬云,如今是金陵城蕭家的下人,在饒州采買了諸般貨物,正返回金陵城去回事!不知道前面是哪位江湖前輩降臨,不知道找某等有何貴干!”馬云抱拳對著輕舟施禮,他在船艙休息卻沒有睡覺,聽到動靜便出來了。

    他一眼看到輕舟上的兩個人便吃了一驚,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坐在那小舟上穩如泰山,好像就是吸附在那輕舟上一般,煞為怪異和令人吃驚。而那青年袖子高挽,可見肌肉結實虬張,倒可以理解為孔武有力。但是這個老者顯然不是個普通人,不由語氣誠懇的先見禮。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面人。他常年在外奔波,雖然不是江湖上的人物,卻也時常有打交道。剛剛在船艙里隱隱聽到,說這個老者是什么昆侖仙翁。他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必是江湖上的高人。

    馬云自然不信在鄱陽湖上有劫匪,何況劫匪也不可能是一老一少的搭檔。自己身邊雖然沒有游俠劍客,但是商行里還是配了兩個護衛陪同,三兩個普通人還是可以輕易對付,于是大膽的和輕舟上的人交涉起來。

    他身邊站著的兩個護衛,蕭九郎一眼都可以看出來是練家子,而且一個站在馬云身旁,一個站開一點看著一旁的動靜,顯然平時沒有少應對這種場面。

    蕭九郎暗暗點頭,道廣商行做大四海,不是沒有它的道理,僅僅看這些普通的外事,便知道它肯定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方式。想到這里的因由,蕭九郎不由又打量船艙上的諸人,一眼看過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邊馬云可是知道江湖上有不少游俠劍客,即使蕭家家大業大,在金陵又有幾分面子,但是和江湖上這些人說起來,卻是沒有絲毫的優勢,所以看著小舟上的兩個人,首先還是畢恭畢敬。

    那個嚴姓的小司戶似乎有些緊張,不時和身邊兩個差人低語,眼神不時盯向湖面上輕舟。蕭九郎雖然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顯然是在擔心什么。

    倒是令蕭九郎稀奇的是,那個一家四口人的組合似乎比較緊張,那對年輕的夫妻正抱著那個小女孩,緊張的看著那個拄拐的老太太。一家人站在那里,緊緊的看著輕舟上的人,那個老太太眉頭緊皺,眼神恨恨的看著他們。

    這艘商貨船上的人,大部分的應該都不認識,蕭九郎聽馬云提過這些人都是順路去金陵城的。至于這些人都是什么來頭,想必馬云也不會一一前去過問,最多是自己當面看過就算了。

    就好像蕭九郎剛剛趕馬車上來,馬云雖然站在一旁看了,但是看到是兩個女眷,馬上便回避了眼光去一旁。此時想來,船上什么人都有也在意料之中。蕭九郎記起師叔蘇侯剛剛說的話,難道說的江湖上的人物,就是這一家老小不成?

    不過讓人驚訝的是,這一家人身邊多了兩個人。一個藍色布衣的漢子,站在左側老太太身旁。一個白衣弱冠少年,腰間掛著一柄七星寶劍,就站在那個美婦身邊。

    這個藍色布衣漢子和白衣少年神色自若,蕭九郎上船之后才見到他們上來。一直沒有和這一家子在一起,沒有人會想到他們和這一家子是一起的。此刻藍衣漢子卻站在了那老太太身邊,白衣少年也把劍站在美婦身邊,顯然便是護衛著這一家子。

    顯然,這些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了,蕭九郎心中隱約有些激動了起來。自己剛剛拜的師傅不露面,身邊這個師叔不知道身手如何,看他們不以為意的神態,蕭九郎心中安定了不少。

    畢竟自己這次得到的奇緣,就是因為出手幫助了師傅,顯然有個極為厲害的對頭想和師傅作對,不然師傅怎么會把掌門和師叔都找來這里?蕭九郎不傻反而很快想明白,不過看自己這邊幾個人都沒有緊張的意思,更是樂得看一場好戲。

