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嶺村的路,終于修了起來。
因為上面打了招呼,公路局這邊很快得到了審批,甚至于縣里面市里面和省里面聽到女王陛下和上面有人會來山嶺村,紛紛又下撥了一些款項。為此還特意聯系了施工效率最快最專的建筑隊。
當然縣市省不能以接待女王的名義去下撥款項。劃撥的原因簡單粗暴,就是為了扶貧助農,貫徹上面有關“三農”指示精神,全力做好“三農”工作,把“三農”方針落到實處。
于是,村子財政又收到了一千多萬的款項,縣里面派來的施工團隊也快準穩,和肖愛民敲定施工方案之后便兵分三路,從頭到中到尾都派了大量的施工團隊去同時開工。
如此便給楊夏省了很多的精力和金錢。
下午,肖難放學一回到家便立馬守在揚潁的身旁,揚潁哪怕是上個廁所都要跟著。
“我真不上房頂!”揚潁苦笑道。
肖難搖搖頭。“我不信!奶奶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
揚潁無語,在大門口的門檻上坐著。
“那我坐在這里,你安心寫作業好吧!”
“你保證?”
揚潁微笑著點點頭。
肖難不行,非得跟揚潁拉鉤。
要不說小孩子天真呢!
天真的以為,拉鉤上吊一百年都不會變。
“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肖難和揚潁拉完勾搬出了小板凳開始寫作業。
揚潁就這樣坐在門檻上安靜的看著肖難。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那只被揚潁從房頂抱下來的小貓咪忽然從屋子的狗洞內爬了出來。
“喵。”
兩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揚潁連忙走過去將其抱了起來。
肖難看向揚潁手里面的貓,好奇的問道:“姐姐,它為什么那么瘦啊?”
揚潁冒著小貓膩的絨毛一臉心疼的說道:“可能是它的媽媽以為它活不了多久了,所以遺棄了它,沒有再給它喂奶。”
肖難眉頭蹙了一下,不由的來了一句:
“那貓咪和我一樣,都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
揚潁被這句話驚了一下,抬頭滿是憐惜的看向小丫頭,剛想說什么,小丫頭卻說了一句讓她想不到的話。
“還是小貓咪更可憐,我還有奶奶,它卻什么也沒有了。”
這句話直穿揚潁的內心,整個人的靈魂都不由的顫了一下。
這是多么至善的心靈,才會在自己殘酷的現實中去心疼一只貓咪。
她不知道如何回應,肖難卻比她先笑了出來。
從凳子上站起來,小跑著走到揚潁的面前摸了摸貓咪的頭,一臉開心的笑道:“姐姐,我們給貓咪取一個名字吧!”
“好啊,肖難你說取什么名字好。”
肖難咧嘴想了好一會兒說:“就叫小來吧,未來的來。”
“小來?為什么?”
肖難笑嘻嘻的說道:“笑著面對未來。”
“嗯??”
揚潁似乎發現了什么。
小來,笑著面對未來。
肖難,笑著面對苦難。
“……”
“好,就叫小來。”
揚潁摸著小貓咪的身子,開心的說道:“你以后就叫小來了。”
“喵……”
肖難喊了一句:“小來。”
讓人有些驚喜的是,小來真的就抬頭看了肖難一眼。
“它好像聽懂了姐姐。”
“是啊,貓咪也是有靈性的。”
“姐姐,給我抱抱。”
揚潁剛想把貓咪遞過去,院子外的門卻響了起來。
肖難怕被奶奶看見連忙把手收了回來,一臉抱歉的說道:“小來,奶奶回來了,我等下再抱你。”
說完立馬又寫起了作業。
結果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不是奶奶?”
肖難走出去打開門。
不一會兒她又走了回來。
揚潁好奇道:“誰啊?”
“送冰箱洗衣機熱水器空調和煤氣爐的!”
“嗯?然后呢!”揚潁笑道。
肖難一臉淡然的說道:“我說他肯定送錯了,我們家買不起這么多好東西!”
