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送走林甜,謝謝曼曼的電話便人打了過來。
寧酒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接起。
“怎么了慢慢?”
聞言,那頭說話的聲音也放緩了一些,只是語氣中仍舊難免焦急。
“就是跟你說一聲林甜不見了,本來上午人還在的,午休一下突然就沒了蹤影,也沒說請假,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情況,需不需要報警。”
“你說我們需要聯系警察嗎?”
電話另一頭,寧酒的表情冷下來,雖然心里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再聽到還是難免不舒服。
“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你安心工作吧。”
謝慢慢沒有多想,只以為林甜同寧酒請過假,聞言松了口氣。
“人沒出事就行,那我就先工作了,拜拜。”
謝慢慢電話掛的干脆,寧酒在沙發上也沒躺多久,只是稍微緩了一下情緒便從沙發上坐起,給自己加油鼓勁,專心投入工作當中。
寧酒忙得昏天黑地時,宴柯也來到了宴家。
林思媛沒有撒謊,宴母確實病了。
宴柯到的時候,宴母正躺在床上,一向驕縱充滿活力的人,此時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打著點滴,沒什么精神,即使化著大紅唇,也莫名瞧出幾分虛弱來。
林思媛則像只小蜜蜂一樣,圍著宴母忙上忙下,一會兒喂水一會兒喂水果,總能給自己找點事做。
瞧見宴柯進來,眼睛更是噌的一下亮了起來,小跑著來到宴柯身邊,小聲道:“宴哥哥,你總算來了,伯母剛剛還念叨你呢。”
說著便要上前挽宴柯的胳膊,卻被宴柯不著痕跡的躲開。
她臉上的笑容微頓了一下。
宴柯沒理會她的表情變化,三兩步走到了宴母的床邊,拉了把椅子坐下,淡淡問道:“怎么沒去醫院?醫生怎么說的?”
聞言,宴母冷哼了一聲,沒有答話,將頭埋進了被子里,做出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
見狀,林思媛再度跑了過來,充當起了傳話筒。
“伯母覺得醫院冷冰冰的,到處都是消毒水味,有點不想去,就把醫生叫到家里來了。”
見宴柯沒有叫停,又繼續道:“剛剛醫生來家里了,說伯母憂思過重,氣急攻心才會昏倒,需要靜養。”
“宴哥哥,這些日子你就在家里陪陪伯母吧,她真的很在乎你。”
因先前的拒絕,林思媛這次沒有動手,而是慢慢湊近宴柯,拉近兩人的距離。
雖然沒有直接的肢體接觸,但是隨著兩人距離的貼近,宴柯身上清冷的松木香破開了她常用的清甜香氣,像是一個無形的擁抱,讓她染紅了臉頰。
小女兒的心思通過澄澈的雙眼清晰可見。
可還沒等她想入非非,就毫不猶豫的被另一個主人公打碎。
宴柯拖著凳子向后退了一步,凳子腿和地板拖拉的刺耳聲音,讓林思媛臉色微白。
然而還沒完,宴柯開口了。
“小酒是我認定的人,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分開,母親還是早點想開的好。”
宴柯用冷淡的聲音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也讓裝死的宴母,直接掀開了頭上的被子,連手腕上的針管回血了也顧不得。
“那個女人在你心里比我都重要嗎?”
宴母語調高揚,氣憤不已的同時也夾雜著難過。
宴柯沒有回話,只靜靜的看著宴母,但沒有否認就是某種程度上的默認,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
見狀,一旁的林思媛顧不得傷心,她瞧了一眼宴柯,見對方沒看過來,便將所有心神放在了宴母身上。
“伯母,醫生說了你需要靜養,快別生氣了,趕緊躺下,針管都回血了,一會兒腫起來還要在遭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