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酒從頭到腳瞬間冰冷,她此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絕對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她用盡全力將手里的包甩向公司門口方向的男人,然而包落在他全是橫肉的臉上,他也僅僅是將腦袋別了過去,腳步沒卻沒有任何的停止。

    寧酒絕望,公司原本就不在鬧市區,加上又是深夜,這條路上沒有可以求助的行人。

    “別看了,這條路上這個點就算有人也不敢多管閑事——”傅遠山獰笑著,目光貪婪看著像小雞仔似的被兩個男人架起來的女人,盤算著一會兒怎么“懲罰”她。

    然而他剛放完狠話,一直停在最角落的車門忽的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

    聲音不大不小,但也成功傳到幾人耳朵里。

    趁著夜色,傅遠山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他一手拍在離得最近的手下腦袋上:“我不是讓你檢查這附近還有沒有員工,你就是這么檢查的?”

    那手下也沒想到這角落的破車里面黑燈瞎火的還有人,被傅遠山嚇得不敢說話。

    然而從車上只下來一個人,他形只影單的朝他們走來,傅遠山松了口氣:“就一個人啊,你們倆過去嚇唬嚇唬他,趕緊讓他滾。”

    吩咐完他就將注意力全都放在被死死壓制住的女人身上:“趕緊把她帶上車,今兒可得好好招待招待這位好不容易請來的客人。”

    不遠處,兩個大漢走近后,借著微弱的路燈看清面前男人的臉后,愣了一下。

    這貨就是他們怎么跟也跟不上的宴柯。

    他們兄弟倆默契的對視一眼,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然而——

    不過十秒,兩人全都癱在地上被打的起不來。

    宴柯面對兩個強壯的打手,居然也只是嘴角被陰了一拳。

    這塊相對于傅遠山他們是個死角,他們在車里關著車門,外面的聲音聽不真切,還傻不愣登的等著地上躺著的兩人。

    車里的味道難聞至極,寧酒皺著眉頭,不認命的掙扎著,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平時饒是再冷靜,遇到這種事情也是怕的思緒全無,她的嘴唇被膠帶粘住,只能朝這些人發出嗚咽聲。

    傅遠山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上去,笑罵道:“省著點兒嗓子,一會兒有的是你叫的。”

    此話引起車里所有人哄堂大笑,寧酒預料到了自己最后的結果,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還不如殺了她!

    絕望至極,她的牙尖對準了舌頭,腦海中莫名不斷浮現出宴柯那張精致絕倫的俊臉。

    看來她要失信了。

    這時,車窗被人敲響,離車門最近的男人看也沒看就打開車門,然而就是這個馬虎的決定,讓他們今天的計劃徹底泡湯。

    開門的大漢臉上的邪笑還沒消失,整個人就被卸了胳膊,他來不及驚呼,就被扯下車,隨后男人便像地獄修羅般上了車。

    “你!你!宴柯?!”

    傅遠山認出他,驚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最后,傅遠山終于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就憑著這男人這一身功夫,他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寧酒也沒想到自己還有往生的可能,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欺負她的大漢被宴柯打下車。

    面包車內空間狹小,宴柯動作施展不開,面對三四個拳腳密集的襲來,身上掛了不少的彩,甚至說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