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冰冰涼涼宛如果凍般的觸感,對于渾身似乎著了火的宴柯來說,這就是他的及時雨。

    他想要滅火,但這個舉動卻讓他的身體宛如觸電一般。

    酥酥麻麻過后,是燃燒的愈加濃烈的火焰!

    被宴柯壓的牢牢的寧酒,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宴柯身體的變化。

    一瞬間,她的大腦是空白的。

    大腿處被硬物硌到的觸感,更是讓她柔軟的身體僵硬成了一塊木板,偏偏心臟卻跳得出奇的厲害。

    就像寧酒能感受到宴柯身體的變化一樣,宴柯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了寧酒的不自在和無措。

    縱使身體熱的快要炸裂,腦海中的野獸瘋狂叫囂著,要把身下的獵物吞食入腹。

    但他還是憑借著自己驚人的意志力爬了起來。

    宴柯鉆進了浴室里。

    冰涼的水兜頭澆下,激的他打了一個冷戰,卻也讓他燥熱的身體安靜了許多。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寧酒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才發覺自己已經閉氣許久,胸腔都憋出了撕扯的疼痛感。

    她攥緊了身下的床單,驚恐讓她的呼吸急促了許多。

    讓她紅成蝦子的同時,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腳趾。

    不知過了多久,寧酒身上的紅潮漸漸褪去。

    浴室的門被打開,沾染了一身水氣的宴柯披著浴袍走了出來。

    宴柯緊擰著眉,對自己控制力的脆弱和沖動之舉感到分外煩躁,“抱歉,剛才我失態了。”

    男人聲音清冷,如果不是毛巾下的頭發還滴著水珠,寧酒都要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夢境了。

    看著男人向門口走去,寧酒下意識的叫住了他。

    宴柯轉過了身。

    “我們已經結婚了,如果你真的有需要……”

    寧酒咬了咬唇,不敢去看宴柯的眼睛。

    宴柯幫了她不少,于情于理,她都要盡一盡妻子的義務。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寧酒的手摳的都有些疼了。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抬頭去看宴柯的反應時,男人終于開口了。

    “我希望的發生關系,是站在彼此雙方擁有感情的基礎之上,而不是被欲望所支配,所以你不用勉強自己,今晚很抱歉,以后不會了。”

    男人清冷的聲音落在寧酒的心頭,讓她快速跳動的心臟慢慢平靜了下來,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放松。

    心里更是因為這翻言論,對男人生出了幾分好感。

    門被打開,一道身影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闖了進來,破開了屋子里尷尬的氛圍。

    氣氛急轉直下,寧酒震驚的看著宴奶奶。

    偷聽被抓包的宴奶奶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后為自己找補,“我其實就是想看你們睡了沒,正敲門呢,誰知道門就開了。”

    宴奶奶欲蓋彌彰的話,讓寧酒羞窘極了,整個人都縮在了被子里,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來。

    宴柯瞧了一眼寧酒鴕鳥一樣躲避的動作,又看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宴奶奶,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人請出了臥室。

    “奶奶,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您今天做的有些過了。”

    宴柯不好對宴奶奶說重話發脾氣,但也清楚的表明了態度。

    知道自己觸碰到了宴柯的底線,宴奶奶神情有些尷尬,表示自己不會再犯后,將宴柯趕回了房間。

    次日一早,寧酒還沒睡醒,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便震動了起來。

    寧酒半瞇著眼睛接通了季臨的電話。

    “寧酒,出大事了!所有的項目客戶都要求提前交稿,否則就讓我們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