    “金陵殷家自負名門,怎么此刻要做縮頭烏龜嗎!”輕舟上那個青年語氣挪揄,居然抱臂看著船上,對馬云的回話似乎根本就不理會一般。

    馬云臉上的神色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馬上便不動聲色。他在金陵城也有很多年,雖然知道金陵城有不少姓殷的人氏,卻沒有聽過殷姓是什么名門大族,不由有些懷疑的回頭看向船上諸人。

    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還秉承唐時風氣,就是那三個書生摸樣的人,腰間都掛著佩劍,也不知道這些人里究竟誰是江湖人。只有像蕭九郎這種人物,雖然從士卒的裝飾換了便服,那也是換了一身普通的短裝常服,扎著普通的布頭巾,看去倒是不文不武的樣子。

    不過馬云最后的眼光還是落在了那一家人身上,因為船艙板上只有他們神色不同。那個老太太看到馬云看過來,一對老態龍鐘的眼睛驀地睜開,馬云只感覺精光一閃,不由心里幾乎嚇了一跳。

    果然馬云還沒有吱聲,那個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在艙板上一頓,居然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她眼神凌厲的看向湖面上的輕舟,還沒有說話便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泛出一陣嫣紅。

    一直半寐的蘇侯驀地睜開了眼,因為輕舟里的白發老者忽然站了起來。他童顏鶴發看去炯炯有神,長袍被湖面上的輕風拂動,當真有著幾分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神色淡然似乎若有所思,負手站在那個青年身后,淡淡的眼神看著船上的人都逐漸讓開,把那一家子露出來了的時候,他的眼神變得有些熱烈了起來。不過他目光似乎有些詫異的看了眼,站在兩側的藍衣漢子和白衣少年,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態。

    “想必是殷老夫人當面了,久仰老夫人的大名啊!此來南唐尋找昔日故人敘舊,不意聽聞老友早在幾年前便以過世,心中常自唏噓不已。雖然故人已逝,不過老夫人一定聽過老夫的名字吧!”

    他靜靜的看著船上劇烈咳嗽的老太太,神色平淡就好比一個老人面對自己朋友細聊。不過那聲音從湖面上傳來,卻宛如有人在耳邊細語一般。聲音絲毫不像一個老人,反而給人感覺是一個青年人一樣。聽到這種聲音,連一旁的蕭九郎都有些驚訝。

    馬云疑惑的看向這個老太太,他顯然是不認識這個老太太的,金陵城雖然極大,但是不知道這家姓殷的是哪里的。但是開始搭載商貨船回金陵城的時候,他記得老太太身邊那個青年說自己姓武的。

    可能是他說了假話,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聽湖面小舟里這個什么昆侖仙翁說話,顯然和這殷家是極有淵源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要在 么要在這鄱陽湖里相見,而且看著殷老夫人的神態,似乎好像是有點不高興。馬云只希望這些人別搞什么事出來,如果自己此行的貨物也受到影響,只怕回去金陵城自己的前途也到頭了。

    那個青年匆匆自懷里拿出一個小瓷瓶,從瓶里倒出一顆紅色的丸藥,馬上給老太太服下。湖里的昆侖仙翁看著老太太吃藥,居然也沒有動靜,面上的神色似乎有些更加輕松。

    不過幾息時間,這老太太似乎便緩過神來,她臉上的嫣紅似乎也消退了不少,但是看著那個老翁的眼神卻更加犀利了起來。

    “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你的名字殷家子弟不敢或忘啊!老婆子日日夜夜惦記著你呢!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是不肯放過殷家!”這個殷老夫人似乎雙眼要冒出火來,看著小舟里兩個人那噬人的神色,似乎和輕舟上的昆侖仙翁有著深仇大恨。

    哈哈哈哈哈哈!

    昆侖仙翁昂頭哈哈大笑,聲音在湖面上傳出老遠!驀地又看向殷老夫人這邊,靜靜的說道:“放過你們殷家?你們殷家當年放過老夫了嗎?幾十年來老夫一日不敢將忘,就是想看看當年殘害老夫一家的這些罪魁禍首,會得到什么樣的結局!”

