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邪世帝尊 > 第1648章 雜記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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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醫館,柳茉去把車開過來,謝少琛就趁機去找西陵辰求情。

    “西陵會長!西陵會長……您別走那么快,您等我一下啊?”

    西陵辰正不爽呢。本來他想著約瓏兒出來,好好相處培養感情,結果瓏兒就因為他謝少琛,被卷進這一堆事情里。墨孤城還為了這個事,對自己相當不滿,偏偏這又確實是自己員工的鍋,他無話可說。現在對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還怎么可能給好臉色看!

    “西陵會長,我不瞞您說,您一直都是我的偶像!”謝少琛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就不停口的表著忠心,“能在兩湖商會工作是我的榮幸!我一直都很珍惜……”

    西陵辰終于停住腳步,瞟了他一眼:“真的珍惜了么?”

    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他應該是整天都在工作,哪還有閑心搞出這么多事?

    要不是看在他之前在瓏兒面前說了自己一堆好話的份上,他早就沒耐心繼續聽他說了。

    接下來,謝少琛又再三保證,今后一定會好好工作,將功贖罪,還有什么自愿放棄休假,加班不要加班費等等……西陵辰都沒搭理。

    “西陵會長,我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謝少琛忽然換了策略,前一刻還是可憐兮兮的表情,下一刻卻又義憤填膺起來,“但是有幾句話我必須要說!”

    “我是為您氣不過啊!您想,千瓏小姐是來咱們位面做客的,她的時間應該是平等的屬于她所有朋友的!但是那墨孤城仗著自己的身份,一直都在獨占她,害得您都沒有多少機會跟她相處。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還有您看看他對您,那是什么態度啊?您稍微跟千瓏小姐走得近點,他那反應,就跟挖了他家祖墳似的!您說他至于嗎?”

    “他墨孤城憑什么懟您啊?他不就修煉強點,他懂經商嗎?他懂怎么說讓女人愛聽的話嗎?”一邊觀察著西陵辰的神色,他也適時的加重語氣,下了斷言,“在我眼里,您跟千瓏小姐那才是天生的一對啊!我一定會堅決站在您這邊的!”

    西陵辰沉默半晌,嘴角慢慢扯起了一道陰冷的弧度。

    這小子,倒還是有點眼力見兒的嘛?知道說什么話最能打動自己——

    不錯,就像柳茉先前所猜測的那樣,西陵辰是想跟墨千瓏聯姻的。她異位面的身份,還有她的人氣和家世,對自己都有著十足的吸引力。

    雖然本身對墨千瓏談不上多么強烈的喜歡,但反正他對任何人也沒有多么強烈的喜歡,只要有三分喜歡,再加上七分利益,就足夠他不遺余力的促成這場聯姻了。

    只是,網友們普遍喜歡的是王子和公主的戀情,他們喜歡童話般的浪漫,對于較為現實的聯姻,則是心存排斥的。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的“千辰粉”,在現存的幾對CP粉中是最少的,因為一眼可見,他們之間沒有愛情。

    在大部分人都不看好他們的情況下,他也確實需要一個死心塌地的千辰粉。像謝少琛這種倒是最合適了,沒什么原則底線,也沒有良心的包袱,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嗯,的確是個理想人選。

    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西陵辰面色轉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表示他可以留下。

    不過該罰還是要罰,他又補充了一句:“未來三個月工資都扣掉。”

    謝少琛感激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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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感激涕零,連連道謝。扣工資是小事,只要不開除我就好啊!

    另外他也希望……千辰在一起了,茉茉就歸自己了。

    ***

    仍在苦等瓏兒回信的盛則其,正靠坐在牢房一角,隨手翻看著上次搶來的信。

    “其哥,把信還回去吧。”岳向陽好聲好氣的來勸他,“獄卒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咱們也要見好就收啊,差不多就行了。”

    盛則其神情淡漠,朝他攤開一只手:“瓏兒的信呢?”

    岳向陽下意識的搖頭,盛則其立刻收回手:“那免談。”他完全是理應如此的語氣。

    “千瓏小姐不回信,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這也不是其他人的錯啊。”岳向陽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們一直等不到家里人的信,也會很著急的。家里人要是等不到他們的信,也會擔心他們在里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其哥,你別這么不耐煩啊。”他有些無奈的抬起手,把他剛塞進耳朵里的耳機拽出來。

    “而且就這么看別人的信也不太合適,”把耳機收好后,他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那些拆散一地的信件,“挺侵犯人家隱私的……”

    盛則其冷笑一聲:“你說得跟我們還有隱私似的。獄卒能看憑什么我就不能看啊?”

    他大模大樣的繼續抖開一封信,看了兩眼,就沒趣的丟到一邊,再換下一封。

    “哎,我發現這些信里罵人的,比他們親朋好友寄來的還多啊?”其間,他也隨口跟岳向陽閑聊。

    “呃……是啊。”岳向陽驚訝于他的話題轉換之快,但還是耐心的給他解釋,“因為這些信是還沒經過審核的,就什么樣的都有。所以牢里的信件審核z度,一方面是防止我們跟外界傳達什么不好的信息,但換種角度來說,也可以算是對我們的一種保護,讓我們能專心改造,避免被這些謾罵的信件影響了心情。”

    盛則其涼颼颼的瞟他一眼,幸災樂禍的一笑:“那這么說,就連個寫信罵你的都沒有啊?你混得真慘。”

    岳向陽:“……”

    “說起來,你到底是一直給誰寫信呢?”盛則其又自顧自的說著,“他要是想回早該回了,既然一直沒回那就是不想回唄。你要不試著找找你們的共同好友,打聽一下他的近況,總比你就這么石沉大海的寄靠譜吧。”

    他覺得自己挺好心的,事不關己還能幫忙出主意,結果說了一會兒岳向陽都沒反應,他再一抬頭,“誒,人呢?”

    在盛則其的印象里,岳向陽的脾氣一直都挺好,在牢里算是奶媽型的角色,但有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鬧小情緒”。像是給自己剝蝦剝到一半,忽然扔下不剝了;比如冬天答應給自己蓋的被子,夜里又搶回去了。關鍵也不像是自己說錯了什么,他的小情緒說來就來,毫無規律可循。

    等事后自己再問他的時候,他又是一副狀況之外的表現,好像連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為什么鬧情緒了。不過看在他大部分時間都不錯,盛則其就把這視為他“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了。

    想到今天晚上好像會吃魚,要是他繼續賭氣,就沒人給自己弄東西吃了。還有自己逼他給自己和瓏兒寫CP文,他要是賭氣不寫,自己就沒的看了……綜合考慮下來,還是早點跟他和好吧。

    于是盛則其想了想,還是把信還回去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獄卒也松了一口氣。