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和慢慢曾經在我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現在是公司的上升期,正是用人的時候,我不能拋下他們,自己去名牌公司。”
寧酒的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像是天邊的星星。
宴柯微微蹙眉,似乎是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會倔強到這個程度,他轉過身繼續向外走去,伴隨著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
“笨。”
酒精讓寧酒的反應有些慢,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才驚覺自己被嫌棄了。
她皺了皺鼻子,覺得有些委屈,但身體卻誠實地追了上去,不停的解釋著自己的智商沒有問題。
直到坐上了車,狹小的位置給予的安全感,才讓寧酒徹底閉上了嘴,眼睛一閉,陷入酣睡。
將叨叨了一路的醉鬼送回了家,宴柯才空出手來給林溯打去了電話,讓其調查季臨的背景。
林溯爽快的應下,仗著宴柯不在眼前,欠欠的說道:“怎么?看到嫂子和別的男人出來應酬,吃醋了?”
宴柯眉頭一皺,否認的話在舌尖轉了一圈,卻不知怎么的轉了個彎。
“覺得工作太閑,我可以派你去非洲挖礦。”
林溯輕輕的抽了一下嘴巴,討好的說道:“哥,怪我嘴欠,我這就去調查。”
嘟的一聲,電話里傳來忙音。
宴柯將被掛斷的手機扔到了床上,一邊解著襯衫扣子,一邊心頭腹誹。
他只是不想看一個有良心的傻子被騙而已。
側臥里,被稱作傻子的寧酒翻了一個身,砸吧了兩下嘴,睡得更香了。
次日早上,恢復了記憶的寧酒一臉尷尬的被宴柯送到了公司。
不過這點尷尬在被叫到辦公室,被告知成為新簽的項目負責人之一后,消散了個干凈。
一整個上午寧酒都在開會,直到中午才有片刻喘息的時間。
下午又是新一輪的工作安排,就在寧酒忙得昏天黑地之時,手機在桌面上瘋狂的震動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上林芳的名字,寧酒沉默了片刻,在拉黑和接聽之間,她選擇了后者。
“找我什么事?”
“你弟妹失蹤了!趕緊幫忙找人!”
林芳怒氣沖沖的語氣,讓寧酒眉頭皺起。
“她身體不好能去哪?可能只是在病房里呆的悶了,想出去散散心罷了,你讓寧南城去找,我這邊工作忙得很,脫不開身。”
“南城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你這個做姐姐的就不能幫幫忙?”寧酒的拒絕讓林芳說話的聲音變得十分尖利。
寧酒將電話放遠了一些,口中吐槽道:“自己老婆住院,他幾天不見人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負責任。”
這話算是刺痛了林芳的耳朵,寧南城就是她的寶貝疙瘩,誰也不能碰一下,更何況是這個她一直看不上眼的女兒。
“如果不是你讓賈菁流產,南城會傷心的幾天不回家嗎?現在你一張口把責任全推到南城身上,你還有沒有心!”
林芳的話字字句句都帶著刀子,似要將寧酒插個鮮血淋漓。
然而這些對如今已經心死的寧酒來說,造不成半點傷害。
她神情冷漠的聽著林芳想要將她溺死的話,指尖輕輕敲擊在桌面。
在林芳喋喋不休到累了后,她才冷冷的開口反駁。
“不要把所有的原因都怪罪到我的身上,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賈菁的失蹤和我有關,就請閉好嘴巴,我隨時保留追究你們法律責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