“哈哈哈!!所以你就讓他走了?”
“嗯?”
肖難有些奇怪的看向揚潁。
“這是我買的。”
肖難頓時羞赧起來,立馬跑出了院子。
門外傳來肖難的聲音。
“大叔,這些雖然不是我們家買的,但卻是我們家客人買的,你送進來吧!”
“噗。。”
揚潁在院子內笑瘋了。
半個多小時后。
“完了完了,姐姐你買這么多電器,肯定要用很多電吧?”
“沒事,算姐姐的。”
“可我們家都用不了啊。”
“怎么?”
“洗衣機熱水器我們沒有水龍頭!”
“我已經聯系好了師傅,明天過來安裝水龍頭。”
“可我們沒有水!”
揚潁:“我和隔壁的肖大爺商量好了,抽他們家的水井,一個月給他五百塊。而且你楊夏哥哥說了,用不了幾天村子里面就會通自來水,到時候每家每戶都不用去挑水了。”
“真的啊!”
“肯定啊。。”
“那太好了,這樣奶奶的背就不會駝了。”
揚潁:“……”
看著惹人疼愛又十分懂事的肖難。
明明現在挑水喝的是她。
揚潁摸著她的頭,內心不由的呢喃了一句:
“丫頭啊,你什么時候能為自己著想一下。”
當所有電器都安裝好。
揚潁讓小丫頭把充電費的號碼找了出來,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在生活繳費上面,為祖孫兩沖了十萬塊錢的電費。
————
紐約。
“很抱歉管家先生,這是我們公司已經制定好的對外就醫的政策,不管對方是不是女王還是公主,百分之十的醫療費用都不可能更改,我不具備這樣的權限。”
易忠海坐在世界貿易中心一號的一層寫字樓里面,雙腳放在桌子上,整個人背靠著一張沙發,手里面拿著手機,整個人意氣風發的回復著對面。
“是的我知道女王的身份特殊,家庭資產也特殊,但規矩就是規矩,就算m國總統也改變不了我們董事長制定的規矩,為此我實在無能為力,但我保證我會通知董事長的,你知道的,他才是決策者。”
易忠海把話說死了,對方只能無奈的掛掉。
放下手機,易忠海走到身后的落地窗前,俯視著世貿中心外紐約城的繁華景象,整個人不由得張開手臂,深吸了一口氣。
“金錢的味道!”
他興奮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這是他昨天才租賃下來的世貿中心中層的寫字樓,面積兩百多個平方,租金五萬美金一個月,這是經過楊夏董事長秒批秒審的項目。
目的就是更好更快的對接z國以外的富人。
昨天剛租賃下來,今天就等到了英吉利女王伊莉莎白的“救命訂單。”
這絕對是他這幾個月以來接到過的最大訂單。
醞釀了好一會兒的情緒,他這才把電話撥到了楊夏的手機上。
別墅內。
“不,除了z國人,不管是誰,都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們一旦開了這個口子,任何的王室貴族都會鉆這個漏洞,我們的信用將會受損。”
“當然……我可以驕縱的說我們的產業不需要任何的信用依托依然無法比擬和替代,但你知道的,這一兩百年來,資本主義也曾是這般掠奪過我們的國家。”
易忠海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董事長。”
掛斷電話。
楊夏這才明白了過來伊莉莎白為什么會忽然造訪山嶺村。
名義上造訪實際上給孫女治病。
不過這樣也好,也是時候讓大家看到一個真實的山嶺村。
“吃飯了。”
肖如雪從廚房把飯菜端到了桌子上。
楊夏靠在曹荊棘的手臂上玩著手機,雙腿放在沙發上。
剛想起來,膝蓋的地方被繃帶纏的有些緊,一用力有些發疼。
他嘟囔了一句:“起不來了!”
“那我喂你??”
曹荊棘肖如雪和婉兒幾乎同時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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