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個可悲的女人。”
“為了一點點錢，這樣殘忍欺凌殺害無辜的少女。”
程凡眼神中無喜無悲，跟一個價值觀扭曲的人講話，簡直就是浪費他的口水。
常雪滿臉怨恨，她并不認為自己這么做是錯的。
從上學那會開始，她就知道有錢人才會被人高看一眼。
所以她就開始拼了命的賺錢，只要有錢，她愿意主動爬上那些富豪的身子上。
七八十歲的她也愿意。
畢業之后，她拿攢到的兩百萬資金，開始慢慢投資起步，一直到今天，她擁有了億萬身家。
自從她有錢之后，再也沒有人敢瞧不起她。
“我沒錯。”
“我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錯了！”
常雪忍不住嘶吼起來，似乎是要發泄心中的怒火。
猛然間，她抓起旁邊的球桿，對著程凡砸下去。
程凡砰的一腳把人踹飛出去，常雪整個身子撞在衣柜上，被掉落的花瓶砸到腦袋，皮開肉綻。
鮮血流了她全身。
程凡冷冷說道：“死不悔改，我看你這種人，腦子就是有問題。”
隨后，程凡繼續翻看這些客戶資料，拍照取證。
突然，程凡看到一個熟悉的照片。
看到這個人的照片后，程凡臉色陰沉起來，他立即拿起手機打給對方。
“江萬來，你立刻給我滾過來！”
程凡掛了電話，臉色非常難看。
他沒想到，江萬來居然也出現在客戶名單上。
接著，他繼續往下翻。
看到周小胖的照片時候，程凡的頭皮都有些發麻。
但更多的，卻是非常憤怒。
他立刻拿起手機打給周小胖。
“周小胖，立刻給我滾過來，馬上！”
程凡怒氣沖沖的打完電話后，繼續看客戶名單。
后面，終于沒有他認識的人了。
二十多分鐘過去，江萬來第一個來到現場。
“公子，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江萬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萬來，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背著我做這種事。”
程凡質問道：“你來過幾次，有多少女孩毀在你手上的？”
江萬來撲通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道：“公子我錯了，我就來過一次，真的就只有一次。”
“是常總……是她介紹給我的。”
江萬來驚恐說道：“我那次是陪著客戶一起過來，客戶請我的，我就點了一個。”
“那個女孩她非常主動，說自己家弟弟上學需要用錢，她完全是自愿的。”
程凡冷冷開口：“做這個的，都說自己是自愿的，你信嗎？”
“我信……我當然相信。”
江萬來哭喪著臉，繼續說道：“其實我認識那個女孩的父親，他父親在我一個工地上摔死了，家里留下癱瘓的老婆，還有上學的弟弟。”
“我以前去過她家……所以我認識那個女孩。”
“我還額外給了她二十萬。”
“公子，我對天發誓，以上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如果我有一句假話，那你把我千刀萬剮都可以！”
程凡眼睛森寒盯著對方，如果有人說謊，沒人可以逃的過他眼睛。
但江萬來種種反應告訴他，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緊接著，周小胖也來了。
“凡哥，你這么著急叫我來，啥事啊？”
周小胖樂呵呵道：“兄弟我新開了個酒吧，來了很多漂亮妹子，要不咱們一起……”
“周小胖，你給我跪下！”
程凡爆喝道。
周小胖頓時懵逼，結巴道：“凡哥，啥情況啊，我是犯啥錯誤了嗎？”
話說一半，周小胖這才注意到，旁邊還跪著一個江萬來。
“江總……”
看到江萬來跪著，周小胖也趕緊下跪，哆嗦說道：“凡哥，這是啥情況啊，兄弟做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