    大家一聽到雙方的談話,原來是宿怨前來尋仇,一時間船上的諸人便又讓開了許多地方,把這邊一家人和藍衣漢子、白衣少年都讓了出來。就是那個馬云都不再吱聲,靜靜的和兩個護衛閃到了一邊。

    隨后便看到昆侖仙翁大袖飄飄飛上船來,一些普通人看到他在空中掠過,恍若神仙一般御風而行,早已經看呆了眼睛。蕭九郎卻是見過不少高人,更何況見過剛剛拜的師傅馮碧唯的身手,知道這是一種高明的輕身提縱術,就是常人所謂的輕功。

    但是看到他在輕舟掠上商貨船來的輕松,確實是輕松自然讓人感嘆不已,畢竟那距離可是自下而上離著有將近三丈以上。蕭九郎雖然也會一些低級的提縱術,不過那是特訓的時候教官教的,和這種真正的輕功比起來,那就不知道要差十萬八千里了。

    蘇侯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蕭九郎身邊,傳音問蕭九郎是不是很羨慕。蕭九郎老老實實地點頭,看著蘇侯有些期盼。蘇侯卻含笑繼續傳音說道:“這昆侖仙翁雖然輕功不錯,但是和本門的身法比起來,就不值一提了,你稍安勿躁也不必羨慕,回到金陵之后跟著師姐只會到更好的輕功身法!”

    蕭九郎自然相信蘇侯所說的,畢竟逍遙派在普通人眼里,那可是神仙一流的門派,自己投入門中以后可是要修仙得道的。想到這里和以后的日子,蕭九郎腦海里滿是憧憬。

    蘇侯看蕭九郎眼神里緊緊盯著這邊,便主動告訴蕭九郎說這個昆侖仙翁在江湖上還是頗有名聲。尤其是在偏西北的方向,許多人應該聽過昆侖仙翁的大名,這是一個遠居西邊昆侖神山山脈的異人。

    據說在數十年之前,還是在唐末年間,在蜀西偏漢中邊遠地區,有一個祖傳十余代的明姓武將家族,突然整個家族遭到了滅門之禍,最后家族只有一個支系的族人留下。

    這件事情后來流傳開,是因為前朝皇族被后梁太祖朱溫盡滅之后。據說是明家的一個世交孫家聯合另外兩家殷家和陳家,貪圖明家的一套祖傳的刀法和一本修真心法,乘著天下將亂無人管制的時機,把明家整個家族給滅了。

    后來孫家的家主雖然找到了這套刀譜,和那本令人垂涎的心法,卻不知道什么緣故無法練成明家子弟的效果。他后來投奔朱溫立功成為建國功臣,被赦封到地方做了大員,而那個殷家因為跟著他,也被封在如今的金陵附近任職。

    后來不料因為一件事情牽連,孫家被朱溫下旨抄家,自此牽帶出來了當年的這樁懸案。

    世人無法得知事情的全部,不過隱隱傳說是當年有個老仆人帶著這家一個庶出公子,去外面打獵逃過了一劫。因為聽到家族被滅,于是遠遠的避入了蜀西更遠的地區,到了幾乎無人的昆侖山脈謀求生存。

    孫家以及那伙聯手滅族的殷家、陳家人以為盡滅明家,即使后來知道有個子弟沒有找到,也因為天下大亂自此便放過了這兩個幸運者。再后來便是因為孫家被抄,后梁朝中還有昔日明家的故舊喊冤,鬧得幾乎天下盡知。

    不知道為什么朱溫沒有牽連孫家的兩個幫兇殷家和陳家,但是沒有過幾年的時光,就是在后唐剛剛建立的時候,忽然天下發生了兩起轟動的滅門慘案。

    一個是在如今的閩地建州附近的陳家,舉族一百多人幾乎被殺盡于家。一個是在如今金陵城的殷家,舉族兩百多人僅余十多人幸免于難。后來得知是被同一個人所滅,那人便是一個來自于極西北門派星路海的怪人,此人自稱昆侖仙翁。

