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不然我殺了你!”
天才剛蒙蒙亮了,薛榕突然呼喊了一聲之后便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陳子河正端著水杯和湯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她那已經恢復了不少血色的俏臉怔怔出神。
“醒了啊...餓不餓?”他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笑嘻嘻地問道。
薛榕似乎還沒從夢境中完全蘇醒,她一臉迷茫地看了看陳子河之后又開始打量起了周圍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
“我朋友家。”
“我...是你帶我回來的?”
“是你非要跟我回來的~”
“不要臉!”
薛榕請啐了他一口便把臉扭了過去,翻身重新倒在了床上...
“誒?不疼了?!”
她有些驚喜地摸了摸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之前那一條條開綻的傷口如今已經找不到位置了。
“不疼了就好...”
陳子河輕笑著起身,剛剛活動了一下身子準備出去洗漱,就感覺身后襲來了一只“魔爪”...
薛榕一把扯住了陳子河的頭發,用力一拽就把他拽倒在了床上。
陳子河感覺到了她沒想和自己真的動手,所以也沒有反抗,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出氣。
“你...你干嘛呀?”
他裝作弱不禁風又惶恐萬分的模樣,倒在薛榕的跟前看向她:“我告訴你啊...你現在身子不方便,千萬別動作太大...”
“身子不方便?我揣了你的崽子啦?!”
薛榕看著自己身上那輕薄的睡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你都對姑奶奶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陳子河回憶了一陣,一臉人畜無害地說道:“就守在跟前照顧你唄...伺候你喝水什么的。”
“那我的衣服呢...誰幫我換的衣服?!”
“我朋友啊!”
陳子河現在可不敢輕易刺激她,只好先把這件事推到徐芷嵐的身上,等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一些再慢慢告訴她真相。
“你朋友...”
薛榕挑眉看向房門,此時公雞正推開一條縫隙,站在門口警惕地注視著薛榕。
他是陳子河的保鏢,現在他的老板被人擒住了...
雖然這孫子靠在美女的身子旁看上去挺享受的,但他還是要時刻準備著解救陳子河。
“這就是你朋友?!”
薛榕看到公雞的一瞬間差點淚奔,畢竟這個大叔...還不如面前的這個狗男人看著順眼!
“你...你們...”
薛榕氣得小胸脯起起伏伏,這種剛出了狼窩又入了虎穴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咬死面前的這兩個王八蛋。
“不是他呀...哎呦!”
“不是他?”
薛榕好像對他的這個回答還有些竊喜,她扯著陳子河的手又用了些力氣,弄得他不得不順著她的力道往她的身邊湊了湊。
“不是他...那還不是你?!”
注意到薛榕看向自己的目光當中竟然還有些期待,陳子河猶豫著點了點頭...
好像對比完公雞這個大叔,薛榕現在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溫和了不少,陳子河就趁著她信念松動的這個時候將事情認了下來。
至于用徐芷嵐當做擋箭牌這件事,他思來想去還是先不用了...
一來他怕薛榕不相信自己的話去找徐芷嵐詢問,畢竟這才早上四點多鐘,徐芷嵐昨晚也忙活到一點多才躺下睡覺,陳子河可不想讓薛榕這么早就叫她起床對峙;
二來紙里包不住火,就算是現在騙過了她,萬一以后哪天露餡了...事情更難纏。
“小妹妹,雖然這件事好說不好聽,但一切都不如你的健康重要...
昨天你的情況那么嚇人,我要是不趕緊幫你處理好傷口...我真怕你有個三長兩短的!”
見薛榕緊咬著嘴唇不說話,陳子河又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那什么...就算是婦產科也有男大夫不是...
況且我也就是幫你處理了一下傷口,其他的我什么都沒做!”
“行了!”
薛榕俏臉一紅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沒做...我又沒問你!”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什么異常,尤其是下面...
聽說第一次被人拱了之后那里都會疼得要死,現在她覺得和平時好像是一樣的。
她抓在陳子河頭發上的手慢慢松開,低頭沉默了起來...
自己是因為懷疑他看了自己的身子才抓住他質問的,現在又因為是他看了自己的身子而放開了他...
細想起來自己怎么這么矯情呢?難道就為了表個態?!
陳子河重新獲得了自由之后并沒有急著起身,而是朝著門口的公雞擺了擺手。
公雞撇了下嘴重新關好了房門...
自己這么盡職盡責地幫他守夜、護他周全,現在竟然還被他身邊的小姑娘給嫌棄了一番,公雞難免會對陳子河心生不滿。
“那什么...身子感覺怎么樣了?只是皮外傷應該能好的快一些,要是傷筋動骨的話可要休養一陣了。”
薛榕木訥地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皮膚、又一下子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看了看大腿上的傷口...
雖然還留著一些淺淺的印子沒有完全愈合,但相較于她幾個小時之前的觸目驚心已經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
“怎么會好得這么快?!你給我用的是什么藥啊?!”
“別問了...希望你以后都用不上這東西。”
陳子河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手中有這靈巖泉水...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么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昨天一天都沒吃飯吧?我先訂個早飯...”陳子河說著便拿出手機打開“餓美了”開始點外賣。
薛榕不時挑眉看向他,終于忍不住問道:“那個...你守我了一夜啊?”
“也沒有...幾個小時而已嘛。”
陳子河笑著朝她說道:“你睡覺還挺老實,一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可可愛愛的,倒也用不著我做什么。”
“哦...”
薛榕聽他夸自己可愛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她低下頭的慌亂之間目光卻注意到了床頭柜上的棉簽、水杯和湯匙。
她抿了抿嘴唇,昨天被綁了一天,在她剛逃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嘴唇已經干得起皮了...
現在自己一點都不覺得渴,而且嘴唇還很濕潤...恐怕這家伙在照看自己的時候也沒像他口中說的那么輕松。
“你這人...好像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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