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月看向窗外,眼里的神采瞬間失落下去:“自從我被查出有絕癥后,那些曾經的朋友就逐漸的不聯系了......我也是在這時才知道,人都是趨利而行的,一旦我不能給到別人利益,誰還把我當朋友?”
秦苒:“......”這個她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就算拋開銅臭味的金錢不談,她人生的經歷,人生的閱歷,都沒辦法跟汪挽月相提并論。
汪挽月看向她:“秦苒,你朋友多嗎?”
秦苒搖頭:“不多,就幾個而已。”
“那你朋友如果知道你落魄了,會不會遠離你?”
秦苒笑:“汪總,我的朋友都是我一窮二白時交的啊?何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有錢的人啊?”
汪挽月瞬間恍然;“你的意思,我交朋友時,那些人就知道我的身家背景,他們跟我做朋友,從來都不是因為我這個人,而是因為......因為我的身份和地位?”
“這個我不清楚。”
秦苒實話實說:“畢竟我之前不是你的朋友,我也不認識你那些朋友,而我閱歷淺,經歷太少,在這方面,沒辦法幫到你。”
汪挽月神情有些低落:“我手術成功后,倒是有曾經的朋友又來看我,但我拒絕了他們的探望......他們也不是真心關心我的身體。”
“汪總,這世上,真心換真心的事情原本就很多,如果你付出真心受到傷害了,那以后就把你的真心收起來,別人用什么對待你,你就用什么回報給他,這樣......你至少不會受到傷害啊?”
汪挽月瞬間恍然:“是哦,我一直難過的是因為真心沒有換來真心,但如果我也不付出真心,那些所謂的朋友來也好,去也罷,我是不是就不會難過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面對汪挽月的問題,秦苒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不過你可以嘗試,當那些虛情假意的人再來,你可以嘗試著用虛情假意去接納他們,實踐出真知嘛,或許這樣能找到你想要答案。”
“行,那我按照你說的試一下......”
秦苒等汪挽月的情緒平穩了,這才給她把脈,走針灸等,然后又給她新開了一個月的藥方。
“一個月?”
汪挽月大驚:“秦苒,你為什么開這么久的藥啊?不是兩周就過來了嗎?”
“我是預防,因為我明天要去錄綜藝,這檔綜藝據說還要去國外錄,我不知道兩周能不能回得來,所以多開兩周的藥給你......”
秦苒給汪挽月保證,如果綜藝兩周就錄完了,那她肯定提前過來幫她復診的,絕對不會故意拖到一個月才過來。
給汪挽月復診完,秦苒又去找了汪挽月的負責醫生,和他交流了汪挽月目前恢復的情況以及接下來的治療方案。
中午11點50,她剛從外科大樓的電梯里走出來,金夫人就已經在電梯口等著她了。
秦苒:“派車過來就可以了呀,還親自過來?”
金夫人:“你是我們家的貴客,派車就顯得太隨便了,我一定得親自來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