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黃可能夠自己站起來了。
對于生物和醫學上來講的肺病纖維化不可逆的現象,在CT的拍攝下竟直接打破了這個規律。
黃可的呼吸恢復了至少百分之八十。
血氧飽和度也上了九十。
當天,黃可就被轉到了普通病房。
楊夏把裝藥的葫蘆瓶遞給了黃虎成。
“這藥一天吃一顆,吃完十天就夠!”
黃虎成接了過來,還沒等他放好,黃可便直接喊道:
“給我吧,我會準時吃藥的!”
黃虎成看了一眼楊夏。
楊夏點頭說:
“聽我大侄女的。”
黃可頭一撇。
“誰是你大侄女。”
“黃可,你不能這樣,這是你二叔。”黃虎成連忙喊道。
“才不是。”
黃可十分倔強。
楊夏攤手道:
“她不愿喊就算了,我們先回金陵了。”
“不在京城多玩幾天嗎?”
“比如天上人間!”
說話的是黃龍成。
他的名下經營著幾千億的商業帝國。
要說京城哪里好玩,他最有發言權。
而天上人間則是京城最有名的娛樂場所。
里面妞一個個都很頂。
正是因為風流。
所以黃龍成到現在都沒有結婚。
然而楊夏卻搖了搖頭。
“回金陵還有事,就不玩了。”
“行,下次再帶你去。”
殊不知,在山嶺鄉,就有一個獨屬于他的天上人間。
要說美妞。
他身邊的任何一個足以絕殺天上人間的任何一個王牌。
當然,要是論技術的話,楊夏承認身邊的這個天上人間無法比擬。
“走了!”
“我送你!”
黃虎成把藥遞給了黃可,轉身朝著楊夏走去。
黃龍成示意道:
“我來送吧!你留下來照顧可兒。”
“也行。”
黃虎成朝著楊夏揮手示意了一下。
“那老弟慢走。”
“嗯。”
出了醫院門口。
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幻影開了過來。
黃龍成為楊夏開車門。
楊夏坐上去感受了一下。
“這車不便宜吧?”
黃虎成笑道:
“再貴又怎么樣呢,比起你那輛紅旗L5,勞斯萊斯狗屁不是!”
楊夏笑而不語。
的確,有錢未必能買L5,這是國內有錢而未有地位之人的一個自知。
病房內。
黃龍成看向黃可問道:
“楊夏叔叔救了你的命,你不能這樣,你必須尊重他!”
黃可看向父親說道:
“尊重他?我們黃家在京城需要尊重的人物屈指可數,你讓我尊重一個小人物?”
黃虎成臉色忽變。
原本一張慈祥的臉變得嚴肅板正起來。
“他可不是小人物。”
“甚至可以說,他是你爺爺都要敬重的人物!”
黃可整個人一驚,好奇問道:
“他憑什么?”
黃虎成把楊夏事跡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
包括他治療好黃老爺子,幫助黃家榮登京城四大家族之首都說了一遍。
黃可的目光才慢慢的轉變過來。
“可我還是不想叫他叔叔。”
“那你想叫他什么?”
黃可看向窗外。
那是大馬路的方向。
認真的想了想說:
“我可以叫他哥哥!”
“不行,你哥黃雀都要叫他一聲叔。”
“反正我叫不出來。”
黃虎成說道:“或許你可以這樣,在外人面前,你叫他叔,在自己人面前就叫他哥。”
聽到這黃可不說話了,就當是默認了這個提議。
而黃虎成則走到窗口,看向外面那輛鑲金邊的勞斯萊斯逐漸遠去,淡淡的說了一句:
“說實話,楊夏把你救活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拿什么去感謝他!”
黃可回應:“用錢啊,我們家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錢!”
黃虎成搖搖頭。
“他現在比我們更有錢!”
黃可:“……”
好一會兒,她才又說道:
“家里面不是有很多名貴的字畫嗎?”
黃虎成還是搖搖頭。
“你知道楊夏還做了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是什么嗎?”
“什么?”
黃可眨著眼睛好奇問道。
“他把我們國家一百多年被前列強搶走的文物全部都帶了回來,足足有幾萬件,每一件文物的價值都不比我們家的字畫瓷器低。”
“所以這些東西,對于楊夏來說,并不算什么。”
“喲,看不出來他這么厲害。”
黃可戲謔的說道。
“這是一個很莊重的事情,不許你用這個態度來說。”黃虎成提醒道。
“反正都是屬于他自己的,為什么不能說?”
“因為他答應過,等到了一定時間,就把這批文物全部捐獻過國家!”
這一下黃可傻眼了。
“倒是大方!”
“他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情,包括這次疫情,別的國家大片大片的死人,唯有中國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疫情扼殺在了萌芽中。”
“這么說來,倒是挺厲害的。”
“希望你對他有所改變。”
——
黃龍成在京城大酒店的門口看到曹白釉后,這才對著楊夏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為什么不去天上人間了!”
“為什么?”楊夏反問。
“因為天上人間它不配!”
曹白釉坐在了副駕駛。
因為太大。
甚至于在上車時,胸部碰到了前面操控臺。
這讓黃龍成羨慕死了楊夏。
“你要注意身體!”
“補著呢!”
“挺好,下次記得給我寄點補補。”
“沒問題。”
“……”
在機場上飛機前,黃龍成說道:
“今年上半年的分紅還是打到那張卡上嗎?”
楊夏點點頭。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替大哥再次向你表示感謝。”
“謝什么,都是一家人。”
楊夏說完,走進了灣流G650。
而黃龍成也揮了揮手,離開了現場。
現在對于黃龍成來說,楊夏能夠把他們當成一家人,就已經是他聽到過的最有力的回音。
不僅僅是中國需要一個楊夏,黃家也同樣需要。
“董事長,請您佩戴好安全帶,飛機馬上起飛!”
空姐在起飛前,彎腰主動幫楊夏佩戴好安全帶。
抹胸的制服,讓衣領內的光景全部展現出來。
空姐是故意的。
楊夏也知道。
不過他看的多了,也就習以為常。
佩戴好安全帶,空姐回到了服務艙。
而就在飛機前往跑道的時候。
曹白釉忽然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來到楊夏旁邊,邁開腿面對著楊夏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楊夏腿上。
楊夏不解的看著對方。
曹白釉邪魅一笑。
“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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