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別墅。
一走進門,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他身后一眼。
然后肖愛民問道:“楊夏呢?”
嬸子也問:“楊夏呢?”
最后曹荊棘鐵坨曹白釉肖如雪都問了起來。
畢竟楊夏才是一家之主。
飯菜都做好了,一家之主沒回來,都不好先動筷。
傻柱去衛生間洗了一把手,這才說道:“治病呢,一個姑娘,病的可重了。”
“你又不是大夫,你咋知道病的重?”曹白釉好奇的問道。
傻柱在身上擦拭了一下水漬。
“那咋不知道,她都戴著口罩了,瘦不拉幾的,跟三天沒吃飯一樣。”
“喔,那是挺重的。”
“……”
婉兒恰好從廚房端出了一盆老母雞湯,聽到了大家的對話,將湯放到桌子上,“要不大家先吃吧!”
“是啊是啊,我和老板說了,會給他留菜,他說好。”傻柱也回應了一句。
肖愛民便說了一句:“那就開吃吧!”
醫館內。
楊老板被弄的滿嘴口水。
身上的衣服也是越來越少。
若不是月亮不懂事,生怕自己看到人間羞澀,這會兒只露出一個月牙兒,散發出來的白光微弱,辨不清那聳立在皚皚白雪之上的奇異山峰。
楊夏體內的藥酒開始發揮了作用。
此時的楊老板雖身子微弱,但大腦亢奮,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兩個人頓時達到了情投意合的地步。
楊夏便在黑夜中化身洪水中的猛獸,意圖在洪流漩渦中大戰。
就在他試圖攻入洪水中的堡壘時,醫館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婉兒在外面喊了一句。
猛獸意識被分散,化身洪流的楊老板順勢將其拍翻在岸床,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摸索著身旁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楊夏無語了。
昨天是曹白釉,今天是楊老板。
難不成婉兒這妮子在跟蹤自己不成。
若是換成別人,楊夏鐵定是要生氣的,但是婉兒……
想到那種甜美容易羞澀的臉。
楊夏是絲毫生氣不起來。
他穿好衣服,走出治療室,打開醫館的燈,然后去開門。
門口,婉兒抬頭一臉甜美笑容的看著自己,如七月的荷花,淡雅……卻讓人無比的舒服。
她手里面提著一個籃子。
“鐵柱哥哥說你還在治病,我就想著把飯菜給你送過來,涼了再熱的話不好吃。”
楊夏心頭一暖。
面對這樣的姑娘,哪怕自己在做著很重要的事情被打攪了也是生不出怒意的。
他把籃子提了過來。
“你也沒吃吧?”
婉兒:“我現在就回去吃。”
“辛苦了婉兒。”
婉兒搖搖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神仙哥哥。”
說完,婉兒就離開了,她甚至連門都沒有進來,也沒有去看自己要治療的病人。
所以,楊夏完全可以打消婉兒跟蹤自己的顧慮。
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楊老板在門邊露出腦袋發現婉兒走遠后,這才走出了房間。
因為匆忙,內衣沒穿,在懂事的燈光下,顯得亭亭玉立。
“先吃飯吧!”
楊夏看了她一眼。
楊老板走過去問道:“有我的份嗎?”
“肯定有,你是不知道這個傻姑娘,每次給我帶飯都是盆滿缽滿的,生怕我吃不飽似的。”
楊老板坐了下來。
“是個好姑娘。”
楊夏笑了笑。
“就是時間把控的不是很好。”
楊老板頓時一陣害羞。
“反正我已經清醒了。”
楊夏把飯菜拿出來:
“那我怎么辦?”
“那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辦法。”
經過治療的楊老板胃口大開,直接接過碗筷就吃了起來。
要不說這楊老板長的確實漂亮,雖然臉上都瘦的皮包骨了,但是她的五官,屬于那種別具一格的美,與那種網紅美十分不同。
從上到下都散發著一種魅力女人的味道。
桌上的飯菜頓時不香了。
“看我干嘛,夾菜啊!”
楊夏無語。
今天恐怕是搞不定了。
吃完飯,生怕被狗仔跟蹤的楊老板先走一步離開了醫館,回到了賓館。
楊夏走出醫館。
奈何這藥酒的效果太強了一些。
畢竟是多味名貴藥材泡制而成,有病治病,沒病壯陽。
楊夏這火氣,今天怎么也得降一降。
于是他提著菜籃子,來到了肖難家。
把菜籃子放到院子門口,就在他想要敲門的時候,楊夏覺得肖難丫頭肯定在屋子里面,自己這樣找揚潁,顯然有些不太合適,萬一撞見了,影響不好。
于是發了一條消息給揚潁。
“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揚潁這段時間最想看到的就是楊夏發消息給自己。
每次看到楊夏的消息心情都會不由的澎湃。
所以在看到這條消息后,揚潁便悄悄的推開門,走了出來。
“你怎么臉紅了?”
看到楊夏,揚潁好奇的問道。
“喝了點酒。”
揚潁笑了一下。
“那你……你要帶我去哪?”
“跟著我就是了。”
楊夏拉著揚潁的手來到了剛才楊老板帶他去的小樹林。
周圍烏漆嘛黑,灌木叢生,樹木枝繁葉茂,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
找到一棵不粗不細的樹,樹下面有一個小土堆。
因為身高問題,楊夏讓揚潁抱著那棵樹,站在小土堆上。
“你要干嘛?”
揚潁有些激動且羞澀的明知故問。
楊夏不予回答,或者說,用行動進行回答。
這一次。
楊夏出奇的快……
——
第二天。
一大早。
村西口,五十五歲的肖春生一大早就和一群老爺坐在一起抽煙聊天。
“跟你們說,我昨天見鬼了。”
一聽說見鬼,所有人都看著他,一個個流露出好奇的眼神。
他便又繼續說道。
“我昨天晚上偷摸拿著氣槍想去打鳥給我孫子補補。”
“拿著手電筒從村東到村西,打了三只斑鳩,正準備再打兩只就回去的時候,你們猜怎么著?”
所有人看著他搖了搖頭。
他便小聲的神秘兮兮的從嘴里面把煙拿了下來,湊過頭去說道:“我走到一片小樹林的時候,發現了一棵樹在瘋狂的搖晃……那時候一點風都沒有……”
“啊?”
“那是什么?”
“你走過去了嗎?”
肖春生點點頭。
“一開始我想著會不會是一頭野豬在拱樹,如果是的話那正好,給它吃槍子,明天剝了皮紅燒老子加餐下酒,結果我走過去一看,你猜怎么著?”
眾人好奇:“怎么著?”
肖春生:“連個魂兒都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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