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慢慢擼著袖子沖出了臥室,打算和那兩個不要臉的老貨狠狠的打上一架,讓他們再也不敢來糾纏寧酒。

    可她剛一開門,就見宴柯關上了門,從頭至尾沒讓那兩人進入家門一步。

    宴柯扭頭,看著對自己豎起兩根拇指的謝慢慢道:“沒事了,你去陪小酒吧。”

    說著,宴柯就要回自己的屋子,卻見謝慢慢小心的關上了側臥的門,并對自己使了個眼色。

    宴柯腳步微頓,片刻后兩人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宴柯翹著腿,雙手交叉于腿前,雙眸幽深,不見光亮。

    謝慢慢被這樣的眼神盯的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想到自己要說的話,方才鎮定下來。

    “雖然你和小酒已經結婚了,但你可能不太了解寧家這些人。他們貪婪成性,你們日子若是過得不好,他們還能少惦記些,可宴家是豪門世家,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這樣的肥羊。”

    “他們這次求饒不成,我怕逼急了,他們會將這件事情捅到社交網絡上,利用媒體污蔑你們,這對小酒來說是巨大的傷害,我怕小酒會受傷。”

    宴柯靜靜的聽著謝慢慢擔憂的話語,未曾出聲,直到對方停止方才開口。

    “網上不會有任何關于小酒的負面新聞的出現。”

    聞言,謝慢慢先是一驚,回憶起宴家的權勢,驚訝變成了欣喜。

    “你要是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小九酒交給你保護了。”

    “自然。”

    謝慢慢這話說的鄭重,宴柯答的也格外認真。

    兩人在寧酒不知道的情況下,達成了某種默契。

    對視一眼,謝慢慢率先起身,走進了側臥。

    “外面情況怎么樣了?”

    寧酒說著,還抻著頭向門口看了一眼。

    謝慢慢道:“放心吧,已經被趕走了,你趕緊把東西吃了,待會兒好吃藥。”

    在謝慢慢的催促下,寧酒吃光了宴柯帶來的飯菜,軟弱無力的四肢,也漸漸有了些力氣。

    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謝慢慢才提出告辭。

    屋內的兩人交談期間,宴柯也沒閑著,直接將電話打進了警局,以擾民的名義將林芳和寧言正送了進去。

    隨后在客廳處理起了公司的事物。

    見謝慢慢從側臥走出,將人送到了門口,最后返回側臥。

    看著空掉的餐具,他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滿意。

    宴柯將餐具收走后,端了杯溫熱的水走了進來,開口詢問。

    “身體怎么樣了?還難受嗎?”

    寧酒搖了搖頭。

    “已經好多了。”

    就在寧酒還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宴柯的電話傳來震動的聲響,將兩人的注意力同時吸引了過去。

    咽下原本想要說的話,寧酒開口道:“應該是公司的人找你,我已經沒什么事了,你回去工作吧。”

    掐滅來電,宴柯開口拒絕。

    “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不用委屈自己說違心的話。”

    生病的人總是格外脆弱,何況昨天她還扯著衣服叫自己別走,想到這,宴柯的眉眼都跟著柔和了下來。

    寧酒的心因為這番話而有所觸動,但昨天的尷尬她沒這么快容易忘,更何況宴柯作為公司的管理層,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她理解也支持。

    因此,寧酒抬起頭來,回答道:“我沒有委屈自己,我說的就是心里話。”

    看著寧酒認真的眼眸,宴柯不知為何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火來,腦子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靠了過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