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好友的請求,寧酒痛快的點頭答應。

    謝慢慢一下子笑開了。

    “等我在你這兒適應了打工的節奏,我就出去找一份高薪職業,變富婆養你!”

    謝慢慢摟著寧酒的脖子,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

    兩人暢享了一會兒未來,樓上的孩子又哭唧唧的鬧著要奶吃。

    謝慢慢連忙準備,寧酒則趁此機會將電話打給了宴柯。

    “聽說你封、殺了季臨?”

    電話那頭,宴柯輕輕的應了一聲。

    寧酒盯著窗外,眉眼柔和。

    “封、殺的事情就先算了吧,他現在和慢慢的婚姻還沒徹底宣告完結,如果逼得太過,我怕他行事沖動,可能會傷害他們。”

    這個理由宴柯是認可的。

    “好,聽你的。”

    聞言,寧酒紅了臉頰。

    簡短的語言讓她嘗出了一些甜蜜。

    就在兩人親密的說著話語時,一位意料之外的訪客來了。

    傅遠山一手拎著水果,一手提著飲料,敲響了工作室的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寧酒見狀蹙起眉頭,和宴柯說了一聲,掛斷電話后,語氣不善的問道:“你來做什么?”

    傅遠山將東西放在了地上,臉上的神情鄭重又誠懇。

    “之前做了許多錯事,還一直沒有鄭重的跟你說聲對不起。今天拿了些禮物來,想當面跟你道個歉。”

    “對不起!”

    說著,傅遠山朝著寧酒的方向鞠了一躬,停頓了大約三秒后才重新直起腰板。

    “我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諒我,但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為之前的過錯作出彌補。”

    見寧酒始終沉默,沒有搭茬的意思,傅遠山又道:“我聽說你新開了工作室,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一個合作的機會?我愿意讓出20%的利潤,全當我認錯的誠意。”

    從傅遠山進門那刻起,寧酒就一直保持著戒備的姿態,冷眼旁觀著傅遠山的一舉一動,心中沒有半分觸動。

    她從心底里就不相信傅遠山會真的心懷歉疚,果然,他就是奔著和自己合作好搭上宴柯的目的來的,不然為什么讓這么多的利潤?

    思及此,寧酒冷笑了一聲。

    “東西拿走,合作免談,你的歉意我不接受。”

    “你不愿意輕易原諒我是應該的,我會向你證明我道歉的誠意,這些東西不貴重,留著吧。”

    傅遠山說完,沒給寧酒拒絕的機會,直接轉身離開,從頭至尾態度都格外堅定。

    哄著孩子的謝慢慢在二樓,將一切看在眼里。

    她走到寧酒身邊,低聲告誡道。

    “你可別因為他剛剛的態度心軟,我看他這是跑到狐貍洞里進修好,到你這上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寧酒沉悶的心情被謝慢慢幾句話逗得瞬間明朗起來。

    她輕輕錘了謝慢慢一拳,嬌嗔道:“我知道,我又不是記吃不記打的人,我就是不太適應,沒想到他這樣的惡人也會有向我低頭的一天。”

    謝慢慢看著寧酒略顯恍惚的模樣,翻了個白眼。

    “你看你那不爭氣的樣子。以你現在的身份,這樣的場景只會遇到的更多,趁早習慣吧。”

    說完,謝慢慢低頭,看著懷里白嫩嫩的孩子,晃了晃手臂。

    “以后你可不能學你干媽,傻兮兮的,知道嗎?”

    “哪里就傻了,我聰明著呢。”

    寧酒嘟著嘴巴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