    他自稱是為了找兩家報滅門之禍,尋找兩家竊走的祖傳刀譜和道家真傳心法《大洞真經》。另外一個仇家已被梁國滅門,他無法報大仇,只有找兩家當年的幫兇出氣。因為涉及江湖仇殺,而且兩家因為改朝換代之后失寵,也無人給兩家來出頭,此事后來便不了了之。

    蕭九郎聽到蘇侯說到這些,心中又驚又奇,感慨世間之事無常。如今船上這樁事情,可能就是當年恩怨的延續了。因為看到船艙上的雙方已經劍拔弩張,不由低聲含糊問蘇侯那《大洞真經》是什么,蘇侯沉吟了片刻便又傳音和蕭九郎說起。

    《上清大洞真經》又有名曰為《道家三十九章經》,據聞乃是道家天尊所傳。乃是道教上清派的有名經典,上清派稱之為道教三奇的第一奇。

    據說如若獲得《大洞真經》,自此即使不許修行金丹之道,讀之萬遍,便可立地成仙,可想而知對世人的誘惑了。

    因此歷代對此經傳授不絕,但是市面上雖然有不同的傳本于世,當是不含修煉心法的經文。不過道家的傳人諸多,各個傳人也真是厲害,整理出來之后,一般都是以如今上清派的《上清大洞真經》六卷本,和陳景元的《上清大洞真經玉訣義》為真傳本。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

    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常有,欲以觀其微。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法千萬,三千為大道,六千為小道,九千之法當為人道。

    一念輪回,立地飛升,皆化為虛無。

    吾欲取混沌一氣陰陽之道,始證天地道之原始!

    因混沌延伸尚留有一線天機!

    初曰:大道五十圓滿,而天衍僅四十九,留一為證。

    萬物有情,天地為道。

    道生一,一生二,為陰陽;二生三,三生萬物為更替。

    萬物有生死輪回來交替,或生或死,或死或生交替反復變化;或悲或喜,有因有果,相互呈現這道之因果。

    于世間形成量劫,量劫是為生長,是為因果交替。量劫接量劫,是為無量劫。

    在無量量劫之下,天地間修行者,或潛世修行一心向道,或積累功德,以圖庇佑;或另辟蹊徑,以圖突破,萬千大道無所極也!

    天道無情,視眾生為螻蟻,以天地為砧板。

    然天道亦有情,大道圓滿為五十,天衍四十九缺一,只因那缺失的一,為眾生留下一線生機。

    缺失的一,遁去的一,或者說留下的一!

    就是這個一,令世間無數追求天道的人看到了希望!就是這個一,令世間無數的修行者感受到了天道的真實!就是這個一,令世間無數人明白天地有隙!

    世間修行者萬千,能夠真正知道這個一的能有幾人?

    只需一人得道,便可雞犬升天!

    說的不僅僅是這個得道的人的成功,成功所留下的財富和因果,讓身邊無數的人受益。同時也點明了因為有了他的成功,讓無數的后來人看到了希望,只要遵循這種方法,自然便也可以成功。

    天下修行追求天道者萬千,不管你跟隨的何門何派,學的是何師何法,至少已經表明了一件事。那便是大道至簡唯一,修行殊途同歸的道理。

    哪怕是出于同一門派的修行者,使用的是同一種修行的方法,但是因為每個人對道法的感悟不同,自然便會在修行一途上會產生千變萬化的方式。也就是因為這種變化,使得天下衍生出萬千道法,百千種道門。

    大家為了尋找這缺失或者說留下的一,歷經修行一途百千磨難,只為尋找到這失去的一,希望可以找到通往這圓滿的大道,成就無上的天道。

    大道三千,吾只取其一!大道無形,吾只求其一!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普通人也許對著它,可能就是一本普通的道家經文,可是修煉者如果對著它的話,那可就是修煉的至寶了。雖然不知道當初明家的這本《大洞真經》出自何處,但是能夠引來幾十年的大禍,想必不是普通的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