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離的不確定,讓顧離錯過了一次獲得真相的機會,卻沒能打消她的好奇。
得不到宴柯的答案,顧離轉而尋問起了宴駿。
“宴駿是哪房的孩子?我怎么從來沒聽你們提起過?”
回神的宴離皺了皺眉頭,眼底帶著不悅。
“我們兩個這么久沒見,你怎么不和我聊聊近況,張口閉口的都是別人,我可是會吃醋的。”
真心話伴隨著調笑之語傾吐而出。
顧離眸無光微頓,她懂對方的意思,卻沒有想跟他談情說愛的想法。
她顧離要的永遠是最好的,而不是比較好的!
顧離垂下眼眸,收起眼底的精光,語氣不冷不淡。
“連普通朋友的醋都吃,你還真是醋壇子一個。”
說完拉開關系的話,顧離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另一邊,寧酒正在盤點公司的賬目和物品。
柴娥得了消息,眼皮跳了跳了,連忙去找寧酒。
“寧總,是公司要出市了嗎?您怎么突然盤點起公司賬目了?”
柴娥的語氣有些慌張,寧酒抬眸看向對方,安撫的笑了笑。
“公司沒出事。”
聞言,柴娥拍了拍胸口,將心放回了肚子里,但下一刻卻又被高高提起。
“是我打算離開了,以后我不在公司,也要好好工作呀。”
“這……這工作的好好的,公司的發展也越來越好,您怎么突然間要離開了呢?”
看見柴娥又一次慌亂起來,寧酒把手中的賬目放到一邊,把人按在椅子上,為她接了杯熱水。
“別慌,我和季總的工作理念不合,再強留下去,只會阻礙公司的發展,離開反而是更好的選擇。”
寧酒拍了拍柴娥的肩膀。
“而且,你還有我的聯系方式不是?如果哪天想見我了,可以發信息約我,我請你吃飯。”
寧酒一派輕松自然的狀態感染了柴娥。
想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
“是我想左了,讓寧總看笑話了。”
寧酒搖了搖頭。
“從公司剛成立起,你就在公司了,對公司看重無可厚非,我怎么會笑話你?”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寧酒辦公室的門被再度敲響。
門打開,季臨的助理站在門外。
看見寧酒,她目光躲閃,臉上略有尷尬。
“季總叫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寧酒沒將對方的反應放在心上,應了一聲,將人打發走。
兩人的對話柴娥在屋內聽的分明,見寧酒看過來,連忙起身告辭。
人都走了,寧酒拿起桌上的幾本賬本,敲開了季臨辦公室的門。
“一來公司就去財務部要賬本,你還真是急不可待啊,不過你想分,我成全你。”
季臨從抽屜里抽出一份合同,甩在了桌面。
兩人現在算是徹底撕破了臉,寧酒雖然心中為這些年的感情走到這一步而刺痛,但面上還是做足了平靜的模樣。
她翻開了合同,細細查看上面的條款,卻發現季臨將大部分的資產劃分給了他自己。
寧酒眉頭緊鎖,臉色有些難看。
見狀,季臨用手中的筆敲了敲桌面,將寧酒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這些年,公司大部分的事物都是由我來打理,我為公司付出良多,這些是我應得的,你要是不滿可以去告我,但我咨詢過律師了,你勝訴的可能不大。”
季臨一臉的勝券在握,看的寧酒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