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所之后,秦行才禁不住深吸一口氣,看著一旁低著頭沒說話的秦茗,大手拍了拍秦茗的腦頂。
“茗兒,是我大意了,我本以為是葉天翊找我來主要是針對學術上的探討,卻沒想到給我下了一個這樣陷阱。”
說著,秦行搖了搖頭,很是自責:“對不起,茗兒,二哥讓你費心了。”
秦茗緩緩抬起頭,沒作聲說話。
一旁的周妄視線在兩人間流轉著,眼珠子一轉,挑了挑眉,笑得懶散:“秦行,小茗茗在意的壓根就不是這個。”
“你個無賴懂什么?!還想占我妹子便宜!”
聽到聲音,秦行惡狠狠看向周妄,氣得肺疼,看到周妄這小子吊兒郎當的臉就忍不住氣憤。
就這樣的貨色,怎么可能配的上他妹妹?
“喂喂喂,你可別看我。”
周妄勾眉攤手,伸出手指,示意他看秦茗。
“二哥。”
秦茗神色嚴肅,語重心長低聲道:“我希望你能從之前雙腿殘疾的過往中走出來,我希望你能變得堅強、勇敢,你其實剛才有很多機會擺脫葉清歡的,不是么。”
話說到這個份上,秦行神色一怔。
愣了許久之后才回神。
他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茗兒,對不起,是二哥太軟弱了。”
“二哥會變強,守護你,守護父親,守護秦家,而不是做一個縮頭烏龜。”
一旁沉默著的秦東此時很是欣慰看著秦行,沉著聲音說道:“這才是我秦家男兒該有的氣勢。”
“二叔,我會努力的,努力像茗兒一般,替你們分擔起肩上的重任。”
秦東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他肩膀。
就在一家人絮叨的時候。
周妄這小子冷不丁冒出頭來了一句,生怕別人不注意到他。
“二叔!看我!”
眾人:......
烏鴉從頭頂掠過。
聽到動靜,秦東將視線轉移到周妄身上,扯了扯唇角:“你,你怎么了?”
周妄嬉皮笑臉拍了拍胸膛。
“我也可以替你們肩負起秦......”
話沒說完,張佩棟嘖了聲,直接打斷他下文。
“你周妄,姓周,什么時候姓秦了?”
“人秦家的事,你瞎摻和什么呢,老子之前早就說你最喜歡沒事找事。”
說完。
周妄撇了撇嘴角,“關你屁事。”
“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句!”
這么一挑釁,張佩棟徹底火了,擼起袖子就要給周妄點顏色瞧瞧,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那樣紅。
“打就打!小爺我還真沒怕過誰!”
周妄冷冷哼了聲。
秦行可謂是最喜聞樂見這一幕了,他巴不得有人能出面好好給他收拾收拾這一直打他妹子主意的小子。
正愁沒人呢。
秦茗懶得管,完全就是看戲的姿態。
秦東看這副架勢,早已都火上眉毛,隨即攔住兩人,好言相勸道:“現在大街上呢,你們不嫌丟臉,我跟秦茗還嫌呢。”
秦茗?
一聽這名字,兩人皆撒了手。
“切。”
“切。”
雙方皆不屑一顧。
兩看兩相厭。
秦東此時腦海中想到之前周妄給自己的京都警察局邀請函,眸色沉了沉,審視的目光別有深意。
這小子的身份,不容小覷。
......
葉清歡那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龍驍那邊。
他身為華科的校長,更是臨南市的市長,掌握情報信息的速度絕對一流。
畢竟臨南說到底還是他的地盤。
他瞇起眼眸,慢悠悠走到窗邊,雙眼望著窗外:“葉清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身后的張嘉國拖著年邁的身體也走上前,皺了皺眉:“這恐怕不是她一個人能規劃出來的事。”
“你......是說?”
龍驍雙手扶住窗沿邊,彎曲起手指敲打了幾下,若有所思轉過身看向張嘉國,隱隱之中已經能猜出下文是什么。
“這件事可能跟葉天翊有關聯,龍驍,你可別忘了,葉家老爺子的出身是軍方。”
“并且......”張嘉國摸了摸胡子,笑了,“據說他跟蔣子天為代表的集團恩怨很深。”
這么一說,龍驍徹底恍然大悟,如撥開迷霧一般:“我明白了。”
他摸了摸下巴。
“葉家跟蔣子天一樣,都是想拉攏秦茗。”
張嘉國點了點頭,“是啊,不過可惜的是,他們對秦茗用錯了計謀。”
“居然想靠牽制秦行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憑秦茗那丫頭的脾性,一年前我們不是早已領略過了么。”
說到一年前,龍驍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道清冷而狂妄的身影,一襲黑色長發,狠辣而果敢。
出手不遜色任何頂尖的人物。
“所以啊......我們就站在局外好好看熱鬧吧。”
張嘉國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隱隱有些警告和提醒:“龍驍,我勸你以后少打秦茗的主意。”
“她不愿意做的事,我們是強行不來的。”
“最后這一次,理學院的數學競賽,可能就是秦茗她對我們最后的底線。”
龍驍沉下眼眸,抿緊唇角,意識到張嘉國這句話的重量。
張嘉國看龍驍的神情,也明白自己的話他多多少少是聽進去一些了。
他不由得失笑,年邁的黑眸中竄過一道冷意:“我認為,秦茗的今天所作所為只不過是個開端。”
“你呢,最好考慮考慮,到底要站在那邊......”
龍驍緩緩抬起頭,“你的意思是說......”
“我?我可什么都沒有說。”
——
腦婆們寒假都在做什么呀,如果是做作業的話,那我可要狠狠放肆狂笑了(~﹃~)~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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