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吧！當初答應我前往大荒妖域外圍阻擋妖族進攻，現在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即便是現在趙長生都覺得那些人有些危險。
雖然交談上沒有任何障礙，就是覺得邢禹他們仿佛下一秒就會變成噬人的怪物。
每次待在一起都感覺很不舒服。
若非必要，趙長生還是不想看到他們。
“這可是你不要的，跟老祖我可沒有關系。”
螟蛉子覺得即使經歷過這么多的事情，趙長生謹慎的性格還是沒有改變過。
“對對對跟你沒有關系，那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我出去看上一眼，我現在很好奇，兩位妖帝的爭斗究竟會有多么激烈。”
若非對自己的實力有一個清晰的認知，趙長生早就踏出九星碎靈陣去觀摩一下兩位妖帝之間的戰斗。
畢竟那可是站在修仙界頂峰的人物，它們之間的爭斗已經能對自己有很多啟發。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但就是有些危險，也不知道你是否能承受的住。”
螟蛉子稍微遲疑了一下，在他巔峰的時候別說看一眼，就算是直接坐在它們倆旁邊指點都沒有什么問題。
但現在他只是一縷殘魂而已，真沒有那個本事。
“有什么危險？”
趙長生覺得螟蛉子能這么說，應該不會出現生命危險。
只要不是當場暴斃，趙長生覺得那都不是事。
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對你來說應該也算不得危險，畢竟你可是能承受的住《九曜星辰典》的人。”
《九曜星辰典》那可是連螟蛉子都覺得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功法。
尋常修士別說修煉，就算是看上一眼，都會神魂原地破碎。
而趙長生就這么撐過來了，并且轉修成功。
那就證明他的神魂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應該可以支撐的住，遠距離觀看兩位妖帝的戰斗。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來吧！”
趙長生心中一橫，這可是千古難遇的好機會，若是錯過了，下一次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了。
“那你準備好了！天地顯影！”
螟蛉子動用神魂之力化作一面鏡子，顯化在趙長生的識海之中。
鏡子上顯露出的景象，正是惡鼉妖帝和太古魔猿的戰斗。
“轟~”
趙長生識海瞬間波濤洶涌，四處布滿了裂痕。
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崩塌一般。
“這就是你說的能承受的住？我都還沒看呢！識海就要崩潰了。”
趙長生感覺一陣晦氣，這樣還不如自己用太陰瞳術去看呢！
危險性也太高了。
“老祖知道你想要通過這場戰斗有所啟發，那就不能只看畫面，那樣雖然沒有危險，但你也領悟不到什么東西。
你想要有所收獲，就必須要觀察到兩位妖帝對于天地規則的掌控。
這樣神魂壓力大一點是很正常的。”
螟蛉子倒沒覺得這有什么危險的，趙長生第一時間沒有崩潰就證明他有資格觀看。
至于能看多久，那就要看他神魂的韌度了。
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戰斗結束趙長生都沒有問題。
見螟蛉子都這么說了，趙長生就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鏡子上。
代價都已經付出了，若是沒有一點收獲那可就虧大了。
只見鏡中世界大地分為黃黑兩色，天空則是無休止的雷霆。
似乎整個世界都沐浴在雷海中一樣。
每一道雷霆都顯得異常恐怖，趙長生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站在那里，即便加持上武道金身，也扛不住一道雷霆。
但對于惡鼉妖帝和太古魔猿來說，這些雷霆似乎并不存在一般，給它倆撓癢癢都不夠。
“你這天地顯影之術看上去也沒有多強，我剛才用太陰瞳術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現在看到的還是這些。”
趙長生一臉淡漠，略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他想要看清兩位妖帝的戰斗，但卻只能看到不斷重疊的殘影。
“這可不是我的問題，你的神魂只能承載這么多影響，這已經是你的極限了，若是再清晰一點，連天地規則都顯化出來，你絕對會當場暴斃。
想要做到這一點你至少要達到化神期，神魂化作陰神能夠影響天地規則，才可以。”
并不是螟蛉子不想讓趙長生看到那些東西，而是不能。
除非他想讓趙長生神魂崩潰而死。
或許在以前螟蛉子很樂意看到這一點，但孽海血神珠都快被填滿了，眼看就能塑造血神軀重新制霸修仙界了，這時候弄死趙長生對螟蛉子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但趙長生卻不信邪，不能看到兩位妖帝對于天地規則的動用，那有什么意思。
于是動用自己全部神魂之力，盡可能的讓鏡面更加清晰一點。
終于，趙長生看清楚了。
惡鼉妖帝操控的規則代表大地，每一次攻擊都顯得無比厚重，而受到的攻擊則會傳到腳下的大地，除非誰能一次連方圓萬里的大地都給擊碎，不然想要傷到惡鼉妖帝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還有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它懸空，不能接觸到大地，它的天賦自然也就失效了。
而太古魔猿的打法就更加狂暴，一招一式都蘊含著武道的影子。
僅片刻時間，趙長生認出的拳法就不下數十種。
趙長生知道這是太古魔猿在試探如何才能擊敗惡鼉妖帝。
“怎樣，這兩者的戰斗，對你有幫助嗎？”
螟蛉子看的有些興趣缺缺，畢竟他很多年以前就能掌握天地規則了，有自己理解。
這種級別的戰斗，對他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有一點幫助，但不多，還得繼續往下看。”
趙長生眼神都沒有挪一下，直接回答道。
“那你可得小心了，識海馬上就要崩潰了，可別勉強自己。”
看著已經開始塌陷的識海，螟蛉子好心提醒道。
但此時的趙長生恍若未聞，依舊全神貫注的盯著鏡面。
無論是惡鼉妖帝，還是太古魔猿，都給了趙長生戰斗上的啟發。
讓趙長生有一種，原來這些能力還可以這么用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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